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的余光兀自落在雪姨微微牵动的眼角,看她似醒非醒的样子,林秋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的舌头就此顺着平坦光滑的滑到粉嫩的洞,汩汩而出的,每一滴都落入林秋口中,咬住渐渐长大的,林秋的双手不断在她粉背后,抚摸,摩挲,擦拭。
女人依然不动,林秋的胆子慢慢变大,手指慢慢绕过光滑润泽的臀球扣进已经湿润泥泞的,“嘤咛”女人声音极小,林秋还是捕捉到了,犹如海棠春睡,慵懒的睡姿,春光无限,她的两颊绯红,身体的温度渐渐升高,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表现,林秋微微一笑,也不停止自己的动作,舌头继续刮噌着渐渐的,手指则扣进起来,细细感受里面的褶皱,林秋很想放出自己的来感受下里面密布的美景。
手指的动作渐渐剧烈,没想到雪姨的身体会如此敏感,林秋感受到紧窄温暖的一阵收缩,手指受到巨大的压迫,林秋感受到一阵热浪喷出,即刻将舌头卷入里面,顿时,馨香的,吞入口中,如饮琼浆般,醉人心扉。
雪姨依旧闭着眼睛,但是林秋知道她醒来了,他知道雪姨的底线,想要在这里吃掉她,是不可能的,无论是伦理,还是道德,眼前的这个熟妇,都不允许自己背德而驰,或许现在,两人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雪姨不敢面对,她沉浸在这样的欢欲中,可又惧怕现实,所有的这一切,都让林秋来打破,林秋也喜欢这样的角色,打破伦理,打破道德,甚至是世俗最为禁忌的刺激。
林秋悄悄把雪姨的衣物整理好,温柔的动作,像是拂过湖面的微风,在雪姨心中荡起了丝丝涟漪。
“秋,你也在这里呀!”
林秋离开雪姨的病房,便听到一个女声,抬眼望去,是一个娇.媚绝世的女孩,甜美复古黑色连衣裙,紧紧包裹住完美精致的臀.部,圆润陡翘的曲线顺着修.长玲珑的晶莹玉.腿显得撩人至极,尤其是两片灯笼袖子之下粉白雪臂,紧紧交叉放在胸前,如此媚态,当着令人心神悸荡。
“罂粟!你怎会在这里?”
林秋在女人惊呼之下牵起她的华美柔荑,来到医院偏僻之处,倒不是说林秋要干什么坏事,而是他可不愿看见两个醋坛子碰到一起,尤其是雪珍欣,若是她知道自己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以她泼辣的性格说不定会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所以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眼前的女人,正是林秋被外界认可的老婆花罂粟,被林秋带到如此偏僻之处,兀自以为他起了什么坏心思,心中羞急,两颊绯红。
“罂粟,你来医院干嘛,不会身体出了毛病吧!”
林秋关心道。
“才不是呢,我陪我妈妈来的。”
花罂粟感受到林秋的关切,心中甜蜜不已。
“你妈妈?”
林秋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绝世倾天下的女人身影,冰冷的气质令人不寒而栗,尤其是二十年前京城四美的身份,更是惹人无限向往和渴白。
“是啊!我们来看望外婆的!”
花罂粟道。
“外婆?你外婆还好吧!”
林秋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妈没事,心中如此会如此开心。
“我外婆早就不在人世了。”
花罂粟语气忧伤。
“不在人世了?那你们还来医院看什么。”
林秋奇道。
“外婆患了奇怪的疾病,临终前,被妈妈送到医院,采用最先进的冷藏技术将她的身体冰冻着,等到以后科学若是足够发达能够治好这病,方才解冻。”
花罂粟言语中似有一丝对妈妈的敬佩。
没想到这个冰冷女人,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竟然那么爱着她的妈妈……
生来病死,不过世间常理,她这般行为简直逆天而行,然而对于林秋这个未来邪君而言,却恰到胃口。
“秋,今天晚上陪我去一个地方,我答应了婉姐的。”
花罂粟依偎在林秋的怀中,一脸幸福。
“哪里呀!”
林秋道。
“去了,就告诉你!”
花罂粟娇声道。
“那你也答应我一个条件……”
林秋脸上泛起.笑。
“什么条件……”
花罂粟感觉后背突然攀上了一双似有魔力的.手,顺着她光滑如丝,细腻若绸的紧身裙裙摸了进去,身体即刻瘫软,绵如细水,管弦丝声,娇喘连连。
花罂粟那里不知道林秋此时的条件是什么,就算她不答应又如何,林秋此时早已欲.火难耐,咬住她宛如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的柔美唇瓣,叩开贝齿,咬住里面惊魂甫定的弱肉香舌,深深吸咂上面的甘甜津液,顿时一股烈性的春药气息随着她的粉红小舌卷入林秋口中,随即林秋的仿佛坐了火箭一样,急速飞升,一下顶到花罂粟隐秘,这个女人真是罂粟一般诱.惑无比,让你欲罢不能,她的体香仿佛就是为了交配而准备的,配着绝世无双的妖.媚面容,魔鬼般火辣的身躯,简直令人神魂颠倒,不知人间何处。
林秋有幸得到如此极品尤.物,自当好好珍惜,所以他的双手很是温柔,轻轻的抚.摸光滑如玉的平坦,可是裹在花罂粟完美线条身体的黑色吊带裙很紧,林秋魔手的游动很不自然,刚刚达到两团粉丘时,便因为极紧裙摆挡住了前进的动作,“愤恨”之余,林秋的舌头挤进花罂粟温热圆润的口腔火热游动,纠缠的动作粗鲁中不失温柔,急速的转动,划过每一次,花罂粟只觉身体战栗连连,隐秘的顿时泥泞不堪,在这样一个调.情高手下,她的身体全面溃败,别样的快.感席卷全身,令她如置天堂,心花怒放。
林秋林秋脸上绽放一抹邪笑,一只手竟然滑到前方来,悄悄的搭在花罂粟白色的镂空胸罩上,揉捏着,搓弄着,“不要,秋,不要。”
花罂粟觉得自己荡极了,在林秋的攻击下,下面的芳草地开始分泌了,都润湿了自己的小内内,难受极了。
不知何时,林秋的那只贼手已经剥开来包裹她圣器的束缚,小小的柔软的豆粒在他的盘弄下,慢慢长大,仿佛一个小型螺丝,柔弱鲜嫩。
林秋另一只手也终于行动了,挽起花罂粟的复古黑色连衣裙,往上卷起,直到那傲人的胸器挺拔在林秋的眼前。
林秋自然不放过这等美景,一口咬住那撩人的,虽然傲人的凶器兀自处于青春期,没有经过开发,但也具有一定规模了,一只手竟然掌握不住了。
林秋用尽各种招式,自然都是自己领悟的,揉,搓,捻,吸,舔,吞,只把花罂粟弄的娇喘连连,当然这样,林秋根本没有停下的动作,吐出口中挺拔的粗大褶皱,开始向周围的红晕盘弄而去,当然灵一只玉兔,他也自然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