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兄说笑了!或许是当时药量不足?又或是我体质特殊?”
卫凌风朗声笑起来:
“说得有理!所以这次你的酒里,我下了翻倍的情药。”
“噗!”
姜玉麟一口酒喷了出来,狼狐不堪地呛咳道:
“咳咳咳·这只能说明我体质確实异於常人罢了!卫兄何必揪著不放?”
对於姜玉麟的句句否认,卫凌风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嘴硬到底,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意外,反而带著一种“看你还能编多久”的从容笑意,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
“行,就算你体质特殊,天生就是女子底子;就算你这一路对我掏心掏肺好得犯规,只是出於兄弟情义;就算那些不经意间流露的属於玉瓏的小习惯全是意外;就算姜小姐墓前刚摆上就消失的贡品,都是被山里的伶俐小兽叼走了一一这些,你统统都不认也没关係。”
卫凌风话音未落,眼神陡然一凝,右手闪电般探出!
蛋ll!
数道凌厉的血色煞气如同活蛇般激射而出!
姜玉麟脸色骤变,几乎是本能地身形急闪,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然而,那些煞气却並非以伤人为目的,它们甫一接触到他逸散的气劲,便如同骨之蛆般瞬间缠绕渗透,沾染其上!
下一刻,令人震撼的景象出现了:
整个船舱之內,无数道纤细黏稠,仿佛拥有生命的血红色气劲疯狂蔓延,將姜玉麟牢牢困锁在中央!
在这片由他自身气劲被“染色”而显形的猩红蛛网中,姜玉麟想要收回却又被限制住。
卫凌风这才踏前一步道:
“那就请你说说,这一身精纯嫻熟的《玄微照幽经》气劲生丝,又是从何而来的?”
看像有些无措的姜玉麟,卫凌风也承认了自己的失算:
“说来挺尷尬的,这《玄微照幽经》我的確只练得了皮毛,从未见过它登堂入室是何等风采。而且这功法又內敛得很,即便用了也难以察觉。
所以我始终没往这方面想,可那天在江边,你我切,你那料敌於先的提前闪避·”
终於是让我反应过来!
而武林盛典上,我刻意留心了,你身陷绝境,终於不再保留,全力施展!
破云剑意在你手中,能够做到攻敌人於不备的境界,明显是融合了《玄微照幽经》。””
姜玉麟脸色微变,却依旧强笑道:
“此乃我姜家祖传秘法!卫兄怕是看错了—”
卫凌风心说就他娘的就硬不承认是吧?
姦夫都在床底下了,还硬说是来打扫卫生的。
卫凌风都给气笑了,有些无语的揉著太阳穴道:
“不是,咱还要点儿脸吗?那功法是我把你抱你在怀里一点点教授的好不好?转头就成了你家祖传的了?
不过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来之前,我特意去拜访过姜老印证过了!他说那种剑意全族只有你会!”
他深吸一口气,死死盯著姜玉麟道:
“前面的一切也都串起来了,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吗?玉瓏?”
姜玉瓏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对大哥的敬佩无以復加。
他能將一切推断至此,確实厉害,可是——没有用啊!
幻顏珠的禁制犹在!
这珠子就像活的一样,因为一旦身份被识破,这珠子的寿命也就进入倒计时,这珠子就像为了求生,会影响使用者无法开口或者只能逃离。
此时姜玉瓏只能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完全听不懂啊卫兄!我明明就是你的姜兄啊!”
“姜兄?”卫凌风笑一声,眼神陡然转冷:
“从你踏上这条船开始,我可曾再唤过你一声『姜兄”?!”
他缓缓放下酒杯,活动了下手腕道:
“既然连最后的窗户纸都捅不破,玉瓏,就別怪大哥用最后的法子了!”
话音未落,船舱內空气仿佛骤然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