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但说不上来在哪里。
这件事情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也莫名其妙,按理说苏婉柔要报复自己早该来了,怎么偏偏拖了那么久。
还有自己孤家寡人无权无势的,苏婉柔那吊样一看就没少进去,警察怎么会莫名其妙站自己这边呢?
怎么想都怎么不对劲呀……
“脸被刮花了都。”苏迟捧起白若离的脸,仔细地端摩着白若离被划伤的地方,动作仔细而又温柔。
“那也比那个妆化得跟鬼一样的傻逼好看。”白若离看着天花板,突然有点想笑。
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不公平的,生命也是不公平的,高人一等这个词从来都不是什么贬义词,而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无情的蔑视。
如果说人生的终极目标都是罗马,那么一出生就在罗马的人的目标又该是什么呢?
看那些还在行走的人的笑话,又或者为他们的道路添上一堵。
但是没有关系,无论有钱人再怎么有钱,无论上位者再怎么有权,他们的生命无一例外都只有一条。
只要自己想,那么……大家就可以都是公平的。
白若离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从刚刚开始自己的精神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她享受着苏婉柔那一瞬间恐惧的目光,以及血液在嘴角蔓延开来的那种甜猩感,这些东西都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变得更加兴奋。
打,骂,血,小黑屋,碎酒瓶子,醉醺醺的男人,没有意义的哭泣……许许多多的画面在她的脑子里面一闪而过。
难道我真是一个神经病?
……不不不,这才是真正的我。
打破昔日旧枷锁,今日方知我是我。
苏迟抱着白若离,眼泪流到了她的身上,却在背对着她的地方,苏迟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
马上……马上白若离就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疼死了,小同桌你别抱那么紧,我要去医务室了。”白若离微微推开了苏迟一点距离。
“哦哦,好……”
两个各自怀揣着不同心思的人,一个搀扶着另一个踉踉跄跄的向外面走去。
…………
这件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苏婉柔的报复来得很快,也比之前来得更加的犀利。
这天白若离还在家里做题,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看到来电的人是苏迟,就边写字边顺手接了起来。
“喂,有事请扣1,没事扣眼珠子。”
“若离……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对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很是犹豫,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先说好消息。”
白若离手头写作业的笔只是稍稍顿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写了起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苏婉柔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苏迟沉默了片刻,艰难地开口道:“没有好消息。”
“往好处想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