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若离的话后,渔晚晚这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整个人都扒拉在了白若离的身上,就像只八爪鱼一样。
白皙的小脸一红,随即慌慌忙忙地把腿从白若离腿上放了下来。
“小渔晚……你刚刚是不是做噩梦啦?”
白若离突然凑近了渔晚晚的脸颊旁,温热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脸上。
渔晚晚愣愣地抬起脑袋,她发现自己正被白若离乌黑圆亮的瞳孔注视着,那眼神干净得能映出她此刻的慌乱。
“怎么不说话?你睫毛在抖哦。”她伸手揪了一下渔晚晚的刘海。
白若离感觉渔晚晚现在的样子可好玩了,就跟她刚刚带渔晚晚回来那会一样,虽然现在渔晚晚已经变了很多,但是有些地方还是不会改变的,比如有时候整个人就会莫名其妙显得很慌的样子。
嗯……看起来是跟自己一样高攻低防的面板呢,纯粹的只攻不防的那种,这样子问题就变成了以后谁可以抢到先手权的问题了。
渔晚晚听后猛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却颤得更厉害。她感觉到有微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眼睑,动作小心得像在触碰易碎品一样。
噩梦……?
不,并非并非。一个词语无端地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预言梦。
她的「铭刻」与时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s级天赋有着极其恐怖的上限,如果硬要说的话,甚至改变时间线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现在的自己还远远做不到,先不说「铭刻」跟自己还没有达到完美融合的程度,再者自己的实际水平也只有b级左右,甚至都没有渔早早来得高。
也许等真的到了实际s级之后,她真的有这个能力去改变所有的遗憾?
随着她意识的清醒,梦境里的画面也开始逐渐的变得不清晰了起来,也许再过不久就会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印象。
那究竟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噩梦,还是真的有未来的自己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呢?
说实话,对于过去自己说的那些话,她还是感觉云里雾里的,重要的部分全都没有说清楚,而关于时间线的部分,没有亲身体验其实她也不是很能理解那些关系。
一切都只是因为自己并没有达到那种高度,也许等某天自己厉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再联想起现在的梦就可以想得明白了。
现在担心这些……貌似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做点什么。
只是,一种对于未来的不安在不知不觉间缠上了她的心头,这种感觉很淡,就好像始终一个人在耳边悄悄说着什么。
而现在,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渔晚晚睁开了眼睛,对着眼前神色担忧的白若离轻声说道:“是做了个噩梦……”
“梦到什么啦?”
白若离好奇道,转而rua了rua渔晚晚的白发,此刻,她头上那根象征着本体的呆毛也是焉不拉几的。
“我梦到你走了。”渔晚晚面无表情地说道。
白若离rua着渔晚晚的手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有微微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