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选项，这确确实实是一道老师口中的必考题，而她也已经在上考场之前就复习过很多次了，早就知道答案了。

就像是路明非可以用自己四分之一的生命去换点什么东西，她也一样可以，甚至多点也没有关系，反正她感觉自己的人生还挺耐造也挺无所谓的，只要可以多留点时间让她可以跟渔晚晚相处就好。

毕竟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对象嘛。

「但是嘛……」玩偶熊的语气一顿，「我也不可能直接给你那种毁天灭地跟开了作弊一样的能力是不是，不然你直接把对面秒了，那我还有什么乐子可以看？」

白若离的脸色平静，乐子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出乎她的意料，因为乐子本来就是不可揣测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呵呵呵，我要给你可以挣扎的机会，至于要怎么挣扎，就是我想看到的了。」

“随便吧，我需要怎么做？”白若离歪了歪脑袋。

「等等哈，让我想想……」

「嘿嘿嘿，想到了，你要彻底接纳你体内的血清，让它成为你的一部分，而不是你借用的一种能力，嗯，是这样的没错。」

“你不会是临时想到的吧？”白若离扯了扯嘴角，感觉到一股深深的不靠谱感。

「力量就在那里，一直都在。」布偶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中的红光似乎能看穿她的灵魂，「你只是不敢真正触碰它，害怕被它吞噬，害怕变成真正的怪物。」

白若离沉默了片刻，默默瞥开了对着渔晚晚的视线：“我会变成什么很抽象的怪物，比如说，丧尸？”

「那倒不会，我说的是心理变态之类的，毕竟看乐子也得有基本的审美在线嘛。」

乐子说到这里之后，似乎是察觉到了白若离的小动作，语气一转，「呵呵呵，不过你这样一说我倒是很想看看如果你真变了你的小女友会是什么反应，主动上来让你咬上一口，然后大家一起变变变？」

“……那确实很恶趣味了。”

白若离扯了扯嘴角，不能真给祂解锁什么奇奇怪怪的xp了吧？

虽然听到乐子这样说让她感觉到一阵恶寒，但是她也知道这句话的重点在前半句，果然任何存在只要有基本的审美在线就是好事，至少她真的不想变成啥奇奇怪怪的玩意。

「这其实也一直都是你从小就开始渴望的不是吗？」

白若离反问道：“这是吗？”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会对你投下注视呢？」

一个小丑笑脸一样的面具突然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空洞洞的瞳孔中散发着幽幽的红光，笑脸弯出了夸张的诡异弧度。

这正是很早以前乐子系统出现时候一并出现的道具「欢愉假面」，只是她捣鼓了一段时间，实在没捣鼓出什么用处，久而久之就忘记了。

没想到现在会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

「戴上它，接受它，成为它。」

沉默着，白若离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有一会，然后从系统的空间里拿出了一枚硬币象征性地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