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权社会里,年轻女性的肉体本身就是一种优质的对价,特别是象欣妍和美莹这种颇有姿色的。
尤其在现代讲究人权的社会,只能用文明和平等的方式来获取这种对价,反而让它在谈判中更具价值,几乎可以被年轻女人用来和男人交换想要的一切。
如果要说区别,欣妍昨晚是被迫付出这个对价的,而且是为了让我免受牢狱之灾。
而美莹是因为自己玩得太过火咎由自取,虽然一开始是有些被欣妍强迫的。
至于现在是不是也被迫在解决
问题,那就更不好说了。
在欣妍的事上,美莹是负有一定的责任的。
如果不是她诱惑欣妍去拍那些照片,使我鬼迷心窍犯了愚蠢的错误,也不致于让欣妍吃这个亏。
对美莹我不太忍心使用报应
这个词,因为我其实已经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女人。
中国女人保留私处体毛的传统,让无毛的体征成为了一种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这不但在昨晚误导了我,也使她今日因此而最终就逮,不能不说是对她的一种惩罚吧。
说到惩罚,其实也很可笑。
对于美莹来说,从今天早晨开始发生的几件事中,已经泄露了她在性方面的大胆,并让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除大伟外她的第一个男人。
对于欣妍来说,我的不介意基本化解了她因失身而产生的不安和压力。
对于我来说,从昨晚到现在不到24小时内,欣妍不但重新回到了我身边,并因为自己的失身而对我格外亲昵,而且带回了美莹对我进行补偿,还让我享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性欢娱。
不知为何忽然很担心欣妍再打来电话,生怕铃声惊扰了那个望风的小保安,于是索性快步退回了大堂。
看着身边熙来攘去的人流,那一个个行色匆匆的路人,谁能想到此刻的我内心如被蚁噬般痕痒难忍。
连那个头目在内,屋里刚才总共是6个保安。
美莹的交易中会包括几个人呢?如果把6个都算上,再抓紧时间也最少需要半个小时吧。
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如果从那个女人带着儿子离开时马上开始算,现在最多才过去二十分钟。
即使有监控屏幕,还要派一个人出来望风,说明他们很怕一时疏忽而出错。
既然放了个人出来望风,看来也是做好了随时随地停下来的打算。
如果最后有人来不及办完事,这群人之间如何才能相互摆平,谁能保证当中没人会把这件事捅出去呢?由此看来我不但不能干扰这件事,反而要暗中助一臂之力。
喂,大伟怎么还没到啊?
我拨通了欣妍的手机,用焦急的语气问道。
哦,快了快了他进停车场了正在找车位。
是,是吧那,那你一接上他就赶快过来吧。
不知道为何忽然结巴了起来。
任何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正单独和一帮男性共处一室,心里恐怕都难以平静。
挂断电话后,我琢磨起保安这个职业的生活状态来。
他们大多是一帮通过服役,从农村来到城市的退伍兵。
不但地位卑微,而且收入微薄的他们,本来就是被城里人不太瞧得起的群体。
除了个别年龄大的结婚后把老婆从乡下带进城来打工的,他们中的大多数年轻人因为不受城里的女性青睐,又没有经济能力用钱买性,于是成为了典型的性饥渴一族。
今天从天而降的美莹,岂不给这帮癞蛤蟆打了牙祭?这当中有几个看起来还是很精壮的。
现在不知道是第几个了?他们能控制好够时间吗?如果美莹同时服务几根下体的话,时间就不成问题了。
女人最多能同时服务几个男人呢?真的会像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那样,有人能同时使上三穴两手吗?保安室难道有现成的避孕套?一想到这些细节,心里就无端地泛起一丝难以启齿的慌乱。
其实从刚才那个男孩开始,我在美莹身上的名次就开始渐渐被甩到后面去了。
可我绝没有自暴自弃,还想着应该掐准哪个时机进保安室。
不如现在就往里冲一下,除非美莹真有三穴两手的功夫,已然悄然完事了,不然一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如果谈好的条件无法完成,让事情最终得不到圆满解决,对已经被那帮癞蛤蟆染指的美莹来说,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正想着这样做是不是太损了,手中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接通以后,从那边传出欣妍有点气喘吁吁的声音,可能是因为走路比较急。
我接到大伟了,我们现在马上赶过来。
哦,欣妍,你能不能拖一下他?
什么,什么
哎,你先听着,先别说话。这边正跟他们在谈判,好像事情能解决。要不然你带大伟走个错路,拖他一下再过来。
哦,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