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漠然出来花园小筑,直奔早上跟东方不败到过的平一指住处,悄悄翻进了平一指的院墙。
此时平一指还未睡,正与夫人在屋内说话,就听见房门被“嘭嘭”敲响,他打开房门一看,来人正是早上和教主一同离开的陌生男子。
“这位前辈,在下席漠然,是东方教主的朋友,早上走得匆忙未能正式打过招呼,还请您多包涵。”席漠然抱拳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老夫平一指,不知席公子所来何事?”平一指出来关上门,转身向席漠然问道。
“果然是您,久仰久仰。我来是为取些伤药。”说着席漠然掏出教主令牌亮给平一指看。
平一指看到令牌后以为席漠然是奉教主之意前来,连忙带他去药房取药,还向席漠然询问道:“可是教主受伤了?”
“东方的手被割了道口子,小筑里伤药都用没了,所以让我来这里拿些药,他说只要有您的药什么伤都不是问题,我就在想您是不是平一指前辈,来了一问果然是您。”席漠然抓起一旁的草药放到鼻下闻闻,一边状似随意地说道。
闻言平一指很是开怀,故作谦虚道:“一般小伤老夫是能应付得了。”
接着席漠然是各种妙言赞美轮番轰炸,旨在拉进和平一指的关系。
的确哄得平一指很是开心,若不是顾虑席漠然还得送药回去,平一指怕是已经摆好酒拉着席漠然对酒当歌了。
平一指用小包袱包好几个装有不同药粉的瓷瓶,仔细说明后交给了席漠然。
席漠然接过包袱,警惕地看下四周,欲言又止道:“前辈,早上东方拜托您的事儿,您可多上点儿心,我看东方很是迫切……”
“唉,小席啊,实话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教主。”提起这事平一指那是一肚子苦水,见席漠然郑重点头又继续说道,“这失忆药哪是那么容易做的,还要尽量没有副作用,唉,我现在只求教主看在我为神教出不少力的份儿上惩罚轻些。”
席漠然心中一震,原来东方想要失忆药,他想彻底忘记我?就这么不留恋我们的过去?
“也不知道教主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事,非得靠失忆药才能忘,唉,老夫真想让教主先忘了失忆药这鬼念头……”平一指还在倒苦水。
对,不是不留恋,而是太留恋所以不得不靠失忆药来强行忘记,只是不知道拿到失忆药后东方他舍不舍得真的忘记所有一切,经平一指的话提醒才想明白个中缘由的席漠然微微一笑,恐怕这次的主动权终究又会回到他的手中。
“前辈,晚辈不才,倒是有个方子,能助您做出这失忆药来。”席漠然脸上一副志在必得的笑容。
“噢?说来听听。”平一指连忙附耳过去。
而东方不败在听到席漠然凑近自己的窗子后,猜他是不是要闯进来,不禁扭紧了双手,没想他很快就离开了窗子而且迅速走远。
白天一天,东方不败用尽全力想让自己无视席漠然,却总是控制不住地悄悄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东方不败闭上眼睛告诫自己不要再相信爱情那种鬼话,赶紧睡觉。
纵然想赶快入睡,可东方不败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不受控制地回放和席漠然在一起的记忆,东方不败不禁对自己生起气来。
正当东方不败心烦意乱时,敞开的窗子外面出现了一个人影,东方不败定睛一看,原来是席漠然又回来了。
席漠然过来窗边往屋内看了一眼,就去把躺椅搬到了窗边屋檐下,躺在上面睡下了。
这下东方不败躁动的心突然安定下来,没多久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