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因为渔晚晚对自己影响的缘故，她的每一次接触还都会引得自己脸红心跳，甚至连反抗都不怎么做得到。

这种被渔晚晚限制加上白若离动手动脚的感觉实在是太坏了！

“你这也不行呀？”渔晚晚的声音从脑海里传来，“我还以为你能赢呢。”

“你行你上，不行别叫。”渔早早顿了顿，“换你出来，我不玩了，白若离太恐怖了。”

渔晚晚皱了下眉头，“哪里恐怖？若离明明人很好呀。”

“妈的，跟你这种死恋爱脑完全没办法沟通。”渔早早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一片灰暗了，“下了下了。”

下一次眨眼，渔早早的红瞳消退，重新变为了属于渔晚晚晚清澈的蓝瞳。

“若离……对不起，输了。”

渔晚晚迫不及待地贴近了白若离的身子，轻轻地蹭了蹭她。

跟渔早早不一样，她可喜欢靠着白若离啦。

不过就是有一点点的难过，毕竟还是输，虽然她知道渔早早也已经尽力了。

而且……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如果什么事情都要渔早早来的话，那自己对白若离来说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

渔早早完全可以取代她。

白若离愣了一下，她注意到了渔晚晚瞳孔的颜色重新变为了蔚蓝色，就连性格都好像随着瞳孔的颜色变了回来。

好家伙，这是什么可插拔人格吗？

结合前世看小说的经历，白若离的心里很快就有了猜测，“小渔晚，你不会……有人格障碍吧？”

许多的人格障碍患者都曾在童年有过精神创伤，而渔晚晚以前的情况就不用多说了，她的过去本身就是一片经久不散的阴霾。

渔晚晚迟疑了片刻，她完全没想到渔早早只是出来了一趟，白若离就能猜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渔早早的诞生，准确的来说是因为人造天赋实验对精神方面的刺激而产生的本体性格分裂，从而诞生独立的精神体，这也是为什么她可以跟自己的第二人格对话的缘故。

人造天赋的实验原理就是在已有的天赋基础上不断刺激精神使其增长达到质变，这段过程是极其痛苦的，也会对被实验者的精神状态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而渔早早就是非常特殊的一种影响形式。

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早晚是会被白若离知道的，就是她想瞒也瞒不了多久。

“你那个人格，还蛮有意思的。”白若离感慨了一句。

渔晚晚顿时抿着了嘴唇，小脸上浮现了一丝不甘。

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吃起渔早早的醋，早知道就不应该放她出来。

“若离……”渔晚晚顿了顿，小声问道：“那你觉得，她好还是我好？”

“啊……她好还是你好？”

白若离挠了挠脑袋，问的什么问题，那不都是渔晚晚吗？

看着渔晚晚倔强的小眼神，白若离感受到了她对待这个问题的认真。

思索片刻往后，“如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