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能够留个心眼,或许悲剧就不会有,两人也不用……命运就是命运,它没有如果,不会欺负弱小也不会因为财富或权力偏袒谁。
安以潸回到医院只听说有病人跳楼身亡……回到病房,病床上空无一人……安爸爸受不了丧妻之痛,留信四字和妻子天长地久了:从此安好。
家破人亡,安家幸福的生活从此画上句号。安以潸患上抑郁症终日以泪洗面不言不语,非但生活不能自理,就连安以然也被她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他请了多名国内的心理专家医治都不见效果,同时他申请了美国的一所知名大学。三个月后,他带她奔赴美国过上了背井离乡的生活。
初到美国,安以然忙于学业和照顾安以潸。无论自己过得有多劳累多落魄,他都尽自己所能让她吃好穿暖接受更好的治疗。第二年,生活逐渐稳定。第三年,安以潸的精神有了初步的起色。至少她能分辨出安以然、医生、护士和陌生人。
第四年,安以然提前毕业并成立了一家公司:S&R。安以潸不接受除安以然以外的任何人。而公司刚起步,他时常加班熬夜,很多时候只能把安以潸带在身边。公司员工开会时经常会多出一个时不时哭泣或大笑的安以潸。然后他会不顾一切暂停会议稳定她的情绪。
一次,安以然带她去谈合同。她突然抄起咖啡杯砸向对方,毁了安以然公司全体员工努力了两个多月争取到的合作案子。
他最好的朋友詹姆斯问他:“潸对你来说是什么?”安以然抚摸着安以潸的脸,笑得从容温柔:“命。”
第五年,S&R的版图快速壮大,安以然凭着雷厉风行的作风与过人的智慧、胆识和手段成为了华尔街的又一个神话。第六年,S&R集团一连并购了北美两大企业成为商界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随后的两年,S&R集团飞速发展,安以然的名字响亮全球。
第八年,S&R集团就像一个庞大的帝国,名震商界,第一的地位难以撼动。安以然带安以潸定居巴黎。这些年,安以然寸步不离地呵护带她一步一步走出抑郁的牢笼,她却变成了一只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无忧无虑的小白。医生说那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在逃避面对那些不堪回首的现实。
正在公司开会的安以然收到家里来电说安以潸受伤了,第一时间赶回来只见医生在给安以潸处理伤口。见到他回来,她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痛。然,痛......”之前抑郁症并带的失语症导致她语言表达能力极差。
安以然解了外套坐在床边安抚她:“乖,马上就不痛了。”安以潸的狼狈刺激到他的怒气:“怎么回事?”他质问一边的佣人,她们都是从他特意雇来的经过特别培训的中国籍女佣,跟在安以潸身边多年了,不应该会这样照顾不周。
佣人心惊胆颤,林文不在,她们根本劝不动Shane。“Shane要扑蝴蝶,我们拦不住。脚下一滑掉进了玫瑰花丛。”该死的玫瑰花!“拔了!都给我拔了!一株都不许剩!”
可能是因为身上疼痛,安以潸午餐什么都吃不进去。不论安以然怎哄,她都很孩子气,就是不张嘴。“周末想不想出去玩?”
安以潸来了精神,拼命点头。
“那你先吃饭。”“不要。”
安以然没了办法,从小到大她都说他总是欺负她,现在反过来了。所谓的风水轮流转吗?
前两天医生建议说让安以潸多接触一些人和事,那对她的病情非常有帮助。恰好他周末有个预约,本没打算答应的,想到安以潸他就答应了。
周末,安以潸大清早起来就想起安以然的承诺,一直闹他要出去玩。安以潸患病之后就一直非常恐惧坐车。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里,他温柔倾泻,握住她不安的手:“一切都好起来了,你还不肯醒来。”
一旁的助理马克推了推眼镜,这一幕画面感实在台太强了!安以潸似乎忘记了刚才是她自己要求马克跟他们坐同一辆车的,激动地指着他:“你......谁。”
“我是马克。”马克毕恭毕敬,作为安以然的高级助理,他给自己总结出的工作准则首要就是:宁可死也不可惹这个女人皱一下眉头。因为安以然会把惹她不欢心的人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安以潸依进安以然的胸膛,自我思考:“是......吗?”
马克露出无公害的微笑:“是的。”
“走!”安以潸指向车门。下一秒,车停了,马克华丽丽被抛弃了~~后面是安以然的保镖车队。“马克,你又被Shane嫌弃是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