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儿费兹耐特,费兹耐特家的四小姐。说起费兹耐特家,那可是商业界有名的大富豪。而费兹耐特家出名的地方,不仅仅因为其商业上的巨大成就,还因为其领导人私生活的混乱。作为费兹耐特家的四小姐,没有继承权,基本上是没什么利用价值的。根据风如戏所说的,这个地方的学生,全部都是弃子,木竹对于这个说法五分信五分不信,没有验证过的事情,木竹不敢也不想相信别人。
木竹找到珍妮儿但并没有用催眠术,他几乎可以确信这个女生什么也不知道,而为什么找她,主要是为了让她当牺牲品。传说中某一时段的二十分钟,审判开始。
没走几步路就遇上珍妮儿。“珍妮儿,你有时间吗?”木竹向珍妮儿打招呼问道。珍妮儿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个,亚特菲斯,可以,可以让我喝杯牛奶吗?”木竹看了看她,笑着说道:“当然可以。”珍妮儿点了一杯热牛奶优雅的喝了起来。木竹并不着急,这才第一天,他还有三十天的时间可以去调查。过了大概二十五分钟,木竹问道:“珍妮儿,可以了吗?我已经等了二十五分钟了。”珍妮儿脸一红,结结巴巴地说道:“真,真是非常抱歉,我,我一时忘记时间了,我,我们,现在就走吧!”说完,珍妮儿快速站了起来往前走去,一个不小心,珍妮儿踩到一块小石子,滑了一下,向前倒去,木竹反应很快,接了一下,珍妮儿就顺势倒在了木竹怀里。“哟,没人投怀送抱啊!”这是风如戏走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戏谑的调侃道。木竹瞪了风如戏一眼,一脸担心的问道:“没事吧,珍妮儿?”珍妮儿红着脸,摇摇头,手紧紧抓着木竹的袖子。为了不妨碍大事,木竹决定选择性无视风如戏。风如戏摆摆手,一副表示自己看戏,绝不插手的样子。木竹也没多管。木竹对这个人的印象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若说亦敌亦友,这种关系木竹是否认的,这种似犹豫的感觉让木竹十分讨厌。
木竹领着珍妮儿走到教学楼里,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教学楼里早就没人了,寂静的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珍妮儿本就内向,胆子自然也很小,于是颤颤地说道:“木,木竹,咱们走吧,这里,好恐怖。”那双原本有些害羞闪避的眼睛现在已经有些湿润,似乎吓得快哭出来了。木竹推开珍妮儿抓着自己袖子的手,走到珍妮儿面前,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附上珍妮儿白皙的脖颈,慢慢收紧,将珍妮儿推进一间教室,这里似乎是生物实验室,养了很多虫子和植物之类的东西,木竹将珍妮儿摁在地上,珍妮儿的眼神从原本的疑惑已经变成恐惧,小脸儿也苍白起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木竹从衣服里拿出一包针,这种针是木竹私下做的,这所学院是可以通过人脉在外面定制东西的,但不能传递信息就是了。而这种针就是专门固定人的。珍妮儿不知道是因为过于害怕还是什么竟然喊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有没有人?救救我!”这里已经是晚上了,宿舍离这里很远,根本不会有人听到,而且宿舍不会有人查房。木竹笑着说道:“为什么。你竟然不知道?需要我告诉你吗?”珍妮儿这个蠢女人竟然说:“告诉我,为什么?戴斯亚特菲斯!”木竹哈哈笑了起来,决定把戏演到滴,把剧情挑起来:“戴斯亚特菲斯?他或许不会这么做,可是我会,因为我根本不是戴斯亚特菲斯!”珍妮儿猛烈的挣扎起来,尖叫着说道:“不,上帝啊!我不相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木竹摇摇头:“你这个笨女人怎么会知道,为了这张脸我争取了多少年,戴斯亚特菲斯那个傻子,他的确是下一任继承人,但是,是我,用我自己的方法把他送进这个监狱,再去代替他在家族的位置,这副皮囊就是这么来的。你真的认为我是那个老好人?笑话!被人骗来还老老实实的替人输钱,我多么庆幸我遇到这么个傻瓜,一句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再做了就会被原谅。正因为有戴斯亚特菲斯才有今天的我啊!”珍妮儿这时确信了,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戴斯亚特菲斯,那个人不会露出这么狰狞的表情的。木竹还嫌欠点火候,于是又说:“你今天就给我在这里呆着,我不允许戴斯亚特菲斯身边有女人的出现!”说完还顺便砸烂了周围养蜘蛛虫子的玻璃缸。珍妮儿这下是真的吓傻了,不仅仅因为周围的玻璃缸被打碎了,这是多么变态的爱,多么令人颤抖的占有欲,这种感觉让珍妮儿作呕。
但是珍妮儿不得不担心自己起来,周围都是虫子,而木竹在自己思考的这段时间却已经离开了,凭自己的力量根本郑脱不开。珍妮儿这时之所以这么冷静是因为珍妮儿觉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体验过这种感觉但并不知道在哪里。
夜晚是漫长的,一夜过去了。第二天,木竹特意睡了个懒觉,去学校时时间正好,生物实验室外围着很多人,木竹假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似的挤到了前面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并没有人回答,答案显而易见,珍妮儿躺在地板上,有人在为珍妮儿拔掉束缚着她的针。珍妮儿双颊的泪水已经干了,全身都在颤抖着。木竹连忙跑过去,拍了拍珍妮儿的脸颊,关切地问道:“没事吧!珍妮儿!这是发生了什么?”珍妮儿缓缓转过头,看到木竹的脸的一霎那瞳孔瞬间收缩,但又迅速明白了什么,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戴斯,戴斯……”木竹点了点头,但看到珍妮儿又晕了过去,站起身来,脸色有点冷,但如果细看,木竹的眼里却满是笑意。
“喂,你不会看上那女的了吧。”风如戏站在墙角,看到木竹走了过来便问道。木竹愣了愣,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你说呢?”风如戏一下子把木竹压到墙上说道:“听着,离那个女人远点。”木竹显然有点没预料到会这样,便笑了起来:“你这么说是爱上了我还是爱上了她?”风如戏微低下头,靠近木竹的耳朵戏谑的说道:“你说呢?”说完便走上了楼梯,不知道去哪里了。
木竹摸了摸耳朵,勾起唇:“事情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