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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穿越之执手谢长安 > 买房记

买房记(1 / 1)

 上官傅桓这两天为了贤王府的案子都在各处跑,终于被他跑出了结果。六皇子亲自去大理寺撤销了刺客一案的追杀,至于原因,只有上官傅桓、六皇子和陆冥知晓。由于事关皇子的安危,陆冥次日进宫向皇帝汇报时,费了好多口舌,说了好多冠冕堂皇的话,大致意思就是“只是一场误会啦,六皇子不再追究之类的”。

反正人没出事,没闹出大动静,皇帝也就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陆冥走到御书房门口时,皇帝又叫住他,眯起一双金亮的眼睛,问:“太子府的刺客一案查的怎么样了?”

“这个……”陆冥面色犹豫,回应道,“皇上已经准许了让太子殿下全权负责此事,下面的人也没敢插手,只管听殿下差遣。听说好像已经查出点眉目了。”陆冥没敢说上官神侯违抗太子的命令,已经介入此事。

皇帝又把注意力放在奏章上,挥退了陆冥。

出宫后,陆冥才觉得全身放松,往后靠在垫子上,闭目歇息。坐轿子回去的路上,他心想,还是皇帝最会做人啊,两个儿子都很出色,表面上要一碗水端平,秋毫差池都不能有。不过暗地里,对谁倚重,又有谁看的到呢。帝皇的心思啊,难猜!

贤王府的案子撤了,也就是说谢无衣安全了。上官傅桓想把这个好消息快点告诉她,于是骑马本王大理寺。刚巧,陆冥的轿子刚从宫里回来。一下轿子,就看到英姿飒爽的上官傅桓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夕阳下,是染红的天空。

“你怎么来了?”

上官傅桓露出一口白齿,“来接人。”

陆冥慢悠悠地走上台阶,一听到对方的来意,脚步一顿,侧头看了一眼上官傅桓阳光灿烂的笑脸,摇摇头,叹了口气,又举步走上去,面上毫无愧疚:“她早走了。醒来之后就被我赶跑了,你要找她去别处找去。”

“怎么走了!”上官傅桓的脸一下子变阴。

“这种祸害,就你把她当宝贝!”陆冥恨铁不成钢地一扇子敲到上官的肩膀上,“你知道她犯的是什么罪吗?我来告诉你——欺君之罪。欺君之罪是什么罪,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重罪。要是她上了金銮殿,参加了殿试,他日身份被揭穿,也就离死不远了。知情者也都是要牵连的。我说上官,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奇葩女人!”

上官当下哑口无言,落在了陆冥后头。

“我觉得,她是有苦衷的。”

“苦衷?”陆冥嗤笑道,“那你说说看,她有什么苦衷?值得冒这么大的险。皇上对此次科举的重视令朝堂上下大小官员坐立难安。听说,皇上要从殿试者里挑选出一批新人培植成一股新的内阁班子,目标直指朝中老臣。历朝历代的改革哪一次不是动荡当局,掀几场风雨,贬几个抄几个死几个人还是轻的,重则……”

说到此,陆冥吸了一口冷气,拉紧围在脖子上的立领,吸吸鼻子道:“咱们的皇上啊,单凭有这一股前无古人的魄力,可以想见当年令四方诸王惧胆裂的‘杀神’风采。别看他现在只是端坐在龙椅上听听朝议,批批奏章,一副慈眉善目的温儒模样,那脚底下踩得都是万人骨、血流河啊。”

原本心情还挺低落的上官傅桓越听越不对劲,这家伙今天话有点多啊,而且说的都是些不能向外人道的禁言,不会是在宫里受什么刺激了吧。他走过去拍拍陆冥的肩膀,关心道:“陆大叔,你怎么突然这么多感慨?”

“人老了,话就多了,”陆冥白他一眼,敢情自己讲了这么多,这小子一句都没听进去,还在嫌他话多,“我警告你啊,少跟那个丫头接触。她就是火药,一点火就会爆炸,你小心引火烧身。我看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单凭她女扮男装参加科考,就可以知道她是有目的在的,不然谁吃饱了撑去御前找死。”

上官傅桓摸摸下巴道:“我也觉得她不简单。”

“那你还这么帮她?”陆冥一惊,原来这小子不傻!是故意的!

“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上官傅桓嘿嘿笑道,“我在杭城的时候,发现青先生很照顾她,她会不会是青先生偷偷收的徒弟,用来压制白寒川的呢?白寒川虽然是他亲手教出来的学生,可毕竟以后跟金丞相是一家人。”

“青九凤!?”陆冥一个头两个大,直拍脑门不停嚷嚷,找自己房间去了,“唉哟我去!这趟水是越来越混了,我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回去睡一觉,明天就忘掉!你小子以后少来我大理寺,我怎么有一种预感,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害死呢。”

上官傅桓望着发牢骚的陆冥,微微一笑:我不会让你死的,陆叔。

“哦,对了,这个东西是那丫头落下来的,给她带回去!”一只金色短笛从空中抛过来,上官傅桓伸手接住它,摸到冰凉的触感。

谢无衣在京城的梅子巷找了一处宅子,三进三出,朝向开南,门前青石砖铺就的小路通向东西,一排柳荫道靠着护城河。至于她是怎么得到这处宅子的,这里边有一段渊源。三天前她开始在京城四处打探房子的事儿,正巧再次遇见令狐钺。

“谢兄弟。”令狐钺在玉行里朝她招了招手,走到门口来才把谢无衣拉住,她先是一愣,觉得这张脸熟悉的很,昨晚在梦里还看见了呢。

把人拉进了玉行里,令狐钺还亲自给她倒茶,看她满头大汗的,大概是跑了不少的路。她还一脸迷茫,端着茶杯无所适从着,令狐钺猜到了七八分,打趣道:“怎么,过了一晚上就不认得我了?”

谢无衣呆木:大哥,你贵姓?

“令狐钺,”令狐钺无奈笑道,见她仍是没一点反应,不得不念出楼上听到的那首诗,“江湖多风雨,惯识西冷路,骄嘶鸣,折柳东湖畔。忆来年少多情事,尽入聚时闲话。明日重扶残酒,斩芦花一身秋,寻陌上花钿。你忘了与你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我了?”

啊!这不是那位在登仙楼上一起喝酒的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神仙哥哥嘛!

“记得,记得!”

“我看你刚才就是忘了。”

听到对方的语气里好像有点怨怪,谢无衣惭愧地低下头去,暗暗吐舌头,脸上有点烧,喝了一口茶,险些被烫到,连忙把杯子放下,站起来走两步。令狐钺以为她对铺子里的玉石感兴趣,遂站起来向她介绍起这些宝贝来。

谢无衣听到说的头头是道,对店里的东西无比熟悉,不禁问道:“这家店不会是你开的吧?”对方只是微微一笑,并没说什么。

又一个土豪啊!

为什么她遇到的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有钱又有颜,而她却是一个连小命都难保的穷光蛋!越想越苦,谢无衣自个儿在那唉声叹气,抱怨命运不公,令狐钺看到她突然变化的情绪,疑从中来,遂问道:“谢兄弟,你怎么了?”

谢无衣抹抹眼泪:“我只是忽然想起我那个苦命的妹妹还在乡下受苦,我今天出来就是为了找一处合适的房子,好把我妹妹接过来一起住。可是我初次来京城,在这里无依无靠的,找房子实在太难,我也没多少钱,担心被人骗,你看我这几天都累瘦了!”说着还把令狐钺的手抓起来放到自己脸边摸摸看,尴尬的他赶紧把手缩了回来,不动声色地在身后擦了擦,唯有看谢无衣的眼神变了。

令狐钺是聪明人,他岂会听不出谢无衣话里的意思。只是他有点不大明白,这谢无衣都要参加殿试有朝一日入朝廷当官成为皇帝的人,怎么还敢如此光明正大地结交他这个藩王质子,还好意思开头跟自己要好处,正常人的反应不应该是避而远之吗!

其实令狐钺真的误会谢无衣了,她只是还没记起来令狐钺这个耳熟的名字在哪里听到过呢,当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她初来乍到,不会凭借一个名字就知道名字主人的身份,这里的一切,她还在慢慢认识起来。

谢无衣不知道令狐钺心里想了那么多,她打的主意很单纯:“我就是想找个熟悉这里的人介绍一处宅子,要价格公道又干净的宅子,面积不需要太大,朝向好就可以,小点无所谓的,我身上总共就五百两。不知道令狐公子能不能帮帮我?”

原来不是向他要好处。不知怎的,令狐钺松了一口气,面色自然些许,“这个好说,我让我的人出去打听一下便可。定风。”说着便把守在店外的手下招呼过来,在定风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定风便出去了。

只是谢无衣微醺了。

刚才她分明听到定风称呼令狐钺为“世子”,脑子里千回百转,终于把这两个字给拼凑了出来,脑海里顿时炸开!这……这不是那日在六皇子府里偷听到的藩王令狐隋的儿子令狐钺嘛!据说令狐隋是刺杀太子府的可疑人选之一。

想明白后的谢无衣向令狐钺匆匆告辞离开,一路疾步一路在心里叫苦不迭:她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一个算计另一个的,勾心斗角,全都是厚黑十段的阴谋家,在他们面前,她那点智商还够用嘛!这么想想,还是上官傅桓最善良。

谢无衣几乎要哭着找上官。

咳咳,其实……上官也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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