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除了被恶意破坏的这一张,赵勤还有另一张网,刘尚昆本能的有些害怕起来,
肥田野大治倒是露出一丝笑容,丝毫不为接下来的输贏担心,
因为赌注与他无关。
內心中倒是想著,对付赵勤五条真三被嚇傻,真二也屡屡受挫,看来並非他们无能,这个赵勤思虑果然事无巨细。
“老阿哈,咱的先收还是他们的先收?”赵勤笑著问了一句鲍司,
后者现在的心情可是大不同,虽说那张网不一定会贏,但至少有了一赌之力,“他们先。”
“凭什么,要说你们先,昨天是你们先下网的。”金蛋当然不同意,
网在水里,就可能有鱼撞上,哪怕多出一两尾,说不得就能左右对赌的结果。
“放屁,老子最后这张新网下去已经九点多了。”鲍司同样丝毫不让。
“谁叫你下两张网的,你们的第一张网可是比我们下得还早。”
“你放屁,金蛋你敢说,我第一张网变这样跟你没关係?”鲍司听他提及第一张网再度暴怒。
“你这话说的,好像和我有关係似的。”
两人就像幼儿园的孩子,一个说你错了,另一个说自己没错,然后能一直爭执下去。
“行了。”罗常庆本就鬱闷,这一会被两人的车軲轆话吵得烦燥,
不过下一刻又语气一软,看向赵勤和刘尚昆,“二位,要不两边各安排人监督,同时收网怎么样?”
刘尚昆冷峻的点了点头,他明白,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可控范围,
赵勤自然也不会有意见,双方约定之后,老三便跟著他们去了下网地,而这一边金蛋居然亲自留了下来。
鲍司带著眾人找到下网的地方,看到连个標记都没留,金蛋重重一哼,
开出的冰眼,一夜时间又冻得老厚,这次没让赵勤动手,鲍老二拿著攒子片刻功夫,就將第一个网眼给凿穿了,
舀出冰渣,鲍司居然脱了手套,在自己的双手上,各啐了一口唾沫,相互搓了搓,说实话,有点噁心,
然后这傢伙居然又將手套戴上,搞得赵勤一脸懵,
这是仪式?
就为了吐两口唾沫?
他自然不会问,只见鲍司拿起网头。
昨天他们下网时,赵勤已经將其绑定为工具人,所以这会自己不亲自动手也无所谓的。
见到网头绳挺长,金蛋自然明白下的是沉网,不禁嘲笑起来,“鲍儿,怪不得你带著家里人越混越差,居然还敢用沉网。”
鲍司轻哼一声並没还嘴,说实话,他內心中也觉得有沉网不靠谱,
只是昨天的打算是拿自己的网和对方赌,没想到对方能如此的下三烂儿。
赵勤笑了笑,眼瞅著网面要上来,他笑著上前,“老阿哈,我来拉怎么样?”
鲍司一怔,隨即笑著將网绳递给他,“对对对,您是贵客,这头一尾该您来拉。”
並不担心赵勤拉不动,昨天打冰眼的那速度,就是鲍司几兄弟自詡力大如牛,也没法与之相比啊,
接过网绳猛拉了一把,隨即网头便浮出了水,大家都没指望网头上货,结果下一刻阿和大喜的叫了起来,“哥,有鱼。”
叫声倒是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最紧张的当属金蛋,看了眼发现是尾鯽瓜子,也就半斤重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