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舟和这位丰饶令使的关系十分微妙,有一部分人将其视为盟友,认为她是曾救助仙舟的恩人,也有人将她视为祸害,所作所为是为了进一步的阴谋。
对于这些流言蜚语,药余不关心也不在乎。这些所谓的流言不影响她离开仙舟,也不影响她来仙舟做客。
“你的治军时间也算是够久了,腾晓那家伙倒也是后继有人,不一开始的时候你让一群云骑过来干嘛?”
“总得做做表面样子,不然不好和上面的某些人交差。华元帅虽然身居高位,但仙舟,毕竟不是一言堂。”
景元为眼前之人再添上一杯茶。
“行,我懂。这些弯弯绕绕我不太擅长,那些老东西为什么怕我我也清楚,无非是看自己活的久了,舍不得眼前的富贵,怕我突然有一天给他们递一味药,让他们与世长辞。”
“倒是你,和一名丰饶令使相对而坐,不怕被有心之人捕风捉影吗?”
“景元年轻时,曾听一些前辈们说起,有几次仙州遭遇灾祸,告死药王在背后施以援手。腾晓将军的心愿我也知晓,谋害一说,纯属无妄之灾。”
“你倒是会说话,只是可惜这位将军,就连死亡的权利也不在自己手中,要我说,什么长命短命,到头来.”
“都是苦命。”
药余将茶杯放下,眼眸微闭,片刻后,嘴角微张,半开玩笑的说道。
“可惜我也被命途所限,不然那天我也当一下巡猎令使,给那几个丰饶令使和仙舟老不死来几梭子,大家皆大欢喜,岂不美哉?”
景元时年轻时时常听人说,告死药王虽然面容与丰饶药师十分相像,但所行的道路完全不同。一个无条件的赐予祝福,一个对所认可之人赋予死亡。这位丰饶令使时不时会显得不着调,总是会说出一些惊为天人的话。
“这恐怕不太现实。”
“我也知道,不过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吧?”
药余再次坐下,笑道:“听说你们最近接见了一名无名客?”
“苏沐仙小姐吗?”景元想起了不久前符玄太卜在卜卦之时见到帝弓传话的情景。
“不错,我这次是为她而来,她的身份十分特殊,在仙舟很容易引起误会,她是个讨厌麻烦的人,因此我为她做了一件衣裳,现在看来,该来的麻烦还是躲不掉。我本来应该早点来的,但是被一个讨厌的家伙拖住了手脚。”
“请问她和您是什么关系?”景元问道。
“按辈分来说的话,我应该叫她一声“母亲””。
听到这句话,景元的表情不由得愣了一下。
“确切一点来说,是我母亲的转世。这个故事很长,一时半会儿根本讲不完,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时,我再告诉你。”
“不过事先说好,别的事情我不管,你们仙舟的人再怎么传我的流言我也不在乎,但如果她在这里出了事,我会将仙舟列为死敌。”
“药余阁下还请莫要心急,最近几日,符玄太卜从帝弓大人那里听到了几句吩咐。”
“还请我在这里向您告知,以免发生误会。”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