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收手,我还在病床上躺着,你们闹什么闹!
余新不耐烦了,厉声喝止住了三女之间的争斗。林素真与萧珊把手缩了回去,灰溜溜的坐到了放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面,石冰兰颇为得意,自己坐到了与余新最近的床边,还挑衅的看了林素真一眼。
这事你怎么看,冰奴?
说话间,余新的两只大手也没闲着勾在石冰兰金灿灿的乳环上,两只肥腻的大奶子挤在一起,像个小山堆一样高耸,石冰兰不仅没有任何言语和行为上的厌恶或反抗,反而还配合的用手进一步挤压自己的软绵绵的乳肉。
石冰兰犹豫片刻,心中思定,低眉顺目,呢喃细语道:主人,奴婢觉得珊奴妹妹若是真的有喜了,还是生下来好,家里人丁兴旺,奴婢这个做老婆的,也能帮着她照顾。不过,珊奴以后是养在家里还是送去上学,看主人您的意思了。
真奴、珊奴,你们好好看看,看看人家冰奴是怎么说话,怎么做事的,两个不懂事的母狗!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吧,珊奴要是怀了老子的种,那就干干净净养在家里,学也别上了,那么大的奶子能学得懂什么,跟着夫人好好学学怎么侍奉我。
余新像是教训家奴一样,对着林素真与萧珊训话,言词之中还不忘夸赞石冰兰懂事。
可是主人您答应过说让珊儿
林素真毕竟是副市长遗孀,现今的卫生局局长,身份摆在那里,对余新的臣服也是因为她与这个男人有着高度一致的共同利益,听到自己的女儿怀了色魔的孽种,肺都快要气炸了。
但是,最她吃惊的是石大奶的改变,一年多以前她到自己家里调查情况的时候,举止和穿着都很保守,交谈之间她可以明显感到石冰兰对变态色魔恨之入骨,可现在才过去一年多,石大奶就好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
在病房里脱个精光,脖子上戴着项圈,毫无廉耻心,等到她一开口说话,那种违和感就更严重了,简直就像是从哪个古装戏里走出来的女人一样,自称奴婢,把孽种叫有喜,还有替萧珊照顾,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搞出孩子了还能高兴,最后还要居心叵测的把自己女儿的美好前程毁掉。
这样一个可笑、可悲又可憎的女人就是两年多前那个名震全国的f市第一警花,说给谁听谁也不会信,但铁的事实摆在眼前,石冰兰的的确确被余新调教成了忠实又温顺的性奴隶。
自己原本和和美美的一家人被眼前的男人毁了,她们母女还被迫给这个男人当性奴,说没有一点屈辱那是不可能的。可无论多么屈辱,萧珊的人生路还会很长,只要自己把余新伺候舒服了,女儿萧珊总有机会可以脱离色魔的掌控的。
但是,今天石冰兰一番话,可以说完全断送了宝贝女儿的大好青春。色魔已经开始考虑让萧珊放弃学业,像石冰兰一样圈养在男人身边,靠讨好与献媚过活,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也不可能同意这么荒唐的安排!
珊妹妹呢?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以后想天天留在主人身边享福,还是再复读下去考大学啊?石冰兰在余新的示意下下了床,蹲在萧珊面前,丝毫不顾及她母亲的想法,直接向萧珊本人发问。
夫人珊奴,珊奴也想跟您一样
珊儿你说什么瞎话你怎么能萧珊完全无视了自己亲生母亲的话,反倒把这位干妈的话,放在她那颗不大的脑袋里思索了。
冰奴啊,我看珊奴也是可造之材,我以后就把她交给你调教了。
交待完之后,余新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累了,躺下闭了眼装睡,竖起耳朵,听三个女人一台戏。
石冰兰听到萧珊支支吾吾的话,笑了,朝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循循诱人的勾着女高中生萧珊的心,干妈真是没看错你,就知道你这小姑娘有前途,要不是你跟干妈说的那些话,干妈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过。
跟着主人多好啊,是不是?你上那么多学有什么用,哪个女人不是靠胸前两团肉,腿里两个洞活着。整天辛苦工作多累,嫁人也是伺候男人,哪个男人比得上主人,是不是?
萧珊跟着点点头,很是认同石冰兰的说法,她早没有学习的那个心了,学校里全是嘲笑她是破鞋的同学,没有一个人理她。对她而言,有机会能离开学校,彻底当个不用学习,不用工作,只需要跟男人上床睡觉的女人,那可真是天堂般的日子。
你既然要住到家里来,那就先学学样子。你看过古装电视剧吧,那些个大户人家,皇宫中的婢女宫女就是你的榜样,白天给主人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听懂了吗?
萧珊越听脸越红,这些电视剧里的生活马上就要变成自己的生活了,让她这个不良少女也觉得羞愧难当,可又暗自期待着,夫人珊奴知道了,珊奴一定好好跟着学。
石冰兰的话彻底激怒了林素真局长,她怒发冲天,咬牙切齿的盯着石冰兰,够了!别说了!你这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要再教坏我的珊珊了!
切,装什么良家妇女,还不是主人的玩物,一家子骚货!你自己回家问问你姑娘去,她是怎么跟我说的,呵呵,主人还在这呢,就敢这么放肆,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啊!
石冰兰先是冷笑,后用狡黠的语气嘲讽林素真,最后,直接赏了个巴掌给林素真。
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珊儿,咱们走,让这个贱女人自己发骚去!
林素真也知道石冰兰现在是余新的心头肉,若是自己也回敬一巴掌,只会让萧珊的处境更糟糕,气愤不已的她强忍住怒火。不由纷说,拉着女儿萧珊就往病房门口走。
一路走好啊,林局长!
石冰兰看着母女二人的背影,笑得无比邪魅。林素真气呼呼的带着女儿出了病房,正在电梯口前等待,肩膀忽然被拍了拍,她转身看了过去,您是有事吗?
出于礼貌,林素真随口问了一句,没等那人回答电梯就到了,那人跟着林素真母女进去了。就在林素真满心疑惑之际,那人近身凑到林素真的耳边,开始小声地嘟囔起来
与此同时,在病房之内石冰兰和余新已开始坐在小餐桌前吃中午饭,这顿饭是石冰兰刚从餐厅取来的石冰兰身上已穿上一件普通的长裙,但吃饭的方式依旧还是双手背后,用舌头在盘子上舔食。
没吃几口,余新就放下了刀叉,他本就吃不惯西餐,更不要提牛排这样的食物,抬头看看坐在对面正努力舔盘子的石冰兰,关切地说道:行了,你也吃不惯我也吃不惯的,别吃了!你再去看看有什么家里常吃的东西。
石冰兰抬起了头,嘴角还有些餐饭,余新递给她一张餐巾纸,石冰兰接过道:谢主人恩赐。擦净了嘴,石冰兰冲余新点了点头说:主人,奴婢再去看看,您稍等。
走,我送你出去。
余新起身,揽着石冰兰的腰走到了门口,二人四目相对,无声的交换了些什么,然后石冰兰出了门。余新望着妻子越来越小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看似高级的疗养所处处都有监控,而他的主任医生又恰好是叛徒李乔治,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那个神秘男人做的手脚。
两天前的早上,李乔治以查房的名义进入他在协和医院的单人病房,费尽口舌的向妻子建议将自己转移到离f市不远的东戴河疗养所去,理由有三,一是他是那里的医生余新住在那里更好照顾,二是那里医疗设备更好,三是东戴河温暖如春,有利于术后的恢复。
余新和石冰兰都明白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下真正的原因所在,其实说白了,就是那里是李乔治的地盘,他一定是奉了命那好似权势通天的神秘男人的命令,巧言令色要将他们转移到这个可以随时监控的地方,以防止石冰兰说出或做出任何关于神秘男人存在的事情。
他从这一行为判断出神秘男人所谓的听到一切,看到一切并不能完全起到效果,那人直到现在还完全不知其实妻子早已用他们之间独特的方式讲明了一切。
因此,余新决定自投罗网,继续麻痹神秘男人,假意感谢李乔治的帮助,满口答应了。随后,他叫妻子替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在他们的专车去往东戴河的路上,他给妻子喝下了安眠药,中途又回了一趟家,按照先前和妻子商量好的计划,准备好了东西,放入了妻子的体内。
妻子什么也不问,自己吩咐什么,她便做什么,每每用温驯而深情的眼神看自己时,余新总能从中看到妻子的心思,那就是将她自己的命运完全交付给自己,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依靠和忠诚,颇让余新有些感动,更令他充满了同那意欲毁掉自己现在美好生活的神秘男人斗法的决心。
无论那人是何方高人,权势有多么熏天,他为何要处心积虑的谋害自己,只要他跟自己作对,余新坚信这人一定也会被他们夫妻二人联手击败,正如他们之前击败李天明那样。
就在刚才,他们之间甚至都不需要事前交流,石冰兰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西餐不好吃只是托辞,叫她再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意思就是拿着东西去找叛徒李乔治。
何为信任,何为忠诚?李乔治可以因为某些原因背叛自己,同样也可以背叛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只要方法得到,筹码够重,而只有像妻子这样自己亲手培养的忠诚的母狗才值得无条件的信任,所以他才会把这个极其重要的任务交给妻子来做。
妻子的身影已完全看不到了,余新走到窗边,看了看正午的太阳,距离一天中的最高位置还差了些,但却无比耀眼,f市现在已飘落雪花了,这里却温暖如春,这奇妙的天气现象令他好似有了些关于神秘男人身份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