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
虽然口不能言,我还是尽最大的力量发出控诉的呜咽声。而那黄毛却轻蔑的“切”了一声,重重碰上房门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啐了一口,恶毒的警告我──
“别以为就自己清纯!有些新来的求著伍哥上伍哥还看不上呢,今天兴许只是调教,若真是碰了你才是你祖上烧高香!”
调教……什麽调教?
碰我又是什麽意思……是要强暴我吗?
这究竟是不是正经的营业场所,那些高级的vip卡天价的酒都是骗人的吗?为什麽有人在这里绑架女人都没人能来阻止一下呢!
我头痛欲裂,身子一下子软了,脸朝下趴在沙发上难受的几乎要自燃。绝望之际想起唐念,更绝望的知道他此时恐怕玩high了本不会留意到我的去向与死活。
悲哀之际,忽然感慨觉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像罗冰冰那样玩弄男人於股掌的女孩被女神一样捧著爱著。而我只不过稍微背离了本分,脑残的跟唐念来了一次这种与我身份格格不入的地方就遭此厄运。
真是自取其辱……
龙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放弃了挣扎,目光空洞的躺在沙发上等待未知的厄运。他的出现宛如投入湖心的一颗石子,让我立刻警惕起来在沙发角落里缩成一团。
“唔……”
我祈求的看著他,期待他能读懂我眼中求放过的含义。
谁知那冰冷的眸子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而後像是没看见我的狼狈一样,竟然自顾自的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和衬衫扔在地上,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
“……”
我惊愕的看著他手臂与後背上狰狞的纹身,那是一条极其恐怖的恶龙。没有漂亮的鳞片,没有吉祥的彩云。只有尖锐的利爪和一张血盆大口。黑压压的颜色,细节致如同活物一样,像是随时都能冲出来把人撕成碎片。
怎麽会有这麽恐怖的图案……这个人究竟还有多少残暴的喜好……
他完全不介意在我面前半裸,自己走到酒柜边倒了满满一杯烈酒,而後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口闷进去紧跟著甩了甩头。
“你喝不喝?”
他又倒了一杯,坐过来搂上我的肩,声音低沈喑哑。
之前在他身上嗅到的香水味儿已经被酒冲淡,我惊慌的看著他,只觉得这男人的脸就像是刀凿出来的岩石。环住我时手臂肌贲张,散发出来的气场也跟他的纹身一样透著危险的致命感。
“唔……”
我点点头,因为这样的话他就会把我口中的东西拿出来。
可是他却迟迟没有动手,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我,过了一会儿竟然笑了。冷抿的嘴唇勾起一个不大的弧度,砺的手指先是在我的脸上轻挑的滑来滑去,最後沿著我的脖颈、肩膀一直滑到我手腕上的绳子上搓著那能勒死人的芯子消磨时光。
“看来是个不听话的,不然阿九也不会绑你……”
“难道没有人提醒过你在这个场子里做事,只要见到我就要退在一旁低著头让开道路麽?就这麽没头没脑的撞过来我还是头一次见。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记得什麽叫大哥。”
“唔唔!!”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本不是这里的员工!!
我开始扭动,用眼神、用声音向他求饶。
可他却像是忘记了刚才问我喝不喝酒的话,伸手就将我推倒在沙发上,高大的身体直接压了上来。
“唔……唔……”
男人眯著一双半醉半醒的眼,开始亲吻我的脸和脖子。他的吻濡湿而狂暴,跟唐念不同,唐念急色,最多是鲁。可是这个陌生的伍哥一举一动都带有凌虐的味道,就像一头猛兽,而我只是它口中的一块嚼烂嚼碎的骨……
我的眼睛立刻又有泪水涌出,整个眼眶都雾气蒙蒙几乎看不清他轻薄我的样子。只知道他亲了我一会儿就抓著我的胳膊将我翻了个身,半跪在沙发上背对著自己。
他没有拿出我口中的布也没有解开我的绳子,这些类似sm的道具反而助了他的兴。让男人更肆无忌惮的撕开我的旗袍将它脱下扔在地上。
此时的我身上只有一件纯棉内衣和一条白色内裤。花著一张脸跪在他身前,就像个等待被砍头的死刑犯。
“唔唔……嗯……唔……”
而他本不理我的抗拒,也没有跟我多说一句话,就好像我怎麽样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见他用大手将我前那两团软掏出来握在掌心里用力的揉著、搓著,开始的时候还很轻柔,到最後却越来越暴食指和麽指抓著那粉红色的头不停的捻动,直到它们充血挺立发红发胀。
“屁股撅起来。”
宽大濡湿的舌头在我後脖颈上舔了几遍之後,他拍著我的臀命令我。我自然是不肯依从,却被他从背後箍著腰硬生生的托了起来。
“啪啪啪──”
像是惩罚我的不听话,又用力的打了我屁股几下才拉下我的内裤,让我最私密的那个部位清晰的呈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你想吃苦头?我会成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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