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转念一想,都已经等了这么些日子了,也不差这两天了。
这样想著,袭人的心里也好受了些。
下一刻,她笑著挽住对方的胳膊道:“平儿姐姐,皇上可还有什么吩咐?”
平儿闻言,美眸闪动的看了看她,隨后檀口轻启道:“其实也没什么,刚刚我都已经跟夫人说了,你要是还有不明白的一会儿你来我房里,我再仔细跟你说说。”
袭人听罢这番话,轻轻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一旁的薛姨妈见状,面带微笑的开口道:“袭人,你扶你平儿姐姐进房里歇会儿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了。”
袭人闻言,当即便开口回应道:“是,夫人。来,平儿姐姐,我扶你进去休息吧。”
说著这话,她扶著平儿往对方的房间里走去。
待来到房里,袭人立马打开了话匣子。
刚刚有薛姨妈在,所以有些话她也不好说。
之前在荣国府的时候,二人本就极是熟络。
此刻单独待在一起,袭人自然也放开了些。
看著脸色微红的平儿,她笑著开口道:“现如今,我是不是该称呼姐姐为娘娘了?”
说著这话,袭人作势便要向对方见礼。
平儿一看这情形,赶忙將她拽住道:“你就別打趣我了,我不过是个奴婢的命,哪能成什么娘娘?”
袭人闻言,笑著接过话头道:“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天,我就不信儘是待在宫里无所事事的,就你这模样,这身段儿,我看著都稀罕,皇上见了又岂能不碰你?方才你进府的时候我就仔细瞧了,你走路的姿势很明显有些怪怪的,很明显这些日子在宫里定然是没被少灌。”
说罢这番话,这位宝玉房里曾今的首席大丫鬟下意识的便后退了两步。
幸好如此,要不然平儿的粉拳定然就砸到她身上了。
没能打到对方,平儿急得是满脸通红:“你个浪蹄子,整日里就知道想那些个事,该不会你在宝玉房里的时候已经被灌过吧?若是那样,那你可就难了。”
袭人一听这话,立马出言反驳道:“要不是如今你成了娘娘,我非得撕你不可,我可是清白身子,你待在璉二爷身边那么久,他那人不会放过你才是真的。只是我很好奇,宫里那位难道不介意这个?还是说姐姐有什么狐媚手段迷住了皇上?”
平儿听罢这番话,简直无语至极。
这个袭人,平日里看著端端庄庄的,没想到这嘴巴竟是如此厉害。
不过,有些话平儿自问也不想跟她解释太多。
念及此处,她乾脆一屁股坐了下来,白了对方一眼。
袭人见状,以为是眼前这位生气了,赶忙上前赔礼道:“好姐姐,我只是胡乱说的,你可別生气,你快跟我说说,皇上都是怎么说的,还有,我要是进宫去的话有什么需要留意的。”
平儿听了这话,有些没好气的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没什么可说的了。”
袭人一看这情形,赶忙上前为她捶了捶肩膀道:“我的好姐姐,你可別跟我一般见识了,你如今得了圣宠,而我还是前途未卜的,你不教我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不了从今往后我什么都听姐姐的,这还不行吗?”
平儿听罢这番话,这才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你进宫之后就言行谨慎些就好了,宫里的规矩多,別不下心被人嫌恶,至於皇上那边,我相信以你能在宝玉房里做到首席大丫鬟的手段,应该是可以的,我只跟你说一点,有时候咱们得主动些。若是能够放开些那就更好了,毕竟,皇上身边那么多女人,他什么样的没见过。”
袭人听了这话,脸色也不由得微微一红。
看著眼前的平儿,她轻轻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多谢姐姐,姐姐你先好好休息,夫人那边我先去照应著。”
平儿见状,也不多言,只是默默的掏出一块腰牌递到了对方面前。
这同样是一块金色的腰牌,上门亦有龙纹,与平儿那块相比並没有什么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