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你啊
痛感立刻被极度的愉悦感取代,女歌星语不成句地喘息着,双腿主动叉得更开,以便让对方的手指更方便的活动。
余新自然不会客气,当下使足手段大肆轻薄,一只手连续挖弄楚倩的私处,另一只手狎玩她的豪乳,很快就把她摆布的淫水长流、呻吟声不绝于耳,屁股也淫荡地扭动了起来。
你你怎么还不上来真讨厌人家好想要了余总快上来嘛
楚倩一边迎合着手指的抽送,一边断断续续发出邀请。但无论她娇瞠也好,恳求也好,发脾气也好,男人却始终笑而不答,丝毫没有真刀实枪扑上来的意思,彷佛打定了主意只想指奸她一番而已。
这自然令楚倩十分失望,但生理上的快感却依然越来越强烈,十多分钟后果然尖叫着抓紧枕头,丰腴的四肢猛然僵直,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片刻后,喘息声逐渐平复,手指也拔了出去,调皮的将湿热的汁水全部抹在了她光滑的背上。
怎么样啊,楚楚小姐?
余新夸张地嗅了嗅自己的手指,笑咪咪地问道:我是不是能满足你呢?
楚倩垂着头没有回答,过了半晌才轻轻叹息了一声:这还用问吗?主人,您当然能满足倩奴!
这句话说得很轻,然而听在余新耳中却如晴天霹雳般,骇然失声道:你说什么?
楚倩翻过身来,面对着他平静地说:主人您就别装了。我已经可以肯定,您的的确确就是囚禁了我将近半年的色魔!
余新脸上变色,霍然站起,双眼霎时锐利如刀,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还有其他人知道变态色魔的真实身份,这还是余新平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他打望着肥囔囔的楚倩,只感到自己身后一阵凉气
楚倩说出了惊人的事实后,房间里暧昧的气氛消散了,男人看看女人,女人看看男人,尴尬的气氛在房间内弥漫着,直到盖住了一切能让人呼吸的空气,两人都像是窒息一般,谁也不理谁。
手机铃声打破了死一般寂静,楚倩瞥见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人名称,直接挂断不接。
只有您,才会对我的身体这么了解,单凭几根手指就轻轻松松把我送上高潮也只有您,才会对我这么一个已经发福的胖女人感兴趣,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把我引诱到f市来!
楚倩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赤身裸体的坐了起来,伸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盒。
她用打火机点着了烟,喷了一口,淡淡说:虽然您对我的兴趣也只到此为止,没有胃口上我了,但我还是很感谢您,让我在一定程度上找回了自信。
余新干笑了一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ok,言归正传吧,余总!
楚倩忽然改了称呼,正色道:其实我之所以能肯定您的身分,是因为有人提前告诉了我,我特别留心了才能辨认出来那个人您知道是谁吗?
余新耸然动容:不知道。是谁?
刑警总局局长李天明!
楚倩也不隐瞒,直截了当就说出了李天明的名字,然后把事情的整个经过、李天明和她达成的协议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昨晚十一点十五分,f市西湖酒店内。
女歌手楚楚脚步沉重地走进了一间普通的客房,关上门,连靴子都来不及脱,就像死尸似的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在黑豹舞厅的表演,实在是很耗体力的活,虽然她尽可能地只是唱歌,减少跳舞,但两个多小时下来还是令她有精疲力竭的感觉。
唉,都是这身肥肉惹祸要是在过去身材还窈窕的时候,绝对不可能这么差劲的
楚楚伤感地叹了口气,躺了好一会儿后,勉强支撑起肥胖的身躯,打开手袋取出一支香烟,熟练地打火点燃,闷闷地吸了起来。
手袋里还放着厚厚一沓钞票,是她这些天在f市卖唱所赚到的报酬。
明天一早,她将悄然离开这个城市,再到另一个地方表演超级模仿秀。
虽然她这些天在黑豹舞厅很受欢迎,但是她清楚,模仿秀毕竟是种单调的表演形式,那些观众多数都是贪个新鲜,过不了多久就会腻味了,早一点走迟一点走并无很大区别
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楚楚摁灭烟蒂,懒洋洋地走过去打开门,只见一个穿制服的酒店服务生站在门口,恭恭敬敬地递过来一个漂亮的大花篮。
小姐,刚才有人要我把这个花篮送来给你
哦,知道了!
楚楚冷淡地答应了一声,接过花篮,不耐烦地挥手将服务生打发走了。
她连问都没问送花的是谁,也看都不看花篮里的名片卡一眼,随手就把花篮丢在了旁边。
因为不用看也知道,一定又是那个余总送来的。
从她到f市表演模仿秀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接到这个余总送来的花篮,可是他本人却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除了每晚雷打不动地派人送花篮之外,还再三通过黑豹的老板转告她,想要邀请她出去喝一杯。
作为一个成熟女性,楚楚自然明白喝一杯是什么意思。老实说,以她目前的条件,居然还有男人肯花重金如此捧场,这本身已经是惊喜了,何况对方开出来的价钱也确实令她很动心,但她却还是一次次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因为她对自己的身材完全失去了自信!
对方难道是瞎子吗?看不出她严重发福了吗?莫非他有什么特殊变态的嗜好,专门想要对肥胖女性发泄?还是这所谓的邀请只是个恶作剧,目的是为了骗她出去尽情予以嘲笑、羞辱!要不然,对方为何自始至终都不敢露面呢?
由于这些顾虑,楚楚一直没有接受邀请,今晚当然也不会例外。
她想了想,伸手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然后重新关上门,并且把电话话筒拎起来放到一边。
这样,今晚就不会再被干扰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楚楚到浴室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将近十二点时,她迷迷糊糊的准备睡觉了。
但敲门声偏偏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楚楚想置之不理,但敲门声却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显然是非达到目的不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