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见状,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盛纮、王若弗相继行礼。
王若弗抱着外孙上前,稀罕的介绍道:“母亲,这是怀瑾。”
“呀!”
“怀瑾。”盛老太太望向江怀瑾,笑吟吟的抱了过去。
江昭、盛纮相视一眼,唤上盛长柏、盛长枫,齐齐退了下去。
几人挤在寿安堂,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论论字画。
书房,几人围着一幅书画。
“长柏、长枫都已经考上了举子。”
江昭执笔仿着字画题了一字,出声问道:“估计,下一届是要去试一试?”
“正是。”盛长枫率先点头。
江昭了然。
记得原作中,几乎所有的台词,都在说盛长枫不成器。
不过,细究起来,盛长枫可一点也不差。
不足十八岁就考上了举人,这样的天姿,已然超越了九成九的进士。
“那就好好学,读书入仕。”江昭洒然一笑。
作为三品大员,要扶持两个进士的前程,并没有什么难度。
盛长柏、盛长枫二人齐齐表示再接再厉。
此次,特意来一趟盛府,主要就是为了解盛华兰的思乡之苦。
江昭几人,一时间除了谈谈政事、学业,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樊楼。
朱甍碧瓦,旗幌招摇。
丈二长的木桌上,摆放着三坛陈酿,几碟时令小菜,几盘鲜果。
江昭、苏轼、苏辙、曾巩、曾布、章衡、章惇、顾廷烨、盛长柏九人,齐聚一堂。
时过境迁,三年过去,嘉佑七子,终是相聚。
九人一一诉说着仕途、生活的的发展。
苏轼没事作了些诗词,于文坛已然有了不浅的名气。
作为庶吉士出身的他,翰林任职三年,依惯例擢升一级,已然是从六品,一旦外放就是正六品。
苏辙默默读书,没事就分析一下边疆政局,偶然的一次分析,受到了王尧臣的注目。
经王尧臣、张方平两人举荐,已然任职正六品,外放就是从五品红袍官员。
曾巩擢升了一级,官居从八品。
最近,他已然趋向于发展文坛事业,并着重治学一道。
曾布庶吉士出身,任职从六品,外放就是正六品。
章衡主持茶马互市,立下不小的功劳,已是从四品文官。
要是不出意外,他将会是熙河路转运副使。
顾廷烨更是一步登天,二十一岁的从五品怀化将军、熙州团练使,哪怕是放眼汴京勋贵子弟圈,也是第一档次的人物。
盛长柏已经考上了举人,尚未入仕。
江昭手持竹筷,夹了两口菜,认真的听着几人的诉说。
“这几年,我与仲怀、子平都并未常居汴京。不知,这汴京格局,近来如何?”江昭好奇的问道。
因他的存在,剧情线已经改变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