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拍了这些照片以后,她也觉得自己很髒,才会那样来咒駡自己下贱。
可她的体毛摩擦我脚趾所留下的记忆是那么明确,看来剃毛应该是在那天之后。
难道她是事前内心异常波动,那天才忽然咒駡自己,而且还是用生平从来没有说过的那些髒字。
都说心理出轨比身体出轨更无法收拾。
我偷看那些照片的週末,欣妍没有主动求欢。
我试探着想挑逗她,结果被她以身体很累为理由而拒绝了。
对我来说那天挑逗她本来就是件很勉强的事,因为我更害怕听她讲为何剃毛的藉口。
美莹婚礼前一晚,欣妍趁着收拾饭桌,告诉了我明天给美莹做伴娘的决定。
照例是我先洗了澡上床等欣妍。
欣妍洗完澡穿着睡衣进了卧室。
平时象这种週五的晚上,她会穿着浴袍,裡面是真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拉了一下刚上床的欣妍。
明天有得忙了,早点睡吧。
欣妍拍了拍我的手,拉开毛巾被躺下。
那我明天要去吗?
我重新躺回了原来的位置,心裡生出一种自那以后她刻意回避和我做爱的感觉,看来确实有事瞒着我。
你不会连美莹的婚礼都不想去吧。
欣妍转过身,睁大一双漂亮的美眸看着我。
我一个人待着也没劲。
那就对了。
欣妍说完翻了个身,很快呼吸变得又沉又稳。
我不明白欣妍的那句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我连刚才自己那句话想说什么都搞不清楚。
到底是我一个人在家待着没劲,所以想去参加婚礼。
还是欣妍明天要忙着做伴娘,我就算去也没人陪,所以不太想去。
难道她想等体毛重新长出来再和我做爱,好把拍照这件事煳弄过去。
我望着她的后背暗忖着, 不知道女人私处的体毛大概要多久才能重新长出来,我胡思乱想着这个无聊的问题,终于忍不住伸手从欣妍背后隔着她的睡裤摸索起来。
虽然是薄薄的丝质面料,可裡面还隔着一层内裤的裆部,根本摸不出来什么。
我只好大着胆子伸手拉着她睡裤的腰,连着内裤一起往下褪。
欣妍扭了一下身子,吓得我一下鬆开手。
她一下翻身成平躺,然后又没动静了。
我索性掀开毛巾被,撩起她睡衣的下摆,双手抓住她的裤腰勐地往下一扯。
你干什么!
欣妍一下子被惊醒,一隻手支起上半身,睁着惊恐的大眼睛,迷茫地盯着黑暗中我那张看起来肯定无比狰狞的面目。
我一言不发,埋头接着往下剥欣妍的裤子。
没想到欣妍连踢带打起来,反而激起我用上了蛮力。
裤腰被拽到快露出体毛的位置,被坐起的欣妍用一隻手死命地拉住,她另一隻手用力想推开我。
气得我勐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没等她在床垫上弹动的身体停下来,一把将她的睡裤和内裤一起扯到了膝盖。
还没等我看清她小腹的状况,欣妍一下屈起双腿,双手抱着小腿蜷起身子倒向一侧。
气得我伸手从后面到她赤裸的股缝裡粗暴地乱摸。
没毛,真的没毛!
怒不可遏的我狂躁地自语着,几下扯掉自己的睡裤,使出蛮力把欣妍脸朝下压平在床上,挺着此刻比我还愤怒的器官,对准她赤裸的股缝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