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军也不知道懂没懂,嘴里嘟嘟囔囔地走了。
姜綰有心要跟著过去,但乔连成这边到了关键时刻,只要过了这个节骨眼,他就妥妥进特战队了。
姜綰担心海凝霜这时候弄什么么蛾子,不敢这个时候离开。
临走,姜綰给拿了五十斤的大米,还有二十斤的副食和肉乾。
左右小宝姜军的力气很大,多拿一点不算啥。
就这样,她依依不捨地送走了姜军。
她是直接把姜军送到了车站的,一直到他上车才往回走。
刚走没几步就感觉肚子一阵绞痛,那感觉仿佛火山即將喷发一般。
糟糕,这是要来月事了。
姜綰打从穿越过来月事就不太准,原本是太胖,对身体的各项功能都有影响。
后来李半夏给她看过,说她的內分泌失调,气滯鬱结。
给她开了一些调理的药,她吃了一段日子。
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离谱了,但也是两三个月一次,主打的就是一个任性。
如今忽然来潮,一点准备都没有,让姜綰很鬱闷。
四处看了看,找到车內的百货商店进去买了一大卷的手纸出来,一头扎进了厕所里。
姜綰在摆弄那一大卷的手纸时就琢磨,现在手里有钱了,是不是该搞一个卫生巾厂。
嗯,手纸的质量也要提高,现在的手纸粗糙得很,倒是也有一点好处,解刺痒。
她一边琢磨一边往外走,迎面来了一个女人。
因为行走得比较快,直接撞在了姜綰的肩膀。
姜綰蹙眉看了一眼,那女人一声不吭地进了厕所。
但看侧影,有点眼熟。
她也没放在心上,走出女厕门口时,姜綰一眼瞧见不远处等著的陈平。
这才恍然记起来,那个侧影是海凝霜!
海凝霜和陈平来了!
姜綰眯了眯眼,他们果然来了啊!
原本要赶快离开火车站的,见到了他们后,姜綰还是迟疑了一下,迈步朝著旁边的一个长椅过去,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因为天气太冷,姜綰也学著时下女人流行的样子,头上披著一个三角围巾,將整个脑袋和脖子都包裹起来,就只是露出了眼睛和脑门。
別说她,本地女人都是这个样子,主要是真冷。
估计就只有海凝霜这种外来的大小姐才会因为鄙视那副土里土气的样子,寧可挨冻也不会系那种土围巾的。
也因此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把她认出来。
时间不大,海凝霜出来了,姜綰依然坐著没动,眼神却似有似无地往她那边瞟。
陈平见她出来,急忙迎过来。
也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还特別拿出来一个热气腾腾的饭盒递给她。
海凝霜似乎有些扭捏,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一个热乎乎的包子吃了。
吃了一个便不肯再吃,而后將剩下的塞给了陈平。
陈平眉开眼笑,看著海凝霜的眼神都是满满的幸福与宠溺。
海凝霜和陈平坐在对面的长椅上,等他吃完,拿出水壶倒了一杯水给他。
陈平接过来正要喝水,海凝霜低头说了什么。
陈平急忙將杯子推开,站起身去那边买了一个烤地瓜。
就在陈平买烤地瓜的时候,姜綰眼尖地发现海凝霜偷摸往水壶里倒了一包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