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闻言有些动容，但还是急急地道：“所以我才说合作啊，咱们合作是共贏的！”

姜綰冷笑：“我不会和畜生合作，你就算是好人，和他们这些畜生在一起，那也是助紂为虐！”

亮子被懟得脸色铁青，却不敢丝毫放鬆自己的双手。

“放手啊！”姜綰低吼。

亮子摇头：“我不能让你去破坏我的事。”

姜綰被气笑了：“好，既然这样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话落，她忽然再次一脚踢向了亮子的裤襠，不同的是，这一次是连环踢。

一脚未踢中，另一脚再次跟上。

如此往復两三次，亮子受不了了。

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姜綰忽然用自己的头对著他的鼻子和下巴狠狠撞过去。

这一下撞得够狠也够准。

姜綰都瞧见他的鼻子往下流血了。

很好，看来打击有效了！

姜綰眉梢染上了欣喜，还想要故技重施。

就在这个时候，亮子终於受不了地大叫了一声：

“別打了，我告诉你实情。”

姜綰动作不停，什么实情不实情的，她才不要听。

就在她马上要撞到亮子的时候，亮子终於无奈地低吼：

“我是臥底！”

姜綰愣怔，原本要撞击的动作也瞬间停了下来。

她蹙眉看向对方。

面前的男人看著眉眼还算清秀，眼角眉梢有些煞气，但没有什么轻浮之色。

不过，就他的气质哪里像是臥底了！

姜綰疑惑地问：“你是另一个人贩子团伙的臥底，还是海外特务的臥底！”

亮子气的磨牙，咬著牙根回答：

“我就不能是公安的臥底吗？”

“呸，我自己就是公安，我是妥妥的公安民警好不好！”

姜綰沉默了。

见她不吭声了，亮子轻嘆：“既然都说了，我也不瞒著你了。”

“只是，我先鬆开你的手，你不要再和我打好不好！”

姜綰看了看他，见他眼神虽然凌厉但也是比较正直的。

“嗯，我就听听你要说什么吧！”

“不过，我对你的身份保持怀疑態度！”

姜綰的话还是让亮子憋气又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