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更疼了。
她蹙眉,本能地扒他铁钳一般的手。
“解释。”
赵元澈坐下,薄薄的眼皮掀起,狭长的黑眼睛好似锋锐的刀片。
“你弄疼我了。”
姜幼宁委屈地皱着脸,歪着身子小声提醒。
她卷翘的睫羽轻颤,眼眶泛红。巴掌大的脸儿藏在凌乱的发丝中,纤薄的脊背微微垮下去,像脆弱的琉璃人儿,下一刻就要破碎。
赵元澈松开手。
姜幼宁低头揉着手腕,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镇国公府亏待你了?”
赵元澈出言。
“没有。”
姜幼宁摇头。
她一介养女,镇国公府养大了她。有吃有住,如今还换了大院子。
哪里能算作是亏待?
“那为何?”
赵元澈目光落在她脸上。
姜幼宁低着头不说话。
空气好像凝固了,她透不过气来。
“清涧。”
赵元澈朝外唤了一声。
“不用叫他查。我去医馆帮忙做事是为了给吴妈妈治病。方才那个是医馆的伙计。今日我回府晚了想从巷子里抄近路,遇见歹人,他救了我。”
姜幼宁浓密卷翘的长睫轻颤,飞快地说出事情经过。
他叫清涧去查,不免牵连张大夫和谢淮与他们。
她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多久了?”
赵元澈沉默片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