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稍一环顾,就发现有几个穿制服的人在靠近我。
他们怕我察觉,见我抬起头就飞快地将手中的对讲机或垂下,或背到身后。
勐然间我清醒了过来,赶紧将那根还半疲软的东西塞回裤裆,一跃而起往没被他们圈住的方向狂奔而去。
好在我对这附近很熟悉,特别是一些小街后巷,七转八弯就甩掉了那几个社区特勤。
倒霉的是慌乱中把账本丢在了现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回忆完这些,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来到静悄悄的客厅,我轻轻落坐在沙发上,琢磨起这个“草右”
到底是谁。
如果真是若欣的话,这对孪生姐妹为何要用不公开的微信名联繫。
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若欣会把自己生殖器的照片发给孪生妹妹。
可如果不是若欣的话,“她”
怎么会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店舞厅和我发生的事。
回味自己那天被“草右”
先教唆着自拍性器照,然后被“她”
一路驾驭着手淫和射精,而且全是在我平时想都没有想过的公众场合,整个过程中混合了各种正反的诱惑、洞察和暗示。
“她”
洞悉了我所有的好奇、妄为、羞耻和惊诧,并利用这些情绪恰如其分地挑逗着我的情慾,直到把我送上那个让我无法自控的释放点,一切全在“她”
掌握之中。
让我心有馀悸的是自己竟然还上了“她”
的当,拍了带公车站背景的照片,从而暴露了我所在的位置,被“她”
举报我在公共场合进行猥亵行为。
很显然“草右”
一直在把“女开”
和我的照片转发给对方,并以此一步步挑起双方的情慾。
欣妍会不会也像我一样傻,一开始竟然连自己配偶的裸体和性器也没认出来?她记得我抽菸的牌子吗?杜飞抽什么牌子的烟?那只年轻的手到底是杜飞,还是大伟的?她那皱肉上的水光是不是因为看到我被驱使着手淫才有的?她最后看到我满手精液的照片会有何反应?会不会紧接着就被那一老一少两隻手的主人推倒直接啪啪了?她现在还需要被人推到吗?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愿意否定那块皱肉的主人是欣妍,毕竟我对她的器官还是有长年观察和记忆的。
要不是一开始老从孪生姐妹的相似性去看待那块肉,被鬼迷了心窍,我应该从一开始就能看出那是欣妍的生殖器。
可如果这样的话,我还能在最后达到那么勐烈的高潮吗?不得不说“草右”
是无比高明的。
“她”
的高明还体现在“她”
知道先用剃了毛的性器来误导我,因为“她”
知道我认为欣妍是有毛的。
而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欣妍是不是有毛,谁让我从那疯狂的24小时之后还没碰过自己的老婆。
一想到这一点,我只好自嘲地摇了摇头。
“她”
如果是若欣的话,简直太厉害了,连她姐姐和姐夫的性事都瞭如指掌。
这样一来事情岂不是更複杂了。
可这个“草右”
如果不是若欣的话,还会是谁?我最先想到的其他人就是杜飞,因为毕竟最早的一张生活照是他老婆若欣的,可他如何能知道我和欣妍的性事呢?难道欣妍不会有几张她妹妹的生活照吗?而她自己最清楚和我的性事。
这样的话,以大伟能随意轻薄欣妍的情况来看,他能得到若欣生活照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而他从欣妍那裡打听到我们夫妻的性事也很正常。
一想到那天和“草右”
进行的图片交换,如果对方是杜飞、欣妍或大伟的话,其中的各种关係的混乱以情慾的複杂,让我瞬间又坚硬了起来。
在被黑暗包围的屏幕上,我在和草右的对话框裡飞快地打下一行字:“你到底是谁?”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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