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喝过酒,至少在今天以前,刚刚已经被他们灌了几杯,现在还要喝?说句实话,这啤酒就好象我老家那变了味的淘米水,在家乡我们只有感觉有心火时就会用喝淘米水来去去燥气。虽然啤酒闻上去没有一点酒味,但是如果要连喝几杯的话,我实在感觉不出这有什么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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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迟疑不动,石伟他们起哄了:“快喝啊!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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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孩子跟着凑起热闹:“龙镔!你看石伟都端杯子这么久了,你还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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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就喝罢,把它当成淘米水不就得了,我也站起身来道:“好,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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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是干完了,在邬庆芬热情地又给我添满的时候,我还是发表了我的看法:“这啤酒怎么我喝着象淘米水一样?味道不怎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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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醉不饶见缝就钻的中国酒文化在山东老大张海涛的身上可以很好的折射出来,他马上接口就道:“龙镔,看样子我们今天真是选对了日子!这啤酒有啥喝头?今天是你的成人典礼,是兄弟,咱们就喝白的!就听你的!不喝这苦不拉叽的淘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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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话立刻把要喝白酒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他暗自笑着扭身对饭店老板喊道:“老板,给我来五瓶手雷!”他简直就不容我插嘴立马又说:“龙镔,今天你就听我们这几位大哥的指挥安排!大哥们满肚子的话要对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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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石伟心知不妙感到海涛极有可能殃及自己这条池鱼外,廖业、邱秦、成文宣想必是仗着自己也是北方人,纷纷掺和了进来:“对了,龙镔,我们可是亲兄弟,你不能不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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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我今天正准备趁大家喝得透彻,跟你说说心里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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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龙镔,今天是你的成人礼,我们就赋诗三百首,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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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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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可不能算我!”石伟慌了神,用手死命盖住还没喝完啤酒的酒杯,“我不能喝白酒的!我有胃溃疡!心绞痛!阑尾炎!”石伟一边左遮右挡一边找寻尽可能软化大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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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你是不是还有白内障、痔疮和子宫癌啊?”海涛的奸笑随即断送了石伟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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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镔啊龙镔!你害死我了!”石伟仰天哀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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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孩已经快被这两个活宝笑死了,只有邬庆芬对轻声对男友海涛道:“别人不能喝不要勉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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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不知道,芬,他们几个其实贼能喝!”海涛低声讲着,“今天不搞翻他几个我就不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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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海涛他们的阴谋,我对酒的概念和理解完全是来源于书本,特别是中国几千年来的文人骚客出于对酒的崇拜,把酒摆在了生命中极高的位置,在唐诗宋词中酒和醉是两个使用频率最高的词汇。三国时代千古枭雄曹孟德不就曾高呼:“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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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忧呢?我的忧是什么?有人知道吗?我禁不住喃喃出语:“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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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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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海涛的一心二用居然达到这般登峰造极的地步,他在和邬庆芬卫韵萍她们争论的同时,居然还可以一字不落地收听到我的自言自语,他马上找到了最充分的理由要求全体起立干完这一杯,他大声重复:“我们今天正式成人的龙镔小弟说得太好了!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来,龙镔,来,石伟,来,蚯蚓,文宣,廖业,来,姐妹们,我们干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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