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凡僵硬回头。

刚好和卫黎海死寂的眸子对视上。

直播间的观众也看到了他。

而后都被吓了一跳。

因为姚凡还真没说谎！

卫黎海的双眼深深得凹陷了下去，整张脸都灰青灰青的，唇色死白。

人非常消瘦，甚至已经看出骨感了，脊背佝偻着。

对比在网上拍的视频，简直是两个人。

【妈呀，这真的是卫学长吗？我上周遇到他还不是这样的啊！】

【我靠，真的像被那啥上身了，好吓人，念大师赶紧给他看看吧！】

姜念念眯着眼睛观察那个人的面相。

而后通过耳机指挥着姚凡凑近了。

“确实有问题。”

姜念念皱着眉头道。

而后她取出了一张符纸，在上面画了一道天眼光咒后，将符纸燃烧了。

一道金光划过了她浅蓝色的眸子。

当然，普通人是看不见的。

开了天眼之后，姜念念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卫黎海的肩膀上爬着一只巨大的怨魂！

按理来说在这个灵气稀薄的现代，魂魄这种东西都很难聚成，更别说怨魂了。

“他确实被脏东西缠着了，别担心，把八字给我，我会给他做个法驱一下。”

【！！！还真是啊！】

【妈呀，好吓人，大晚上的，给我吓的连厕所都不敢去了。】

【救命啊，我现在也怀疑我朋友被什么东西冲着了！】

【念大师牛逼！快救救学长吧，看他都变成什么样了！】

姚凡犯了难。

“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八字啊！”

这种私密的东西只有亲人才会知道吧。

他和卫黎海也就是好朋友，只知道他大概的出生时间而已。

“没事，没有具体的八字也行，只是效果会弱一点。”

当面的话，效果会更好。

但她她能算得出来，这两个小哥哥都离她太远了。

不过驱赶个怨魂不算什么难事。

她在玄阳宗的时候不知道驱赶了多少。

信手拈来的施咒，姜念念闭上了眼睛念念有词。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眼睛越闭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