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的手搭上男人腰际时,薛进浑身一僵,几乎是本能的厌恶,他对女人的出轨无法释怀,但这只是借口。
他原本就知道白思思对婚姻不忠,他一直隐忍着,现在有证据了,终于可以拿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冷落她了,薛进此刻表现的很明显。
白思思也感觉出了他的排斥,但她并不想放弃,夫妻之间已经好久没生活了,这是两人和谐相处的润滑剂,如果薛进一直都不主动,她要等到何时?
所以女人理直气壮的将手伸进他的睡裤里,沉甸甸的一大团软,让她身体不禁热了起来,想着以往两人做爱时的美妙滋味,更是急切的抚弄男人的器。
薛进很烦躁,心里没有一丝欲望,下体也毫无生气,他心想着:吧,不起来,她也就死心了。
几分钟过去,薛进的男仍是半软不硬,本无法进行交,白思思心头有火,自己的男人,什么时候变成无能了?
他们都那么久没做了,现在怎么碰他的东西也不勃起,是不是把华都给了别的女人?
白思思不肯放过他,既然不起来,那么就用嘴好了,于是她半坐起身子,猫着腰开始在他的下半身鼓动起来。
薛进真是忍无可忍了,在女人的嘴凑上来的那一刻,用力将她推了回去。
“你干什么?我很累,想睡了。”薛进仍是背对着她,声音冷冰冰的。
“……”白思思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进冷漠的背影,恨不能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被男人这么暴的拒绝,让她的自尊受到了‘践踏’。
“累了?你哪天不累。”白思思生气的说道。
“我是正常工作应酬,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我有多忙。”薛进听出女人似乎很委屈,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跟她解释了一句。
“忙?再忙也得想想我呀。”白思思这次音调高了些:“都没多长时间了,你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人了?”
薛进一听她这么问,当即就火了,猛的从床上翻坐起来。
“你拿我当你呢?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这大半夜的,你到底想干嘛?”薛进脸色铁青,在浅浅的光亮中,十分吓人。
白思思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她的痛处:她给他带绿帽子了。
薛进见她被自己说的很狼狈,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也不想咄咄逼人,于是又躺了下去。
“快睡吧,我明天还有很多事呢。”
白思思了自己的额头,觉得那儿有点疼,薛进现在这样儿,对她不加理睬,让她又急又气,但更多的是无奈。
“我不就犯了那一次错吗?你至于这么对我吗?”白思思是千金大小姐,哪里肯受这份窝囊气。
薛进刚熄的火气,瞬间又爆发了,他转过身来,冷冷的蔑视她。
“一次吗?你他妈说一次?我没抓住的时候,你到底给我带了多少顶绿帽子,只有你自己知道,恐怕能开个绿帽专卖店了!”
白思思心怦怦乱跳,她是心虚,同时更多的是气愤。
“你污蔑我,你不是人,呜呜……你有证据吗?不就那一次吗?”女人都会哭,这是他们最拿手的,白思思想博取同情,同时又想强调自己的清白。
“你少在我面前演戏,我不吃这套,我忍你已经很久了。”薛进言辞坚决,好似真的又掌握了她的什么秘密。
“你冤枉我,还不让我说啊?”白思思将信将疑,但气势上仍很嚣张。
薛进皱起眉,面部表情有些狰狞,用手朝她鼻尖处一点,大声呵斥道:“你他妈给我闭嘴,再闹,我们就去你爸妈面前,好好说叨说叨。”
一句话说的白思思立刻止住了哭声,满脸惊悸的看着薛进。
男人见她终于安静了,拿过枕头,卷起被子,往外走:他不想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了。
“你干嘛去?”白思思反应过来,话语中带了哀求,可仍阻止不了男人离去的脚步,啪的一下关门声,震的女人心头一颤。
这天晚上,薛进是在客厅睡的,白思思叫了两次,也没能把他叫回卧室:自此两人的冷战正式开始。
两天后的周末,白思思为了在薛进面前好好表情,破天荒的做了早饭,而后上班去了,薛进看着桌上的食物,也没说什么。
儿子洗完脸从洗手间出来,看着父亲在看报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开口。
薛进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奇怪,放下手中的报纸,和他一起坐在饭桌前:“儿子,有话对我说吗?”
小男孩慢慢的拿起筷子,迟疑了片刻道:“爸爸,那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薛进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点了点头,给儿子拨**蛋,过了一会,将光溜溜的白嫩**蛋放进儿子的碗里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小男孩抬头看着他:“没听到什么,只是你这么总在客厅睡,也不是办法。”
薛进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他并不想回卧室住。
见他没回音,小男孩想了想又继续道:“爸爸,你最近很奇怪。”“怎么了?”薛进有些不明白。
“以前你对我的学习很关心,现在都不常检查我的作业了。”小男孩见父亲并没有什么异样,接着道:“你就那么忙吗?”
一句话问的男人哑口无言,如果是白思思这么问自己,他会很不耐烦,现在是儿子对自己的不满,他不能装做没听到。
“对不起儿子,最近爸爸忙了点,等过阵子爸爸一定多抽时间陪你做功课。”薛进此刻是内疚的。
男人明白小家伙马上进入青春期,对什么事都很敏感,他暗自检讨着:自己对连羽太过在意,是不是对这个家忽略太久了?
正当薛进心软时,白思思那边却又出了状况。
这一天,白思思照常上班,可因为跟薛进闹了别扭,她心情很不好,工作时,出了好几次错:不是把客人的头发剪乱了,就是做美容时在发呆,把客人的一张脸洗了又洗,几乎脱去了一层皮。
一再的跟人道歉,最后她决定让手下的小工去忙活,自己休息避免出错。
下午时,店里来了个人,刚开始她还没留意,待人到面前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老宋,白思思带着浅浅的笑看着他。
“呦~~,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呀?”女人话语中带了几分调侃。
“怎么?不欢迎吗?我可是想你了。”老宋冲着她坏笑,后面那句话说的很轻,只有白思思自己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