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羽,你是非得要和那个小化妆师说话针对我是吧?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在圈里火了,就特别了不起是吧?”
谢榭不屑的看了纪羽一眼,语气里是说不出来的鄙夷和猖狂,“呵呵,纪羽。作为一个比你早出道几年的老人,给你点意见。这做人千万别太嚣张了,指不定哪天就栽了是吧?”
“呦,谢哥,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啊。我哪敢在你面前嚣张啊?只不过觉得人家小江,也真是不容易。”
“你什么意思?”谢榭危险的眯起眼。
纪羽状如无意的耸耸肩,无辜的看着谢榭,“怎么了谢哥,我没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呵呵,有什么你就挑明了说呗。现在圈里谁不知道你纪羽红透半边天,连我们这么比你早出道几年的前辈,都不放在眼里,现在你还有什么可顾忌的?”谢榭的话全是对纪羽的嘲讽,话酸不行。
可他也不想想那纪羽是谁啊,虽然表面看着人模人样的。可毕竟和陆未然这人在一块相处这么久了,那中二、毒舌以及臭不要脸的毛病那是一样没落下啊。
谢榭那些嘲讽、酸不拉唧的话,在纪羽看来就像是一头巨龙别猫抓挠了几下,试想人家纪羽会有多大反应啊。
于是纪羽听了谢榭这番话,当即就毫不留情的吐槽了起来。
“其实谢哥,我刚刚说的那些话真的不是说不尊重你。只是我觉得妆没画好这事儿,它不能怪小江当然也不能怪你了。我想吧,这件事最主要还是怪你的长相。你看你这长相,它不是特别对得起观众。你看看你皮肤本来就黑吧,不给你上粉的话,就根本不配戏里楚钲玉面书生的形象。可要给你上粉吧,又觉得跟包青天擦粉一样,对大家的视觉冲击还是蛮大的。”
“不过谢哥,你也别自惭形块啊。毕竟我觉得这件事,不仅你的长相要负很大的责任。包括你的经纪人和演艺公司,也应该负一部分责任的。你看,你明明就不适合走那种阳光、活泼大男孩路线。以前年轻底子好,还说得过去。可现在你都这样了,也该改改套路了。不然以后给你化妆的化妆师和你自己,都会很头疼的。”
中二毒舌症晚期的纪羽,完全不给谢榭留余地。人身攻击完以后,又开始‘问候’谢榭的经纪公司了,全然不顾谢榭已经黑成猪肝色的脸。
“纪羽,你......”谢榭被纪羽气的脸色都有些发青,说真的他谢榭在圈里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后辈气的跳脚。
纪羽满脸的疑惑诚恳的说着,“谢哥,怎么你生气了啊?难道我给你的忠告说的不对吗?可是,我这说的都是实话啊。”
纪羽从头到晚的无辜,算是彻底引爆了谢榭心中的火花。他面露凶意,连说了几声,‘好、好、好’后,又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说道:“呵呵,纪羽。谢谢你的‘忠告’,不过也同意‘忠告’你,千万别得意的太早,因为后头有你哭的时候呐!”
谢榭说完就拉开休息室的大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将门给带上。
小江对谢榭摔门而去、满脸怒容的样子,还是有些后怕。但是真正对小江而言,令她最颠覆三观的是,为什么一贯高贵冷艳、不善言辞温柔和煦的男神;为什么变成了嘲讽不开外挂,毒舌不加冷却的中二病患者啊。摔,谢榭你他妈的别走啊!!!!!!!!你把我曾经单纯、天真无邪的暖男男神还给我啊,喂!
正当小江的心里,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在心头狂奔的凌乱。
久久不能在【我男神黑化了怎么办?在线等,急!!】的脱线状态中,久久还未平复心里的波涛汹涌时。
纪羽轻飘飘来了一句,唉。现在这些小年轻们,都怎么回事心里素质这么差。我不就说几句大实话嘛,怎么就一副我批斗了他的惨样啊。真的是,素质太差了。
我现在说话都,已经和善友好了很多了。换作以前,可就没现在这么委婉了。
而且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人家还没说完呢就摔门走了,而且还这么生气干吗啊,真的是一点儿演员的自我修养都没有。
哼!差评。
纪羽还在为自己,少数不可多得‘委婉’叹息时,在为谢榭一点演员自我修养;都没有而愤愤不平时,小江觉得她脆弱的心头又好像多了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了。
呵呵,委婉?和善?友好?男神,你可真逗!你确定你没开玩笑?→_→我他妈活了这么多年了,就没见过委婉说人家长的丑,说的这么义正言辞,这么坦荡理所应当好蛮?
怒摔们而出的谢榭,走到休息室外越想越生气,都差点有种想重新冲进休息室;摔东西指的纪羽的鼻子骂他的念头,谢榭心想你个纪羽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肯定也是和自己一样,背地里经常怕床,肯定也和自己一样;早就被人潜规则,说不定比自己还严重,是个潜的菊花都烂的卖屁股的,有什么好嚣张的。
谢榭想着只要等自己抓紧贺瑄的心,在床上讨好了这位大金主,那想要弄死那卖屁股的纪羽;和他推荐来同样卖屁股的陆未然,那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嘛。
谢榭得意的笑着,呵呵。纪羽就让你和你哪个,一样下贱的朋友,多得意两天;等我抓牢固了贺瑄的心,后面有的你们哭的时候。
谢榭不禁想到日后,纪羽和陆未然落在他手里,声名狼藉、受人唾骂、在这圈子里彻底混不下去的惨淡模样。
他觉得自己自己先前,被纪羽奚落的那些话都不要紧,当务之急还是要讨好贺瑄;当然他觉得凭自己出色的外表,必然也能够在樊青那讨得一点好处。
可正处于幻想,洋洋自得的谢榭根本不知道,从他今天和纪羽的争辩开始;他以往以及现在所畅想的一切,都已经开始分崩离析,朝着他最不愿意看见的结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