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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安心赎罪 > 第 14 章

第 14 章(1 / 1)

 15.邵安 2015年1月

这件事发生之后的第三天,东圻回家了,他的母亲也来小住几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这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一直以为的公子哥,这次竟然没有对他母亲提一句,一切都很平静,这平添了我的愧疚感。照例的出差谈生意,我在等待中无限煎熬。终于回来了,我试着寻找解释的机会,可他的母亲在,总是想要开口的实机被白白浪费掉。他在家住的第一个晚上,我在床上躺着,看着他走进来,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换睡衣,我起身看着他,等着开口的时机,可是他从始至终都不曾看我一眼。

“东圻……”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他没理我,我哑然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树荫。

两周了,只要踏进卧室,东圻就正眼都不看我一眼,而出了卧室他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在他母亲面前和我相敬如宾。我知道他在刻意压这件事情不让他母亲知道,听司机说他出差的时候熬夜到差点住院,我心里翻腾不住的愧疚感愈加强烈,却始终没有开口。

一天晚上他咳嗽咳得厉害,我被吵醒,去楼下为他倒水,出乎意料的,他接过了杯子,我心里一喜,转而帮他拍背,他也没有拒绝,我轻轻坐在床边,用胳膊环住他,小声地喃了句:对不起。他无动于衷,我缓缓抬起头,看到他平静的双眼。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我心里一颤。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说了声:“睡吧。” 我以为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躺下来才发现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他不碰我,几天了,依旧是。

终于有一个晚上,鼓起勇气把头朝另一边睡的他轻轻掰过来,他平躺着,不言不语。我咬紧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都堵在嗓子眼说不出口,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朝他靠近,却被他拒绝了。没有任何言语,只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捏紧了我的手腕推回原处。

我重新感受到压抑和无力的感觉,但是又没有任何理由质问他,毕竟,错的是我。

16.邵安 2015年2月

终于还是爆发了,我大声质问东圻到底有完没完,却换来他冷冷的一眼。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真是天真的无可救药,竟然会以为事情这么容易就结束了。

离婚。

果然是一个让我害怕的东西。

不想离?

那好,那就听我处置。

我心里一颤,不明白他的意思。

跟着他走到地下室,心里也一直摸不着头脑。别墅算上地下室一共有四层,地下室向来都是堆放着杂物,因此我只在刚搬过来时来过这一层,下来更觉得一头雾水。深深的走廊,水泥地板和楼上迥然不同,经过了三个储物室,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他用钥匙开锁,我心里涌出一些奇怪的念头,心拼命直跳。他把门推开————不过是一间普通的杂货间,很小,没有窗户,水泥地水泥墙,一个老式的旧沙发,角落里堆放着杂物。

我跟着他走进去,不明所以,他一声不吭地在沙发上坐下,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心里砰砰直跳,他面无表情地微微抬颚示意我,我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又陷入了无声的状态,他起身关上门,背对着我,一声不吭,我低头:“对不起。”

他没有回应,许久才缓缓发出声音:“邵安,这件事我可以不和母亲说,但是你触犯了李家家规,如果还不愿意离开李家,就必须受到惩罚。”

我实在错愕,因为虽然当初知道东圻家底雄厚,却从未听说过有家规这一说,我抬起头看东圻,他面无表情地说:“把衣服脱了。”

我愣住了,停在原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无法不遵从。他把衣服拿起来,走出了杂货间,锁上了门,临走前留下一句话:“先面壁吧。”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留下了无尽的黑暗。

第二天不知是什么时间,门开了,东圻走进来,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刑具吧,因此忍不住颤抖起来。我看向东圻,他表情冷漠地让我感到陌生,我跪在他面前,等候他处置。

出乎意料的,他把盒子留在杂货间,又让我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我摸黑爬向盒子,打开才发现里面是一个饭盒,有一个馒头还有一碗汤,一天未进食的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这些,这时才发现盒子里还有一根绳索。

第三天、第四天,每天他都自己亲自送来盒子,不过后来都真的只有饭盒,我不解,也感到恐惧。

而再到后来,纯粹变成一种无形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了,他再进来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脚,跪倒在他的脚边,毫无意识地拼命磕头。他往外走,这一次没有关上杂货室的门。我跪着一步一步跟着他走,就这样走到了客厅又跪着走进了卧室。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光着身子,像一个接受众人审视的□□,在日光下重新蜷缩着身子。我感觉膝盖下埋着耻辱的热浪,眼泪和头发花在脸上模糊不清。东圻把脚从我的头下慢慢抽出,我一咬牙,跪着往前挪了一小步,头依旧垂在地上。卑微一点一点累计。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冲上楼梯的声音,我没有抬头。

“你在干什么?!”是赵凡的声音。赵凡猛推了东圻一把,扭头又要拉我起来,我一动不动,头更低了。

感觉有人往我身上盖东西,赵凡呼吸声很急促,像是要说什么,终于一声拳头撞到门上的声音,赵凡走了。

东圻慢慢地走到我跟前,蹲下,捏起我的下巴,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是个罪人。我是个罪人。我是个罪人。

我满脑子浮现的都是这句话,我渴望东圻能扯着我的头发狠狠给我个耳光,渴望他能用鞭子刑具狠狠地鞭笞我折磨我,渴望他大声侮辱我破口大骂,可是他没有,他慢慢蹲下,扶起我的头,我满脸都哭花了,狼狈不堪,我垂着眼睛不敢直视他,他抬起手,帮我擦掉眼泪,然后把我乱糟糟的头发别到耳后。

“你怎么了?”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温柔,可在这个时候,越是温柔地宽恕越让我感到惶恐,我简直被这句话吓到颤抖,我重重的低下头,几乎磕到了地上,嘴里喃喃念着“对不起”,他一言不发地低着头。

我突然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无声的折磨,我趔趔趄趄地站起来,锁上了门,我找了一根绳子,绑住了自己的脚,跪倒在东圻面前,他一动不动,我跪着解开他的裤子,将绳子递给他,我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突然砰的一声,我吓得抬起头,东圻满头是血,嘴角浮现一抹可怕的微笑,花瓶七零八碎的散在地上。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然后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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