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低眉顺耳,乖巧如同是一只猫儿一般,踩著莲步向他走去。到炕边时,我停住了脚步,低垂著头,佯装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把白布掀了,上来。”他言简意赅,一点也不罗嗦废话。
“是。”我乖巧的应声,伸出纤纤玉手,宛如是拆礼物一般,把自己裹在身子上的白布一圈圈的拆开来。眼角余光瞥见他正一瞬不瞬地望向我的,我不由心下冷呸了一声,他再病弱,终究是个男人,而男人没有一个是不好色的。
我浅浅勾唇,把白布拆到最後一层时,故意抖了手,慢下了拆“礼物”的动作。很缓慢,很缓慢的拆……先露出右房,在快要露出尖儿的时候,我故意一顿,微微停了下来,留了一个悬念,再咬咬牙,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缓缓的掀开盖在尖儿上的白布,白布一落,露出一颗圆圆的,粉嫩的少女头儿。木槿的头一是因为年幼,二是因为没有经过男人,所以色泽是粉红色的,这个颜色算是女人一生中尖上最美的颜色,今後经了男人的嘴和手,颜色会渐渐变成深,成为红色的。
傅雁竹伸手抓了抓尖儿,拉扯出不长也不短的线儿,浅浅笑起,“你脸上长三颗雀斑,子上却是一个雀斑也不长,雀斑真是长在了好位置上啊。”
傅雁竹这个男人子太乖张,我听不出他这句话究竟是什麽意思。只是心里憋屈极了,明明电脑游戏里的傅雁竹是个能现买现吃的“水果”。可到了真人游戏里怎麽就成了一个没有熟透的“青果果”!我的第一次怎麽就要给他这种男人?(虽然不是用我自己的身体,但是将会是我第一次爱经历。)
“别傻愣著,该做什麽,该怎麽做,不用我来教你吧?”看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我想我若不懂,他未必有那个耐心来教。
好冷~~这事得快点行进,不然光著身子的我还是会感冒生病的。我冷地哆嗦的伸长了双手,拆开了他的衣襟,尽量让自己以拆开礼物包装的心理去脱他的衣服,心里虽然憋屈,虽然紧张,但更多的是即将初尝禁果的兴奋。看了那麽多关於描写方面的书籍,但不知真正做起来会是一种怎麽样的感觉。
我舔了舔舌头,不由想著以前在学书籍里看到的那些煽情的文字描写……霍然一阵欲火把我的身子燃烧,我便再也不觉得冷了。
略略的一抬眼,我的心头一紧。只因为傅雁竹正蹙眉望著我。
我眨了眨眼,收起了色心,扮演好游戏里的角色。恭谨又规矩地继续颤抖著手儿为傅雁竹宽衣解带。
傅雁竹身上穿了三层衣服,我拆了好一阵子才拆到他的最後一层衣衫,再脱掉了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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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电脑游戏里,傅雁竹的那张脸我看了不下上千遍,但是真人还是第一次认真看,今夜仔细来打量他,发觉动画哪里比得上真人的好看?行云流水的细腻线条勾勒出他身体的曲线,就像是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工笔画。唇红的像是染了胭脂,齿白的像是纯白的纸,牙齿工工整整,里面没有夹著菜叶或发黄的饭渣儿。
我心口若鹿撞,不知道被入的感觉会是怎麽样的?就算在刺槐那里看过再多描写爱的书籍,那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毕竟没有实际的作过。
我情难自禁地闭上眼睛,缓缓把头俯向他,刚要亲上他的嘴,他却蹙起眉头嫌弃的歪开头,我猛然一惊,被迷到神魂颠倒的理智回笼在脑袋里。
他眨了眨纤长的眼睫毛,清清冷冷的说道,“我很困,你也快点休息吧。”说完他掀开被褥,盖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我睁大了眼眸,有没有搞错?!这世间怎麽会有他这样的男人?衣服都脱了,关键时候他却说困了要睡觉?!
我眨了眨眼後,吸了吸喉咙,佯装出无所适从的样子,五指戳著五指,成铁塔状,喃喃道,“夫君,明儿有人是要过来收白绢的。”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沾了处女血的白帕子。
“我忙活了一天实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
“呃?!”我彻底呆愣住了,他的话究竟是什麽意思?
“如果没法子,那我也无能为力了。”傅雁竹闭上眼,声音里散发出浓浓的睡意。
若刚才我还有些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听完他这一句话儿,我就完全明白了。傅雁竹就是要我自己想办法弄到落红。
难道我要找“如意”自己戳破处女膜,拿去交差吗?
不行,这个法子绝对是不能用的,一是用“如意”桶破处女膜流出的血没有欢爱时残留的味道儿和黏稠物(没有交欢味道儿的血跟咬破手指流出来的血有何区别?还不如直接割破手指弄点红血了事!),经人事的太夫人和大夫人怎麽会看不出来之理?二是这处女膜若不是被傅雁竹戳破的,他明早翻脸不认人了,我岂不是不是要哭死?
呃,好像不对!我是不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了?
傅雁竹刚才不是说“我忙活了一天实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累”这个字用的诡异,他、他的意思是不是说:他那里暂时没激情“硬”起来,我若有办法让他那里“硬”起来的话……再来“取”这个字他用的很有技巧,取,我现在需要要向他取什麽?当然是他的了。
我愣直了眼,这分明又是一个艰难的考验,果然傅雁竹给我出的试题还没完!考验继续,我必须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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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吸喉咙,要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弄硬他那里,傅雁竹真是个坏蛋!不要说是在这个保守的年代里循规蹈矩的女子,就算是我这个守猎过众多爱书籍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这时我的手儿发抖不再是装出来的。),掀起了盖在他身上被褥。这时他颤了颤眼皮子,睁开了眼睛。见我正含羞带怯地盯著他看,他不由得浅浅勾唇,没有说话。
他的这个态度证实了我的想法,他果然就是我想的那样歹毒。
我咬了咬唇,缓缓俯下头去,嘴唇正要抵上他的唇,他嫌弃的别开了脸。我第一个反应是这个男人有怪癖,他不允许女人亲他的嘴。不让亲嘴我就不亲嘴,反正他还有那麽多地方可以给亲,我不纠结亲他的嘴。我抬高了唇瓣,先把唇轻轻吻上了他修长整齐的眉毛,抿著唇瓣,一一的吸著他的眉毛儿,再缓缓往下移动,嘟著唇,亲著他光滑如水的脸颊再到圆润如珠的耳垂又到纤长秀美的脖子舌头舔上他的喉结……与此同时我不忘用双手温柔的在他结实的膛上上下抚……傅雁竹不愧是个大美男,身体的肌肤宛如是美玉一般的无瑕与光滑,起来、亲起来,都是冰冰滑滑的,好好,好好吃……
“嗯……”我轻轻的发出一声软绵的呻吟,嘴唇划过他的肩膀,嘴唇配合著舌头一路滑到他的尖上,我用牙齿轻轻咬住,左右拽了拽,然後再亲上他的另一只头,这边头的玩法与那边头的玩法不一样,我先用舌头在他的晕上画著圈圈儿,再用唇瓣吸住他的头,“啵!啵!啵!”的用唇拔著头吃。这时傅雁竹的身体颤了颤,显然我的这个动作带给他强烈的感觉。
待到他的两只头被我弄的红通通後,我的嘴唇才转移了阵地,来到他的小腹上,我的双手配合著嘴巴的动作,轻轻的抚上他的大腿上,再抚到他的臀部上,再使劲的把他臀部的肌往上推挤去。
“嗯……”这次的呻吟是他的。
这时我抬起头来,张著小口,看著他的脸,翕动著小嘴喘息。
呼吸了片刻後,我用手分开他修长的两条腿,嘴唇压在他的大腿部开始缓缓地往上亲去,其实我并不乐意我亲他那里,只是要让他硬起来,亲他这里是必须的。
我的双手配合著嘴上的动作,轻轻抚著他的左右两髋骨上的肌肤,来来回回、上上下下,重复了十多遍。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我在亲他、舔他、伺候他,可我的身体却有了反应,我的里又痒又麻,口处有种酸酸胀胀的奇怪感觉,里面竟然开始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