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派到这工作的人只拿了一条绳子套住伊莉亚的纤腰,接着一脚把她踹进海里去。
咕
伊莉亚噗通一声掉进海里,身体直往下沉,虽然她稍微会游泳,但是在双手被绑的情况下也只好等死,幸好男人很快就拉着绳子把她扯上船。
在这一下一上之间,伊莉亚身上的尿液也大致都冲掉了,男人就这样拖着一肚子尿液与海水的伊莉亚回到黑暗的货舱中。
接下来几天伊莉亚就被他们囚禁在这黑暗的地方,她不知道外面到底过了几天,只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无论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上都必定有男人肏插着她,可能是一人、两人或者三人以上,纵使已经没有人来奸淫她,她也只能被吊在货舱中,前后穴还插着任何可资塞住它们的物体。
伊莉亚的身心都受到严重的破坏,男人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只顾着自己的爽快,若不是接下来还得把她卖出去,只怕她早就满身伤痕了。
她这段时间内唯一下肚的就是男人与自己的精水尿液,一头乌黑的长发毫无整理、凌乱不堪的披散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眼中早已失去那份开朗,现在若有认识她的人来看她,很可能会认不出眼前凄惨的女孩就是原先高贵开朗的伊莉亚公主。
唔
绳子一松开,被绑成逆虾状的伊莉亚立刻摔了下来,跌在滴满淫水精液的舱板上,她习惯性的舔着地板上的精液来填补那水米未进的胃袋。
一个全身上下都被绳子捆绑的裸女在地上蠕动着,长长的黑发覆盖着她美丽的脸庞,乱发遮掩下的眼睛满是渴求,立刻吸引了刚走进货舱的船员,他兴奋的拖起伊莉亚的下身,拉开她的双腿就插了进去。
啊给我
伊莉亚的脸蛋压在舱板上,下半身却被高高抬起,就这样头下脚上的让男人蹂躏着,每下冲刺都让她的脸在地板上磨蹭着,幸好地上的体液着实不少,否则她的细皮嫩肉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但纵使受到如此对待,伊莉亚的身心还是欢喜的接纳这样的奸淫,淫水满溢的小穴勐烈的缠绞着男人的肉根,将他早该被伊莉亚肉体榨干的精液再度的挤压出来。
男人喘吁吁的丢下伊莉亚的身体,迷惑地看着她,纵使自己已经在她身上发泄过许多次,她的肉体与性欲却依然如无底深渊般深邃且永无止尽,彷佛是传说中吸取男人精髓的女梦魔般神秘而淫浪,只是梦魔绝不可能像现在的她一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人类绑起来凌辱。
一个男人退下之后,换另一个男人接手,根本不让她有休息的机会。
唔!
伊莉亚软垂的头突然扬了起来,把男人吓了一跳。
饭
已经饿了好几天的伊莉亚嗅到食物的味道,渴望的仰着头,不一会儿船长果然捧着一碗饭走进船舱。
拿给这小鬼吃,明天才能卖个好价钱。
伊莉亚听到这是要给她吃的,身体拼命的往前挪,正在玩弄她的男人索性就继续插着她,直接往前走过去。
船长割断她手上的绳子,脚上的绳子早就没了,因为伊莉亚根本没地方可跑,而看她现在这样子,也没人会怀疑她有意愿逃跑。
伊莉亚伸出酸麻的双手捧起饭碗,屁股上却立刻挨了一掌。
妈的,不许用手!
分身依旧插在伊莉亚体内的男人骂道,船长本想开口,但觉得似乎很有趣,就只站在一旁看好戏。
呜
伊莉亚放下饭碗,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食物。
畜生就要有畜生的样子,你只配当一只母狗!
男人又赏了她屁股一巴掌,倒不是他有虐待倾向,而是因为当伊莉亚被打的时候,那原本就紧缩无比的小穴也会跟着缩紧,让他兴奋无比。
伊莉亚委屈的将脸凑向前,如果是几天前的她或许不会这么容易就屈服,但现在她又累又饿,精神肉体都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眼前这碗再普通不过的米饭对她来说就成了极大的诱惑。
女孩将脸埋进碗中,像狗吃食般吃着她的饲料,背后却还一个男人努力的奸淫着她。
在这种怪异的情况下,伊莉亚感到十分绝望,因为她现在居然能一边吃饭一边湿淋淋的达到高潮,加上男人如催眠般的不断称她为母狗、贱货,让她内心产生剧烈的改变。
过了一会儿,男人发现自己即将射精,突然又想到一个主意,他抽出已达临界点的肉棒走到伊莉亚面前搓动着,乳白色的精液立刻喷射而出,全洒在她的饭碗中。
啊
伊莉亚的表情立刻变得像是要大哭一般,饭的热气让精液的腥臭味更加明显,她呆呆的看着加菜
后的碗,最后还是把它吃得一乾二净。
满脸饭粒的伊莉亚脸蛋靠着空碗啜泣着,船长一把抓着她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扯起来。
哭什么!你不过是条淫乱的母狗,没给你吃狗食已经不错了
男人左手叉着伊莉亚的脖子(本来想捏她脸颊,不过因为怕碰到精液和饭粒所以改成脖子),一双眼睛盯着伊莉亚双眼直看,伊莉亚一开始还有点反抗,但却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褐色的眼睛也变得黯澹,在男人带着某种规律的低语中陷入了出神的境界。
这船长过去曾经跟随某个法师学习魔法,只是因为资质太差,不适合需要复杂精密技术的魔法师要求,所以被法师扫地出门,只是在这段时间内他偷抄了法师魔法书中迷惑术
的法门,之后无师自通的将这点迷惑术改良(至少他自己是如此认为的),在他生命中有不少事情都是靠这个方术溷过去的——包括他这艘船和家里的八个老婆。
你是淫妇,你只是喜欢被男人搞的贱货
男人此时脸上汗水涔涔,这门方术得先拥有超越对方的精神力,所以他过去都先把对方灌醉再施术,这次则是先用各种各样的侮辱凌虐方式破坏伊莉亚的精神。
我我是淫妇我只想要肉棒子搞我全部的穴穴
伊莉亚眼神呆滞地复述男人的话,早该流干的泪水划过脸颊,滴在男人的手上。
终于到了,干了这么久的水手,每次航海最高兴的还是下船啊。
说话之岛港口中,一艘与伊莉亚藏身的货船擦身而过的船上,船长正意气风发的站在船首看着忙碌的码头。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