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他喉结的鳞片上划过,跟摸他的龙角没有什么区别,幸亏他意志力强大,克制力强。
重溟抓住她的手,强势的放在嘴边,张口咬上她的指尖,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
姜茶茶指尖微动,下意识的就要抽手,要从他腿上跳下来,他像无数次早有准备一样,扣住她的腰,用力抓住她的手,把她扣在自己腿上,让她下不去。
“你……”
重溟用她的指尖磨了磨牙,也没有舍得真咬,松开了嘴,回答她道:“我不是有病,是你又把我的发情期勾起来了,见到你,我的鳞片忍不住的往外窜。”
姜茶茶呵呵两声,鄙夷道:“我是什么行走的催情剂吗?一见到我发情期就勾起来了?”
重溟真诚的点头:“你对我来说,就是行走的催情剂,我见到你,就忍不住……”
“靠!”姜茶茶爆了粗口打断他:“我血喝好了,赶紧把我松开。”
重溟哑然:“感觉到了?”
姜茶茶骂他:“你不要脸。”
重溟极其坦诚:“我对自己追求对象,幼崽的妈妈,未来的伴侣,要什么脸?”
姜茶茶跨坐在他腿上如坐针毡,觉得自己堂堂大妖的脸面里子骨子全都丢光了。
真是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说又说不过,脸皮又比不过,身为一棵大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重溟见她气呼呼的脸都鼓起来了:“我要是要脸,像孔榷中将那样,那得多憋屈。”
八卦是任何物种与生俱来想要听的。
身为一棵妖也不例外!
重溟这一条狡猾的老泥鳅,成功的勾起了姜茶茶的八卦之心,“关孔榷中将屁事,他憋屈啥?”
现在无法对她如何,但她能靠近自己,自己能抱得到她,摸得到她,可以缓解点他对她的渴望。
重溟不直接告诉她,勾着她:“你说呢?”
姜茶茶没好生气:“我说个屁,你别在这里揣着秘密不说,赶紧的。”
重溟嘴角轻扯微勾:“我告诉你,有关孔榷中将如此隐秘的事情,你有好处给我吗?”
姜茶茶晃悠着另外一只手:“一巴掌抡在你脸上的好处要不要?”
重溟哑然失笑:“我不要。”
姜茶茶挣扎:“不要巴掌,还不把我放起来?”
重溟非但没有放她下来了,扣着她的腰,把她更贴近自己:“不想放,想抱!”
姜茶茶举起手对着他的脸抡去:“姓重的,你当我真的不敢揍你啊?”
重溟脸都没挪一下:“揍吧,揍吧,我查追求恋爱攻略的时候,很多雄性都说,挨过雌性的打。”
“他们还把被自己追求的雌性打归为不叫打,叫情趣,我觉得这挺奇妙的。”
姜茶茶的手落了下来,到他脸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转摸向他的额头:“你真有病!”
他额头上的温度很高,像烧的慌!
重溟嗯了一声:“是,见到你就犯病。”
姜茶茶啧了一声:“油腻了啊,殿下!”
重溟笑出声来:“哦,你不喜欢,换一种方式。”
他是难得笑出声,难得笑的爽朗。
这一笑冷峻的脸生动起来,莫名的怪好看。
呸,好看个锤子。
她是大妖,什么男妖没见过,他的颜值排不上号。
要说他唯一的特别,就是他们妖族没有龙。
姜茶茶把手捂在了他的脸上:“笑笑笑,笑屁,赶紧的放我下来,我要去给钟离赫和孔榷平复异能,梳理精神海,你这里有人需要也可以一起叫过来。”
重溟任她的手捂住了他的脸,扣在她腰上的手往下一移,托着她的臀部,抱小孩似的,把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