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霍季深余光看了许飘飘一眼,用低沉的俄语和那边交流。
许飘飘听不懂俄语。
但她依稀能感受到,霍季深应该在说她。
而且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俄语有几个颤音,说得好的人听起来就像是吉他的弦被拨动,撩起来的,却又不只是那根琴弦。
许飘飘侧过头,将手里那瓶矿泉水贴在脸上。
没再看他。
合作商在电话里调侃,“是谁来到你身边,让你的声音都一下活了过来?”
欧洲人说话,难免夸张。
“在这之前,我的声音是死的吗?”
对方不置可否。
“我公事公办的态度和看到我迷人的塔卡沙是不一样的。”
霍季深说,“那说是能让我死了又活过来的女人,你信吗?”
“噢!”
那边的声音惊叹极了,像是电影特效。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先去活着吧!”
很快就挂了电话。
许飘飘见男人摘下蓝牙耳机,侧目道:“是不是我影响你谈公事了?”
实际上,工作内容已经告一段落。
她来的时候,也已经到了尾声。
霍季深微微眯着眼。
“是啊,所以你补偿我。”
许飘飘一时语塞,抬起眼,看着他,微微皱着的眉头写着不可置信。
是他叫她来的,她来了,他又说她打扰他工作了?
“怎么补偿?”
男人唇角勾起,车子从停车位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