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重重地一巴掌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这可是关乎到渔晚晚人生的大事,怎么可以就这样算了呢!?
不过这个嘴对嘴的这个形式多多少少是有点抽象了吧。
况且现在人这么多她总不能直接把渔晚晚拉到角落里面去啃嘴子吧?
而且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很变态呀,万一被渔晚晚误会自己是姛那多不好……
这里白若离还在思考,渔晚晚已经跑来跑去搬了一堆年货进小推车里了。
因为白若离平时不做饭,不干家务,还时不时就翘班打游戏,主打一个三无人员,所以很多事情基本都是甩给渔晚晚来干的,也就只有她知道家里还缺点什么。
渔晚晚掰扯着纤细的手指计划着,月事的东西要买,还有最近白若离吃得越来越多了,得多买点大米才是,过冬了衣服可能也要加点……
食品区的东西已经没什么缺的,感觉已经可以去下一个区域了。
她对着白若离歪了歪脑袋,发现后者不知道为什么正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在发呆。
“若离……?”她尝试性地喊了一句。
见白若离没有反应,渔晚晚抓了抓白若离放在推车上的手,白若离这才堪堪反应了过来。
头脑风暴一波,白若离把自己两辈子干过坏事的理由想了一遍,她硬是没有想到什么合理的解释可以说服自己或者渔晚晚。
总感觉是被乐子牵着鼻子走了……
“咋了?”
“我拿完东西啦,我们可以走哩。”
“哦哦哦,那走呗……”
白若离闻言就推着小车心不在焉地跟在渔晚晚的身后,盯着她头上那个格外显得的呆毛一晃一晃的。
好想给她揪下来啊……
今天渔晚晚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还裹了件奶白色的外衬,搭配上她本就白皙的肌肤还有发色,小小一只的在前面动来动去特别可爱。
可爱到白若离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这不是心理上的不自觉,而是物理上的。
从刚刚药物使用的前置条件,她自然而然地就联想到了自己可以吸收天赋者的血液来提升自己数值的设定。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实际上她是一次都没有敢实践过呐。
总不能街上随便找两个杀了就开始吸了对吧?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畜生到那种地步。
还活着的就更不用说了,低阶的看不上,高阶的不一定打得过,况且陌生人她有点下不去嘴,相比之下,自己家养出来的小白毛不仅好看,没准还好吃……
有一说一,那天帮渔晚晚上药的时候,看着她背上残留的血液,她真的有一种想上去舔两口的冲动,生物对能量的渴望本能在告诉她,那玩意对她来说一定是大补。
不过她还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忍了下来,毕竟那时候渔晚晚还受着伤呢,这不是趁人之危嘛。
察觉到身后那道既视感过于强烈的目光,渔晚晚疑惑地转过了脑袋。
之前都是白若离不让自己看她,自己现在反倒变成白若离一直盯着自己的背影不放了?
而且走得还慢,还一直在发呆……
渔晚晚抿了抿唇,明明早上出来的时候还是开开心心的,怎么现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总不能是对自己腻了,又或者是在想那个叫沈清煜的小狐狸精吧?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了沈清煜的存在,渔晚晚不管看见白若离在干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联想到她。
这是一种有罪推理,现在她跟沈清煜貌似已经不单单是情敌那么简单了,至少她觉得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可以获得白若离的所有权!
“小渔晚,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你会不会原谅我啊?”白若离突然问道。
“啊……?”
白若离突然问了一句,问得原本正在暗自愤愤然的渔晚晚整个人都愣了一愣。
很过分的事情?
要是打自己几下或者挨饿几天那都是真没什么,不过就跟“很”字一点都不沾边了。
渔晚晚能想到最过分的事情就是,白若离不跟自己过年,然后跑去小狐狸精家里跟别人过年了。
不仅一起过年,还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生小孩……
这种事情想想就觉得很抽象啊……
她赶忙上前,抓着白若离的手,水灵灵的杏花眼眨巴个不停。
“若离说的过分的事情……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