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本千金亲自上手。”
“手可以,腰不行。”仟尺笑道:“小五闯进来,回去一说麻烦可大可小。”
“你还有怕的时候。段柔怎么样了?我看她挺风光。”
“人家现在是独挡一方的骨干,深受器重。”
“她还有这本事?人小心大。”
文仟尺怎么听着怎么不是味,想纠正,找不到恰当的语言结构。
“心疼啦?”
彤霞目光明锐,仟尺回应,“手痛,这酒辣手。”
“忍着点一会就好。”
彤霞一边轻轻擦着药酒,一边说:“有件事跟你商量,我们厂集资建房我们集不集?”
“集!多少钱?”
“六千,我们一人一半。”
组建家庭,彤霞说得像是别人的事,文仟尺抬着手肘,总觉得少点什么。
莫非谈恋爱,还能谈出了格式化。
。。。。。。
文仟尺拿着药酒回到南巷皮匠店,赛凤仙躺在床上看书,文仟尺上床就把灯关了。
过了好一会,凤仙冒出一句:“喂!你这人咋回事?”
“说我之前最好先做反省。”
又过了好一会,凤仙倏地钻进仟尺的怀里,拱了两下貌似撒娇献媚,没吱声,肢体输出的信息更具张力。
仟尺出手怀揽,没一会便相拥而眠。
奇葩!这是什么关系?夫妻不像夫妻,情人不像情人,朋友不像朋友。
男女相拥,说不想整那可太假了,想是想,想而不整,这意境着实不同凡响。
。。。。。。
蔡贺栋指使萧山返乡,指使萧山拜访文仟尺。
蔡贺栋的指派萧山只当耳旁风,回到召市一味游山玩水,唯独没去弯梁山。
玩了三天回头让蔡贺栋联系召市残联,让蔡贺栋在残联给他某个一官半职,他不走了,准备在残联释放余温,做点实事。
萧山没找文仟尺,文仟尺不请自来。
萧山惶恐,彷如神将造访。
文仟尺拘谨,压根就不想来,赛凤仙不惜色诱;不惜拿包提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露天公园见到萧山,萧山胖了许多,昨日的青春洋溢现在呈现的是臃肿,再也不是那个活蹦乱跳意气风发的追风少年。
文仟尺的气场与生俱来,他也懂得盛气凌人不好,想改,龙低头蛇钻草,蛇还是蛇龙也还是龙,从某层面说见了萧山,仟尺应当惭愧。
萧山与虎妞是世俗婚姻,萧山给虎妞的休书是一句话。
想必,萧山给陶青梅的是承诺:相伴一生,不离不弃。
回不去了,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旧账得翻。
萧山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是你在那棵大树上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