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擅自怀孕,对,是我擅自怀孕,都怪我,是我不要脸才十三岁就上了余厅长的床,是我薄情寡为了钱抛弃了大恩人”大肚婆越说声音越高,泪水也夺眶而出,但余连文却连一语不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肚婆冷笑一声,尖声嚷道:“余连文,看着我,我在跟你说话!”大肚婆伸手将双肩上细细的吊带分别向两边褪下,清凉连衣裙的上装顿时垂到了腰间,整个丰满的胸脯赫然暴露在外。
余连文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很自然的望了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件足足达到g罩杯的硕大奶罩,而且还是性感的半罩杯前开款式,将那对本就因怀孕而愈加鼓胀的乳房托的更加丰满。而薄如蝉翼的全透明丝绸也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两颗饱满硕大的雪白乳球几乎就是完全赤裸的,只在乳尖部位有比较密集的蕾丝花纹挡住。
办公室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静,余连文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大肚婆却霎也不霎的盯着他,眼眸里写满了失望和悲哀,抬起手自抽巴掌道:“看来奴家的大宝贝老爷已经看烦玩腻了,奴家懂,奴家走就是了。”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不许再大喊大叫,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叫人送你出去,孩子的事情改天再说。”
余连文自顾自地低下头,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看也没看,顺手在页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响了呼唤铃。办公室的大门应声开了,一个身着ol秘书装的年轻女郎快步走了进来。
不等年轻女郎走到跟前,余连文指指大肚婆对她说:“小龚,给你个任务,把这位女士送回家。”他随手抓起案头上的笔,在一张便笺上写了一个地址,交给年轻女郎道:“这是地址,安全送到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年轻女郎接过便笺,偷眼看了看大肚婆,眼里含着鄙视,嘴上却柔声道:“女士,我送您出去。”
大肚婆重新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一把推开了前来搀扶她的年轻女郎,然后在年轻女郎的瞩目下,脚步蹒跚的朝办公桌前,由于腰身粗重,她走路的姿势也变的有些别扭,两条原本笔直的玉腿微微弯曲,而且还像蛤蟆般无法完全合拢了,只能左右叉开来吃力的往前挪动。
大肚婆重重地合上了桌上的文件,双眼怒睁死死地盯着余连文,“余厅长,我自己可以回家,不需要人送,叫你的人离开,我说完几句话就走。”
余连文看着大肚婆决绝的样子摇摇头,对着年轻女郎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小龚。”话音刚落,年轻女郎便掩面偷笑,迈着轻捷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
余连文把手中的笔扔在了桌子上,看着坐回椅子上的大肚婆,勉强笑道:“你说吧,我听着。”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上来的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走的是你以前带我走过的内部电梯。你肯定以为我这么做是在报恩吧?实话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是个禽兽,你不配做丈夫,你不配做父亲,所以你才死了发妻,所以你才丢了女儿,所以我才不想让人以为我曾是你的女人,我今天来本是想问你要不要这个孩子,但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我会一个人养大我的儿子,也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再见了,余厅长。”讲完这番话,大肚婆起身,脚步沉重而迟缓的离开了办公室。
听着大肚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余连文暗暗出了口长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略一思索,正要把刚才收拾起来的文件重新打开,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余连文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赶紧拿起了听筒。
电话一接通,他急不可耐地问:“是是老先生吗?”
对面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后,传来了一个有些机械的低沉的男声,语调听起来没有任何感情:“余厅长,你做的很好。很快,你很快就能见到女儿了。刚才的女人我会帮你处理干净的,就算是我的谢礼了。”
“老先生”余连文鼓起勇气打断了那人:“我女儿,我女儿现在怎么样?您能不能让她跟我说说话。”
“余厅长爱女心切,我可以理解。”那人不急不缓地说:“不过,现在我还不能让你和她直接通话。但我可以给你一些东西,你去看你的邮箱。再过几天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到时候请余厅长一定不要推脱。”
电话“啪”的挂断了,余连文急忙打开电脑,打开电子邮箱,果然看见一封新邮件。邮件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三个附件。余连文急不可耐地打开第一个图像附件,是一张照片。余棠,照片里正是他的宝贝女儿,她坐在一张陈旧的沙发上,双手拿着一张报纸举在胸前,露出大半个脸。
再打开第二个附件,还是一张照片,仍然是女儿。和第一张大同小异,只是没有用闪光灯,照片的色调有些暗淡,但人却显得更真实,她的脸色苍白,满脸疲惫,气色非常不好。余连文心疼地握紧了拳头。
第三个附件是个音频文件,余连文颤抖着手打开了文件,立刻传出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爹爹你快来救我啊你快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听到女儿可怜兮兮的呼救声,余连文的眼眶红润,自言自语道:“棠儿,我可怜的棠儿你到底在哪这一切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啊!”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女儿的声音,听到第二十遍的时候,终于把音频文件关了,抹了把眼眶的泪水,他又开始仔细端详起照片来,他发现女儿身上穿的并不是失踪当天带走的婚纱,心里顿时一紧,但仔细看看,并没有发现衣衫不整的痕迹,还算多少放下点心。接着,他又把照片放大了一些,发现女儿手里拿着的正是除夕那天的f市日报的头版,且从没用闪光灯的照片的光线看,又像是晚上所拍摄的。
今天已是初二了,照片应是除夕晚上拍的,叶胜军也是除夕晚上逮捕的,老先生选择这个时候给他发来照片和录音,告知他女儿尚好,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以此要挟自己继续为他做事,做任何事,否则女儿可就回不来了。
余连文关了电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半响,他睁开了眼睛,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再一次按响了呼唤铃,年轻女郎一如既往的很快推门而入,端站在桌前等他发号施令。
余连文抬起头对年轻女郎说:“小龚,你去通知司机,五分钟后在门口接我,完事以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年轻女郎也抬手看了看表,点点头道:“是,谢谢厅长提前下班。”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余连文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叫住了她,问道:“小龚啊,刚才来访的那位女士你是怎么登记的啊?”
年轻女郎扭过了头,对着余连文嫣然一笑说:“厅长,今天下午您没有访客的呀!”余连文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脑袋说:“对对对,是我老糊涂记错了,记错了!”
年轻女郎前脚走,余连文后脚也离开办公室。警部大厦门前,一个彪形大汉带着黑色墨镜,身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辆黑色别克轿车前,余连文一出来,就冲着那彪形大汉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办完了公务,那人立刻就护送他上了车,自己则坐在副驾驶上。
“小钱,直接去卧龙。”司机一句话也不问,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彪形大汉后,开启挡板,隔绝了前车厢和后车厢,点火启动汽车,大力踩下了油门,加速向前方绝尘而去。
余连文仰着头坐在自己的专车里,他的眼睛半睁半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过去的一幕又一幕,他拼了命的想要记起来大肚婆的名字是什么,可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个女孩儿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余连文很确定这件事,他太了解这个女孩儿了。这个女孩有着与自己女儿一样的天使容颜,更有着一颗坚毅而美丽的心,这个女孩今天说的都是对的,但他心中愧疚难当的原因却不是自己的逃避和不负责任,而是这个女孩即将因为自己不明不白的离开人世。
讽刺的是,这个女孩儿当初也是因为他的资助才治好了先天性冠心病,从死神手里死里逃生的。一尸两命,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余连文心里头恨得直痒痒,一个个愚蠢的问题蹦上心头,那位神秘的老先生究竟是何来头?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和利用他,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公安厅厅长竟然毫无还手之力?他难道就只能这样委曲求全的讨好那位老先生祈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除此之外,真的再别无他法了吗?
思忖至此,余连文顿感头痛心闷,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盒,吃了颗三颗蓝色小药丸,没过多久便鼾声连连地睡过去,坠入了荒淫不堪的美梦之中。
在余连文的淫梦中,他化身成了名副其实的官老爷,林素真母女一边一个陪他坐在轿子上,他抓着林素真的肥腻巨乳,使劲地捏玩揉弄着,充分体会着它们的柔软和肥腻,看着一股股奶水从乳头里溢出,他一口含住,开始吃起林素真甘美的乳汁,此时,腾出来的一只手就又爬上了萧珊高耸的乳峰。
吃了一会儿林素真的乳汁后,握着萧珊乳球的双手已被从中流淌的奶水给浸湿了,他便转过头叼住了萧珊的乳头,一样的味美,一样的甘甜,一样的汹涌。就这样,一路上余连文都没有停止吸吮两女的乳头,往往刚吸了几口林素真的乳汁,又发现萧珊的乳汁正在往下滴,便又吃起了萧珊的,可刚吃了没几口,又瞧见林素真的乳汁往外流淌,只得回过来再吃她的。
最后,余连文索性让两女坐在一起,自己则同时含住了两女的各一只乳头,双手分别抓住两女空闲的乳房,淫性大发的比较起这两对丰满的巨乳来,二女虽然都长着一对傲人的大奶子,但相比之下,母亲林素真的更大,而女儿萧珊却更挺拔而富有弹性,摸在手中也无比惬意。
到了余府的门口,几名轿夫停下来敲敲门,门开了,出来几名仆妇,把饺子抬了进去,又到了一扇门,抬轿的换成了几名年轻女子,这才进了余府的内院。
停下轿,余连文左拥右抱着林素真母女进了正厅内室,急不可耐地脱光了二女的衣服一起进了浴室,他亲自洗净了母女二人,特别是乳房和阴部,还让母女二人把自己的肉棒也洗得干干净净,擦干后三人便一起上了他的床。
余连文躺在床上,让林素真用嘴吸吮自己的阴茎,萧珊则伏在自己身上双乳挂在他的嘴边,以方便他继续吸奶喝。当自己的肉棒在林素真专业的口交下已硬得发痛了,余连文拍了拍林素真的头,林素真立刻吐出肉棒,转过身子把大屁股高高撅起,做好了迎接他肉棒占有的准备。
他长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萧珊,正挺着腰,准备一鼓作气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到底时,耳边的声音从林素真母女毫无廉耻的呻吟声变成了一个恭敬无比的男声:“厅长,到了。”
顿时,他眼前的一切都幻化成了无边的黑暗。余连文的头不痛了,胸口也不闷了,他睁开眼睛,透过车窗看到四合院门口的两个红灯笼,恍然间有种隔世之感,梦中的他是那么气派和惬意,可现实中的他却麻烦缠身,连自己的女儿都救不出来,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那对将他视为唯一依靠的母女俩了,也只有她们愿意陪在自己身边母女共事一夫,想到这里,他竟有些动容,想要快些见到母女二人。
彪形大汉为余连文开了车门,余连文脚步匆匆地向内院走去,走到在后罩房门前,他正准备推门而入,忽然间听到房间里传来了轻微的娇喘声。那呻吟娇喘压抑着,很小声,但充满快感一样。
这声音他很熟悉,是林素真和萧珊的叫床声,夜莺啼叫般婉转低亢,妩媚至极。这对母女在干什么,难不成是背着自己在偷情不成?余连文面色铁青,他呆住了,完全想不出在自己的地盘上是哪个男人敢来玩弄他的女人,难不成是比他权势更大的官看上这对母女了?
余连文忍住怒火,将耳朵贴在了门缝上偷听起来,只听萧珊的声音在哼唧说:“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快点插进去啊,快一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插死小露了”又过了一会儿,林素真也轻轻叫了一声:“不行了不行了快点进来,快点插进来吧”
一时间,房间里两个美女呻吟声连连,还夹杂光脚踩稀泥的吧唧淫荡响声。听着这动静,房间里显然有个男人在和林素真母女玩双飞,而且还将她们搞得连声叫床。
余连文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爆发,抬脚踹房门。然而,就在他踹门前的一秒,忽然听到房间里又传来一句话,让他硬生生收住了脚,惊讶地重新贴耳到门前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