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吹头发沈晏风就那么蹲在关弥腿间,大半时间都安安静静趴在她膝头仰脸看她,温顺得像个大型宠物,给人一种他很老实的错觉。
睡觉的时候,关弥不让他钻进被窝。室内暖气充足,根本冻不着他。
“好冷。”黑暗里,他突然低声说。
关弥背对着他,滚烫的脸都要埋进枕头里了,闷声道:“沙发上有毯子,你可以拿来盖着。”
话刚说完,一具温热的身体突然从背后贴上来。他长臂一伸,隔着被子把她连人带被整个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
“这样就好。”他满足地叹了口气,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你也冷不着了。”
关弥整个人僵在他怀里,连呼吸都慢了许多。
被子不算很厚,被他这样紧紧环住,他身上每一处的体温几乎毫无阻碍地传了过来,烫得她心慌意乱。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嘟囔:“好热……”
身后的人闷笑着亲了亲她的发丝,“忍一忍。”
今天在超市没有买那种东西,所以关弥很相信沈晏风不会胡来。
然而在后半夜时,她在朦胧睡意中被颈后灼热濡湿的触感惊醒。
她极轻地咽了下口水:“哥哥,不要……”
“宝宝,让哥哥亲亲你……忍了好久了……”他一边说话,一边轻柔地吻着她。
起初的吻只流连在脖颈后方,缓慢而克制。可这份理智很快被灼烧殆尽,他手臂稍稍用力,便把她整个人转了过来。滚烫的唇舌随即覆上,从她敏感的颈窝一路吮舐至锁骨,带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臂像充血一样变大变硬。
他始终恪守着最后的界限,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这种近乎贪婪的方式,一遍遍用唇齿刺激着她的肌肤。
她无助地蜷缩着脚趾,手揪着他的衣服,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索求。
到最后,两个人都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
沈晏风平复好呼吸,很快下楼去取来一条浸湿的温毛巾。
靠着窗户透进来的那一点微光,他帮关弥擦着身上的汗。当他的手触到她睡衣下摆时,关弥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手腕。
他就像个浑球似的哄着她说很黑,什么也看不见,不擦的话会很难受。
关弥闭上眼,脸歪向一边,算是默许。
沈晏风的指尖勾住棉质衣料,慢慢地向上卷起。毛巾贴着肌肤一寸寸擦拭,从腰际开始,小心翼翼地翻动她的身体擦好背脊,又绕回来往上。
当毛巾停在那片起伏的布料边缘时,两人的呼吸都不约而同地滞了一瞬。
“宝宝,脱吗?里面的汗也很多吧。”沈晏风嗓音沙哑地问。
关弥拼命摇头。
他没有勉强,隔着毛巾贴了上去,细细擦着没被包裹住的轮廓。
可渐渐地,关弥察觉到异样,不知何时,那层毛巾阻隔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温热的掌心,
比白天在沙发上隔着衣服还要疯狂。
“哥哥……不要这样……”嘴上拒绝着,身子却软得使不上一点力气推开。
他俯下身,趴在她耳边温柔低语:“别怕,哥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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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沈晏风请了假,开车送关弥回到纽约。
因为昨晚的事,关弥装睡了一路。
可一闭着眼,脑海就会自动浮现沈晏风那只无所不能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每一下都能带给她灭顶的快乐。
乔秋英一见到沈晏风,就热情地留他下来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