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白若离没有回话，这次凑近身子压低声音说道：“好啦，别烦了，怎么说咱们现在也在帝国境内，而且你也算得上是帝国的稀有人才了嘛。”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白若离摇了摇头：“那帝国人才不都是能卖能，帝国警察感觉也跟吉祥物差不多。”

“所以说你到底怎么认识圣女的啊，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你，难不成她喜欢你？”

“确实是喜欢我……不过那种喜欢太畸形了，她想断绝我所有的人际关系，甚至不让我跟其他人讲话你知道吧？”白若离唉声叹气道。

何瑶微微张大了嘴巴：“介么恐怖吗？”

“我跟你讲个离谱的。”白若离痛苦地把脸埋进键盘：“以前bro上高中的时候，连我放学回去路上的乞丐都是她雇的，就为了统计我一天会和多少人产生接触，然后去偷偷抹黑我。”

何瑶好奇道：“那你是怎么知道她雇佣乞丐实践你的？”

“那byd喜欢把事情写日记里，我之前大学被她搞辍学了之后没地方住，她请我住她家里面住。”

“所以你就真去了？”何瑶歪了歪脑袋，“这样子感觉有点对不起渔晚晚了耶。”

“那我tm的也没办法啊……我被她搞辍学出来名声都臭了，家里人本来就看我不爽，那之后我直接就是有家都回不了了。”

白若离的语速越来越快，情绪也逐渐激动了起来，甚至微微站起了身子：“我面试啥岗位都被她暗地里给搞黄掉了，你说我能怎么办？我tm连房租都交不起啊，不去她那我就只能去住桥洞了！”

何瑶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被白若离下意识地摁凹下去的桌角，默默地咽了下口水。

“你先别激动……桌子要穿了……我说着玩的。”何瑶赶忙抓紧了白若离微微泛起青筋的拳头，她是感觉再让白若离这样下去，这桌子离报废就不远了。

“而且我那时候跟她关系还好，我也不知道这个b背后捅了我这么多刀啊。”白若离抿了下嘴唇，“她装得太好了……”

“你都不知道她有多会装，她全程都躲在阴影里，我被人孤立就他一个站出来，我被污蔑了就她安慰我，我遭人嫌的时候也是只有她来联系。”

“我都以为她是我全天底下第一好闺蜜了。”白若离顿了顿，有些绝望地说道：“可是你能想象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

“所以你是怎么找到她日记本的？”何瑶歪了歪脑袋，有些好奇地问道：“这种东西她应该不可能藏在显眼的地方吧？”

白若离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缓缓坐回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键盘上的空格按键。

“那天她生日……”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喝多了，我扶她回房间休息。”

“我本想给她倒杯水，然后不小心碰掉了床头柜上的相框。”白若离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给它捡了起来，相框背面有个很隐秘的卡扣，里面藏着一本红色封面的笔记本，被我撞那一下直接掉出来了。”

“我本来没想看的”白若离苦笑着摇头，“但第一页就写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