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立夏喝到,“秋分!”
只见对面那个女子柳腰轻摆,眉眼之间满是风情骚气,活脱脱便是吸食男子精气的狐媚精怪。
她正是刚刚占了白露权位,虽是副宫主,但行宫主之利的女人——秋分。
立夏与这种一日不赴巫山便会要死要活的女人,从不来往。不过立夏自己也曾有所耳闻。秋分自诩嫖尽天下男人,走到哪里,都是她的姘头。玉臂一舞,朱唇一张,小舌一吐,自有千万人前仆后继。
也不知总使大人个曾上过她的绣塌,与之翻雨覆雨。
更何况秋分所在的第九宫里,已完全无上下级之分,地位高低不凭武功能力,全凭床上功夫和一张面皮,不得不说,完全是她的功劳。
若是白露哪日回去,见到曾经的老部下,已经沦为床奴面首,还不知道要怎样尴尬。
立夏心中这样想着,渐渐也就平静下来。想想自己身为第五宫宫主也曾见过不少男人,这样失态,也是第一次。
“当然是我~~要不要妹妹分个男人给姐姐啊……”她舔了舔唇,唇色被浸染的越发鲜红欲滴。
“哼,你睡过的人还想塞给我……你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天大叉着腿饥渴难耐。”立夏有些羞怒,也只是‘哼’了一声。
“姐姐还别说,妹妹才得到一个新的玩物,这次特地带来给姐姐看看。”秋分娇笑一声,胸前的波涛随之一震,看起来分外惹眼惑人。
“哦?那是谁?”立夏手上已经捏起了自己那朵梅花刺,脸上却带了一丝笑意,“秋分,我也才知道你这样喜新厌旧的薄情,上一次那玉门的小子可是玩腻了?”
秋分也不介意,“没办法,这叫这次这个小绵羊是在太可爱了呢……”说着,她拍了拍手,下一刻,立夏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走了出来。
脸上由于纵欲过度显得有些有些病态的发黄,眼下带了些青色。目光顿顿,眼睛黑的下人。立夏仔细瞧了瞧,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这个人她并不认识。
模样虽然俊秀,但并不够惊艳,这样想着,立夏不由得抬头看了秋分一眼。只见秋分仰着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极致的呻吟,就像被捏着尾巴的猫咪,目光再往下,便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埋首在她胸前,细细的啃食。黑与白的刺激,互相的撩拨,场面淫、乱不堪。
不过立夏忽略了此前的艳景,只是等着秋分的话。既然她把这个人带到自己面前,总不是无聊来炫耀一番,当然也没什么可炫耀的。
“妹妹知道姐姐当时也在那里。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已经死亡的——青蛇帮的帮主弟子余成~~”说着,秋分低头赏了那个男人一个吻,‘啵’的一声,在夜色中很是响亮。
“嗯,青蛇帮弟子……不要在拐弯抹角了,我没心情陪你磨叽,你快点说!!”立夏终于有些不耐烦。
“这是总使大人的安排,妹妹怎么能随便告诉姐姐呢……”秋分也是修炼过的,虽身陷情潮,眉目依旧清明,说话吐字也与常人一般无二,这点令立夏很佩服。这种女人才是对男人的利器,哪怕她们武功不高,甚至没有武功。
身体,便是她们最好的武器。
“说吧,要不然,你也不必大老远跑过来。”
秋分嘟了嘟嘴,转了个身。那个叫余成的骤然脱离温暖的包围,有些生气,又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呆在那里,就像个痴儿一般。
“姐姐真是无趣,妹妹是真心想和姐姐做朋友的~~”秋分抿唇笑道,“作为礼物,姐姐可以挑走妹妹床上任意一个玩物哟~~”
“哼。你以为我会那么没有眼光?!”立夏嗤笑,“无聊!我只问你,你把上次那个玉门的人处理到哪里去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已经死了吧……”秋分毫不关心。
“随你,只是在这奉天城里行走,别露出什么马脚。”立夏说道。
两人交谈着,与此同时。
院外传来敲门声。
“有人吗?有人吗?”听声音是个女音。
在门口站着守着的小厮急忙过去起了栓,开了门,
“这位是……”
门外的女音清脆带着些焦急,她喘了喘气:“我是玉门派的掌门弟子阮琴。”
“阮姑娘,现在已经晚了,你过来有什么事啊?”
“我有急事找玄机子大师。听说玄机子大师现在此处诊治,可我家师兄不知怎么的突然昏迷不醒,还请大师前去相救!”
守门的小厮也不知道什么玄机子不玄机子的,可管事的人现在都不在外院里,所以只得叫那姑娘稍后,自己赶忙往后院里跑。
“阿夏姑娘?”走着走着,守门的小厮模糊间看见阿夏姑娘坐在石凳上,正在那里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