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的待遇,那是最特殊的。他被簇拥着站到了床尾,在秃头大汉的盛情邀请下,向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打了招呼,还被迫摸了一把余棠柔软挺拔的美乳,可这些给他带来的除了被这些人进一步控制的恐惧外根本没有半点性奋可言。
保安老金和孙经理则被扔到了余棠的身旁,余棠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比绝望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是连唯一的希望都被剥夺,而她当下则正在经历这个痛苦的过程,她想放弃了,她再也不呼救,再也不抵抗了。
秃头大汉床边,刀疤脸和一众黑衣人都围在他的身边,仰首以待着他的命令。只见他沉吟片刻,指着保安老金的身子,你马上带人做了他,尸体处理干净了。他又努了努孙经理,嘿嘿一笑说:至于这个骚货嘛,兄弟们辛苦,就先玩着,玩完了处理干净就行。
得令的黑衣人们很快就行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了三拨人。第一拨人由一个瘦高个子指挥,他们把余棠如法炮制的弄晕过去,将她身上最后残留的布料全部拨拉下来,光溜溜的诱人酮体再也没有任何遮挡物了。这时,衣柜里推出了一个白色的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两个男人从床上把余棠抱起,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横着放倒下去。柔软的身体被强行蜷缩在了大箱子里,余棠的头也被强按着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
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余棠一个大活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第二拨人由刀疤脸指挥,他们把昏厥的保安老金从床上抬进了卫生间。随后,刀疤脸又回了一趟1414,回来时手里抱着余棠来时的粉色大盒子,对秃头大汉说道:老大,这是余大小姐自己带来的盒子,该怎么处理?
秃头大汉看着洒落在地上被撕碎的婚纱碎片,嗨,这还用问,当然是把垃圾装进去。他又转了转脖子,朝床上的保安老金努了努嘴,阿力啊,我看这盒子还能把英勇无畏的保安一块块运走啊!
刀疤脸和秃头大汉相视一笑,淫邪的笑容同时在二人的脸上浮现。
秃头大汉重重地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行了,那我就带着余大小姐先走咯。说完,装着余棠的行李箱就被竖了起来,秃头大汉扫视了一圈为他送行的黑衣人,在门前得意洋洋的笑道:弟兄们赶紧把这儿收拾干净,咱们晚上见,我叶老大给大家准备了好酒好肉,自然还有女人咯!
在黑衣人齐刷刷的高呼的老大万岁声中,秃头大汉推着白色行李箱出了门。
一楼大厅内,重新戴上了假发,穿上加棉西服外套的秃头大汉在前台低调的办理了退房手续,就这样余棠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了一辆毫不起眼的白色面包车的后备箱中,很快就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
在秃头大汉走后,刀疤脸又带着第二拨人拿着一把把大刀走进了卫生间,亲自朝他的胳膊而去,一时间浴室内血流成河,血腥味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至于第三拨人,他们的任务显然更加愉悦轻松,那就是奸淫刚才进来的美女经理,打头阵的竟是赵经理。
短短不过五天,他经历这样的事情已是第二次了,但面临死亡的恐惧却是一样恐怖。上一次还是在山区,被迫奸淫的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少女。现在,赵经理的头被人用枪顶着,肉棒却不知为何硬的发痛。与刚才对余棠的行为相比,那种愧疚和自责被莫名而来的欲望和报复的心情所代替,这个女人半年来一直处处与他作对,既然不能反抗这些恶人们的命令,照做有机会奸淫她还能保命,这样一想他竟然还有些高兴了,猛地一下就把自己的肉棒戳入了那温暖的肉穴之中,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
已完全进入昏厥状态的孙经理像个乖顺的娃娃,被摆成了高高撅起屁股的样子,赤裸的身子上只剩腿上的黑色丝袜,恰好又进一步刺激了赵经理在极限状态下的变态兽欲。他的手摸到孙经理光洁的背部,细腻的肌肤摸起来比丝绸还要光滑,臀部丰腴饱满而不夸张,纤细的柳腰很自然的过度到圆浑的雪白半球,手感柔软而舒适。
孙经理似乎被插得也来了感觉,嘴里不住的呢喃着慢点,轻点,老公来了啊之类的话,引起黑衣人们一次又一次的讪笑。而为之更为鄙视的赵经理则更为卖力的抽送起肉棒来,不时还用龟头在肉壁上寻找g点刺激,果然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孙经理开始无意识的淫叫起来。
在赵经理猛烈的动作下,每一次肉棒与淫穴的结合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声音。孙经理也许是从未试过这么疯狂的性交,完全不能自控了,哎嗯嗯的叫着,脸上的表情也难以捉摸,不知有几分是呻吟,几分是痛苦。
赵经理现在已完全化为了一头野兽,不再需要用枪逼迫他做这种事情了,对这个女人与自己作对的报复心态令他充分享受着这场变态的迷奸。他的肉棒在孙经理的体内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肉棒上的淫水,然后通通涂抹在孙经理雪白的胸部上。
他显得很兴奋,脸上、胸前、黑后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了女人赤裸的胴体上。黑衣人们个个坏笑着观摩着赵经理和孙经理的色情秀,男人癫狂似着紧紧缠抱着昏迷不醒中浑身赤裸的美丽少妇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胴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
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少妇的玉体在床上翻滚。当赵经理终于一泄如注后,讪笑声混杂着卫生间里的奸笑声再次充满了房间。
他们看得心满意足,自己也按耐不住了,把刚才抢走的裤子还给了他。赵经理如梦初醒,赶紧把裤子穿好就想趁着黑衣人脱衣服的间歇离开。谁知两个凶神恶煞的人一边一个的抓住了赵经理,在他的耳边问:赵经理,要是有人问这女人在哪,你该怎么回答啊?
赵经理顿了顿,嘴唇颤抖着说:我没见过我就说我没见过此时第一拨人忙完了,走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笑嘻嘻的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赵经理,怎么样,赵经理,这一炮干的爽吧?
爽干的爽放我走吧,我还有会
赵经理唯唯诺诺的回答着,连头都不敢抬,那些黑衣人们嚣张的简直要上天了,连推带搡的一起把他送到了门口,打开了门,三个人一齐上阵,直接把赵经理踹了出去。
暴风雨的前夕,房间内异常安静,孙经理的赤裸肉体清清楚楚的展现在十个男人的眼前,刀疤脸恰好也带着人出了卫生间,和其他的黑衣人汇合了。
无需命令,无需语言,也没有秩序,奸淫的盛宴终于开始了,孙经理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迅速的被一波又一波男人所占领,所有男人挤压的荷尔蒙在这个还自以为做春梦的美女经理的身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仅半个小时,房间内原本浓重的血腥味就被汗水,精液和分泌物的味道所代替,所有男人都化身成了最疯狂的野兽
两个小时后,十四层的住户全都离开了酒店,而此刻1406房间腥臭的味道也在清香剂的作用下消散了,整个房间被打扫的清洁一新,仿佛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十四层的走廊上,五名打扮普通的清洁工或抱着盒子,或拖着麻袋走进了职工电梯,一人按了地下二层,电梯就直奔着地下锅炉房而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大年三十的早晨罕见的没有雾霾,晨跑的人只多不少,繁华的街市在曙光初临大地之际空荡荡的,行人二三成群走在路上,他们呼出的热气弥漫在寒冷的空气中,一个娇小的身躯站在窗前,凝望着刚从睡梦中苏醒的城市。
孟璇手里拿着一个小型注射器,将里面淡紫色的液体注射进了自己的体内。半分钟后,奇痒无比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孟璇拔出了胳膊上空了的针剂,看着自己满是针孔的臂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距离变态色魔案告破已经一年多了,任霞接替李天明也已快半个月了。孟璇受到了新局长的重用,但近来一段时间,因省公安厅独生女失踪之事所引发的变态色魔再现的传闻令她这位刚刚才坐稳刑警队队长,仅二十六岁的年轻女警肩上的压力颇大。
虽然如此,在寒冷的冬日里,街上仍然能看到穿着低胸装的爱美女人。女人们爆棚的安全感来自于f市官方电视台,电台和大小媒体的爆炸性宣传。
现在,f市市民都知道孟璇是从前那位第一警花的亲密战友和接班人,还是一位非常有爱心的天使女孩。孟璇的恋人王宇一年多以前因遭受重创变成白痴,完全丧失了生活自理能力,而她不仅没有嫌弃他,还长期坚持不懈地照顾他,并且宣称这辈子绝不再谈恋爱,更不会再嫁给其他男人。
虽然这位新晋刑警队队长所带领的刑警队还没有找到失踪的余小姐,更没有什么显著的工作成绩,但就凭她对恋人的这份不离不弃,已经足以令绝大多数市民对她充满好感了。更何况她还长得非常漂亮,可爱的苹果脸,笑起来就像孩子一样天真,身材虽然稍微娇小了一些,不像前任那样超级魔鬼,但也绝对是前凸后翘,曲线一等一的诱人。
在媒体的宣传下,市民们都乐观地相信,有这样又上镜又亲切的女刑警队长,一定能抓到那个绑架余小姐的变态色魔,本市的治安也一定会越来越好,不久的将来,f市也一定会成为一个犯罪率极低、人人都能安居乐业的美好家园。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全是骗人的鬼话。孟璇全都知道,却只能配合当局,用标志性的笑容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谎言。不过这也只是孟璇被谎言所笼罩的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对现在的她而言,无论是面对谁,孟璇都无法做真实的自己。在余新和石冰兰面前,她得装成以前那个单纯的小女警与听话的性奴;在任霞面前,她得装作对变态色魔之事全然不知;甚至是在自己面前,她都带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来欺骗自己。
孟璇从窗户边走开了,她坐在床边,拉开抽屉,取出来了一张相片,相片上是她和王宇穿着警服的合影。她已经忘记了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了。孟璇拿着照片发着愣,泪珠不知不觉的就落在了照片上。
她无法,也不愿意相信这个自己唯一爱过的男人会是石冰兰口中已做尽坏事的黑帮老大。但心底深处的理智不断提醒着孟璇,石冰兰说的是很可能是对的。李天明死前,高女士拿出的王宇照片也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自从在医院和石冰兰和解以来,两个人各怀鬼胎的恢复了过去无话不谈的习惯,王宇如何作恶也是石冰兰告诉她的。在变态色魔案之前,石冰兰跟她说的总是案情与推理之类的工作内容,她却三句话不离王宇,那时候石冰兰总是笑话她是个陷入爱河的傻姑娘。
如今,石冰兰嘴里每一句话都是余新了。余新喜欢吃什么,余新又怎么操她了,余新多么喜欢玩她的奶子,她倒是一直向石冰兰请教余棠失踪案的疑点,石冰兰一问三不知,总是用璇妹妹,我们做女奴的靠着主人,伺候主人才是幸福,那些个事情都无所谓,你没必要挂心上。这句话来结尾,让她好不扫兴。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问题孟璇想不出答案,也不愿意想了。王宇,高女士,余新,石冰兰,太多的人操纵着她的生活,可孟璇并不想这样,她想要的仅仅是一个爱人和一个家庭,这一切似乎理她越来越远了。
孟璇终于放下了照片,从枕边找了条内裤穿在了身上,但刚穿上又脱了。紧接着,她从衣柜里找了一身羽绒服和一条保暖裤穿上了,然后离开了那个曾被被她称之为家的地方。
这么一大早她要去的地方是余新在郊区的家——林中屋。
孟璇是昨晚接到的电话,石冰兰用极其恳切的语气请求她在除夕之夜和自己一起为余新庆祝生日。孟璇打心底里并不想去,但考虑到不能打草惊蛇,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现在,她驾驶的车子已经出了市区,开始在郊外的道路上飞奔。一路上孟璇都闷闷不乐的,她现在有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石冰兰为什么变成了那个样子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余新近来一段时间的反常举动。
据石冰兰所说,余新出院后的第一天,也就是余棠失踪那天,余新就把林素真母女送给了他的叔叔,省公安厅厅长余连文。石冰兰得意洋洋的解释理由用她的原话就是——谁叫那两个贱货不长眼惹了本夫人,主人想都没想就她们当顺水人情把她们送出去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孟璇作为局外人,看得可比石冰兰清楚多了,精明谨慎如余新,他是断然不会为了石冰兰把他自己费了半天劲才又找回来的性奴母女送人的,既然他做了这样的选择,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所在,是什么呢?
还有前几天余新突然带着石冰兰去美国,这件事看起来也很奇怪,走得匆忙极了。但更奇怪的是从美国回来后的余新,他不仅一次也没有召她侍寝,听石冰兰说连在家的时间都很少,几乎整日都在公司里忙。现在适逢春节,一个制药的公司在这个时间能有多忙让余新这个好色如命的饿狼不玩女人,反而一心埋头经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