有句话,他没有明说,对於普通人来说,突然之间有一笔钱,真不是啥好事,
到那个时候,不说亲戚会来借,说不定家里都能闹起来。
“阿勤,我听你的。”
“嗯,再有车里还有两套衣服和一些土產,衣服是你的,土產是带给叔叔阿姨的,忘了问,你是独生子吗?”
“不是,我还有个大哥。”章嘉致咧嘴一笑,“我爸是矿上的,我妈原本是教师,因为生我,连编制都没了。”
不是独生子就好,不然老章跑这么远来工作,赵勤多少会有些过意不去。
赵勤坐下,陈勛不知从哪又找来一副乾净碗筷,“吃点菜,酒就別…”
“倒点,我陪老章喝一个。”
举著酒杯,赵勤看著老章,面上含笑,“章哥,人家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还有人告诉我,像我现在的身家,就是要少做少错,让別人儘量少的掌控我的把柄,
但这次,我的把柄可是主动递到你的手里。”
章嘉致这个人很性情,不然也不会照顾两个兄弟直至现在,甚至抱著照顾一辈子的想法,
听赵勤这么说,他再也坐不住,起身举杯一口喝完杯中酒,將杯子往地上嘭的一砸,
“阿勤,我章嘉致从今天开始,梦话我都不带说的,院子里的事,若是有第四人知道,我如同地上的杯子,到时不用你赵勤亲自动手。”
赵勤將他拉著坐下,“老章,我正是因为信你所以才找你共谋此事。”
“阿勤,只要你谋划的事能成,我章嘉致这条命就是你的。”
“哈哈,哪有那么严重,你看看动不动砸杯子,得,咱用碗喝吧。”
在此待了大概半小时,赵勤起身离开,出了院子,对跟在身后的陈勛道,“明天你把他送到机场,剩下的…就不要管了。”
“放心吧阿勤。”
陈勛將他送至村子才再度折返。
……
北方有年歌:小孩小孩你別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到了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
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糊窗户;二十六,燉猪肉…。
今天村里,也应和了一下歌唱的情况,大清早,顾老三这个队长,带著村里近十人,就开始忙碌起来,磨刀霍霍。
赵勤家里,今早的晨炼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洗澡换了身衣服,
不仅是他,还未睡醒的平安,也被拉了起来,脸和屁股蛋也擦得乾净,穿了一身大红衣裤,上边绣著金色的老虎图案,
因为今天他要进祠堂,怕他年龄小魂坐不稳,吴婶还找来一根绣花针,別在他的手够不著的地方,
赵勤抱著他出了家门,没一会,赵安国就先来了,“今天放鞭炮多,你抱著孩子离远点,可別让他受了嚇。”
“知道了,爹。”
赵安国笑著逗弄了一下平安,小傢伙觉没睡够,有点蔫蔫的,搂著赵勤的脖子,屁股对著赵安国。
没一会,大部队到了,眾人出发往祠堂的方向,
二爷爷主祭,隨著一阵告祖宗的言辞结束,赵勤抱著小平安,进了祠堂,焚香跪拜,
三支如同蜡烛一般粗细的香点著,他小心的將平安放边上,让二爷爷拉著,他开始念祭祖词。
……
ps:稍晚还有,腰疼,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