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风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专注无比。
他左手掌心依旧贴著小清欢的后心,维持著那淡金色暖流的输送,滋养著她受损的经脉。
同一时间,他右手指尖已在丹田处悄然变换法诀,两股截然不同的功法在体內衝撞形成独特的偽尸气凝聚在他右掌,他轻轻將手按在小蛮平坦的小腹丹田位置。
“嗡————”
当那股熟悉的让圣蛊无比亢奋的偽尸气渡入体內,小蛮忍不住发出一声带著满足颤音的嚶嚀。
体內躁动不安的圣蛊如同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吸收著这股“养分”,迅速变得温顺而充满活力。
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下体流遍四肢百骸,让她舒服得几乎想立刻蜷进卫凌风怀里,像妹妹那样找个最舒服的姿势窝著。
那份源自血脉深处的亲昵感更是难以抗拒地涌了上来。
她努力克制著,但身体还是诚实地微微向卫凌风倾斜,脸颊緋红,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卫凌风此刻一心三用!
一边精准控制著滋养小清欢的温和龙鳞气劲,一边小心翼翼地输出著吸引並安抚圣蛊的偽尸气,还要维持自身的功法运转不輟。
额角微微见汗,神情却异常沉稳,仿佛体內运转的不是几门凶险莫测的魔功,而是再平常不过的呼吸吐纳。
只是心里不免感觉有些好笑。
在现实世界的晚上刚刚左右开工调理完晚棠姐和乖翎儿,这梦里头还没喘口气,又得左右开工伺候这对苗疆姐妹——
这日子,也太“充实”了点!
一抬眼,正好撞上对面玉姑娘的目光。
这位灰发如瀑气质清冷的玉姑娘,此刻正单手托著下巴,趴在桌沿美眸含笑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
那神情,像极了学堂里偷看心仪少年的女乖学生。
“玉姑娘,你笑什么?”卫凌风有些好奇,手上动作丝毫未停。
玉青练眨了眨眼,那抹笑意更深了:“欣赏你手忙脚乱,思绪纷飞,竟还能同时稳定运转三门截然不同的功法。
一心多用至此,也算奇观。”
卫凌风失笑道:“玉姑娘,你这可是站著说话不腰疼。知道还不快来帮帮我?我这都快成人形气劲输送桩了!”
玉青练轻笑道:“我也想帮忙啊,可是你这左右都无虚席了,总不能坐你身上是吧?”
听见这话,卫凌风眼睛一亮:“玉姑娘,几天不见,你居然也会开玩笑了?”
玉青练也惊讶的反应过来:方才那带著点调侃意味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完全未经她平日那种清冷理智的过滤。
不知何时起,她竟也能如此自然地接上这种玩笑了?
玉青练被他点破,迅速敛去那丝不自在,恢復了惯常的淡然神色,强自镇定道:“不过是受此地环境影响,隨口一言罢了。
“我看才不是嘞!”
正享受著偽尸气滋润的小蛮立刻抬起头,毫不留情地戳穿,她那双能“观色”的杏眼亮晶晶地瞅著玉青练:“玉姐姐身上嘞顏色”,这些天变多咯,特別是小锅锅在的时候!绿绿嘞,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乱七八糟,理不清!”
玉青练被说得耳根都有些发热,嗔怪地瞪了小蛮一眼,下意识地扭过头去,不再看卫凌风,试图平復有些紊乱的心绪。
然而,有些东西一旦破土而出,便如藤蔓般悄然滋长,越是刻意去压抑,那心湖中的波澜反而越是清晰。
小蛮看在眼里,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玉姐姐害羞咯!是粉粉的顏色!好好看!”
这边给苗疆姐妹调理好身体后,卫凌风才起身道:“好了好了,还吸个没完了?再吸下去,我这炉鼎”都要被你们榨乾了。
小心待会儿分赃不均,姐妹俩再打起来。”
小蛮吐了吐粉舌:“吸饱咯吸饱咯!小锅锅,那我们去哪点耍噻?”
卫凌风翻身上马,指向远方雾气繚绕的群山轮廓:“蛊神山的一个隱秘入口,跟我来。”
小蛮抱著妹妹小清欢和玉青练同时上马迅速跟上。
一行人纵马疾驰,不多时便到了青螺湖畔。
湖边已经有个后来的烤鱼店,只是店面简陋得可怜,几根竹竿撑起个茅草顶,掛著块歪歪扭扭写著“烤鱼”二字的木牌。
几张破旧竹桌竹椅散落著,此刻却空无一人,连灶火都是灭的。
小蛮跳下马,好奇地探头探脑:“就是这里噻?咋个鬼影子都没得一个哦?”
卫凌风倒是没有在意这些,翻身下马走到湖边一处靠山的嶙峋石壁前,按照昨晚大娘指点的位置,拨开一片茂密的藤蔓和几块看似隨意堆放的乱石。
一条被草木半掩的仅容一人通行的狭窄山径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小径蜿蜒向上,隱入暮色渐浓的山林深处,若非刻意寻找极难发现。
“哇!小锅锅,你啷个找到嘞?这也太隱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