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萌朋提着女生的下巴不知在说啥,搞的人家一脸懵逼。这边,红牌一看地上的那鞋,还是坡跟的,瞬间觉得头更晕,一股酸味呕上心口,完了,不会是脑震荡?
萌朋,快回来,我一个承受的有点困难。
等红牌醒来,眼前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丝黑色就是床边玩手机玩的一脸气炸了的黑衣萌朋。
红牌拍了拍萌朋,直觉得自己醒来时因为这股杀气。
“你先睡,老子杀杀他们锐气,丫的黑老子。”
红牌撑着身子往萌朋那凑,手机屏幕上恍眼的亮着一排大字“八一八是男是女的林镜!”
萌朋手速噼啦一流水,“我镜那么萌,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我镜演技那么牛,喷子滚一边”“光瞎BB,你行你上”“……”“xxxx………”
“行了你,干嘛跟他们吵。”
“能不吵吗?我又没有招惹他们,鞋都往我头上丢了,还批评我的人品,我招他了,不麻一下我心里不爽!放心,我不会暴露的!”
“被打的是我吧,”红牌看着身边吐槽的越来越起劲的女人,感到头越发的沉重。
“你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你,打你和打我是一样的”萌朋一脸牛叉叉样,“你睡吧,养养脑子,养好我带你吃香喝辣!”
真是的,红牌一脸无奈,把萌朋往床边推推,来陪床的人还好意思占了病人的一半枕头,况且有这手机光照着更没有睡意。
“好,那你睡吧,我在外头。”萌朋边说边往外走,边走边盯着手机,双手没有一刻停下,充分体现什么叫一心二用。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好,明天给带早餐。”
眼见着萌朋往外走,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觉得累了,红牌又再次睡去。
睡过一觉后,红牌觉得清醒了不少。
手表上的时针正好指向7点,怪不得觉得有些饿意,昨晚就没吃东西。红牌压压自己的小肚子,咂咂嘴。刚想起床去刷牙,就看到柱子推门进来,顺来的还有米线的香味。
“你怎么来了,萌朋呢?”
柱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睡着呢,就在外面的长椅上,我偷偷拿给你就走。对不起呀,我没想到有这么激动的粉,我只是想谢谢萌朋!”柱子委屈的撅着嘴,“还有萌朋的早餐,她醒了你给她吧,等她气消我再过来,昨天被他打的那下,现在还疼,我去给粉们聊下天!”柱子这么一说完,红牌觉得这人的左右脸颜色深浅都不一。
柱子被锥子养的越发的白润越发的单纯,让人忍不住像揉一把。
可怜的家伙被萌朋吓得可怜,同是可伶的自己。
红牌拎了一件长外套往屋外走,就看到萌朋?蜷成虾样的蜷在长椅上,往她脸上怕了好几拍也没办法把这家伙拍醒。红牌只好刷好牙,带着早餐坐在萌朋的身边,把脚搭她身上。
医院的规模不大,长椅前只留了不过一米的走道就到窗了,或许是接近角落,也没有医院里人来人往的吵闹,光线正好,嫩绿正浓,如同脱离尘世的午后,泡一杯茉莉的清香。
医院是人生的起源地,或许也是最后的一程,无知无畏,识多无畏
远远的医生来查房,浩浩荡荡的脚步声总算把萌朋给吓醒了。
萌朋是被惊起的。红牌的脚随着她那么一坐起,顺势踩在地上,一颠簸差点滑摔。
某人还是一脸的呆气,看清了后落出一个大笑容。
这或许就是大病初愈后的第一束生命的阳光。
医生问了问,在知道是同学医后,就大笔一挥,放回家,只是要再补几次液,好好休息。
萌朋把红牌送回家,再送来一堆菜,嘱咐让好好休息她会按时来做饭就补眠去了。
似乎开了店后,红牌就没怎么回过家,似乎开了店后就没怎么读过完整的书,旅过说走就走的游。
还好萌朋就住隔壁,红牌按着她的尿性从门前的宠物猫头鹰窝的水槽下扣出钥匙,把菜肉丢进她冰箱就拎包走人。
许久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