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下午，当秦飞来的时候，白玉堂眉眼冷淡，怎么说都不吭声。

“怎么不叫人？”

“你是我什么人？”白玉堂冷笑。

“就算你不承认，我也是你师父。”

“谁稀罕。”

“不稀罕也改不了这个事实。”

“......”白玉堂其实也不是生气，只是别扭，这人除了刚拜师时教了他一段时间，后来直接将他扔到莫笑天这里就走了，难道不该给白爷一句解释？

莫笑天无奈的看着闹别扭的师徒两人，伸手轻轻点了点秦飞的肩膀，那意思，解释啊。

解释什么——秦飞不解的看着莫笑天。

莫笑天懒得搭理他，这人明显装傻，到时候徒弟翻脸不认人可别又跑到他这来诉苦。

“咳。”秦飞清咳一声，目光落在白玉堂和展昭身上，若无其事道“我这半年主要在给昭儿准备练武的地方。”

闻言莫笑天端着茶杯不动声色的看了秦飞一眼，眼含戏谑——真行啊，我两个月前拜托你的事，你居然大半年前都开始做了，你就哄你徒弟吧。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你怎么不说？”

“......”秦飞一时有些语塞，其实他这人就是习惯了自由自爱，跑到哪从没想过和人解释什么的。更何况，除了这事他还有些不便对人讲的私事需要处理。

展昭抱着白玉堂的手臂看着他冷漠的眉眼，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打结的眉心。本来烦躁冷漠的神色立刻柔和了下来，凑到展昭耳边有些委屈的扁扁嘴，“猫儿，白爷不想走。”

展昭的脸虽然有些红红的，却仍然强迫自己直视白玉堂的眼睛，“我...我也不想你走。”

白玉堂皱眉看着秦飞，“为什么我不能和猫儿呆在一块儿学？”

秦飞淡淡道，“你的资质初期最好在极寒之地呆着，展昭的体质相反，并不适合那里。除非你们两个希望有一个人走火入魔。”

最后，白玉堂还是不得已，只能垂头丧气的坐在秦飞怀里。马儿轻轻打了个鼻响，用蹄子磨蹭着地面。不远处的展昭睁着一双猫儿眼不舍得看着他，白玉堂心下有些不忍，故作大声道“不准忘了白爷，要是你敢忘了，白爷揍你。”

展昭也不甘示弱地喊回去，“白玉堂，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忘了你，再也不跟你见面。”

“不准！”

“那你就得记着来找我。”

“展小猫，等着我。”

看着那人逐渐远去的身影，展昭莫名有些惆怅，但年少不知愁滋味，此时他只觉得心口闷闷的，忍不住抬头问莫笑天，“师父，我要多久才能学好武功啊？”

“不久，很快的。”

“我想快点成为大侠。”

莫笑天步子一顿，低头看着展昭的发顶，“昭儿为什么想当大侠？”

“.....锄强扶弱。”展昭盯着地面，在心里默默补充，还有快点看见那只白耗子。

“呵，大侠。”莫笑天轻轻一笑，凝视着远处的风景，“昭儿，你以后只需要按自己的心意活就好。大侠，又有几个是真正的侠呢...”说到最后，近乎喃喃自语。

“师父，你说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