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本来一直呆呆地看着赤裸的杨孤鸿,此时听得野玫瑰一问,低首红着脸道:“杜鹃不知道。”
杨孤鸿托起她的下巴,道:“待会妳就知道了。”
他俯首下去轻吻着她的唇,道:“虽然占有妳让我有一种犯罪感,不过我从来都不是挺正义的人,所以对着妳的美丽和早已经成熟的身体,我是没理由说服自己不犯罪的,何况我知道妳也在期待我,是吗,小宝贝?”
杜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其实人家已经长大了,身体发育得比你的许多女人都好,费小姐就没有人家的丰满,只是人家年龄小了些而已。”
杨孤鸿突然好奇地问道:“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杜鹃仰首,轻轻地道:“不说行吗?”
杨孤鸿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仰躺着,让她趴睡在胸膛,然后才道:“我只是奇怪,花浪也是罕见的美男子,妳为何不喜欢他,偏偏爱上我?”
杜鹃沉思了片刻,盯着杨孤鸿,道:“我也不清楚,自从知道这世上有你这么个人,而且有这么多女人锺情于你,虽则那时并未见到你,但我总是好奇你究竟是怎么一个人,为何会使得冷如冰她们对你死心塌地?就连被称为‘女人杀手’的花浪也无法动摇她们对你的锺爱,到底你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后来见到你,我才知道其实你除了长得好看之外,简直是个大无赖,然而不知怎么了,我却经常想着你,经常梦见你这无赖,我就明白自己注定爱上一个无赖。论风流倜傥,你不及花浪;论英雄气概,你更比不上洛天。你除了强壮而完美的外形之外,你有一种吸引女人的特质,那就是你的坏。女人欣赏好男人,但女人却爱坏男人。”
杨孤鸿捏着她鼻子,笑道:“妳真把自己当作女人了?其实妳只是个小女孩罢了,也不想想自己才几岁!”
杜鹃噘着嘴道:“谁说我不是?其他女人有的我也有,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够做得到,这次你别想像上次一样赶我走!”
杨孤鸿一笑,转头道:“玫瑰,妳坐在那里干嘛?”
野玫瑰扮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我在看你如何摧残幼苗。”
杨孤鸿道:“有妳好看的!杜鹃撑不住时,就该妳上场了,观众是不好当的,慢慢看哦!”
说罢,他的手就在杜鹃的身上游动,杜鹃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飘落床下,慢慢地也一丝不挂了,露出其雪白嫩滑光亮的丰满娇躯,虽不具有秋韵的惊心动魄,却是有别于她稚嫩的俏脸的另一种成熟。
杨孤鸿翻身压住她,一手揉搓着她的柔软之峰,道:“妳是长大了,不过妳的那里却是一毛不长的。”
杜鹃娇吟道:“我和水仙以及小姐的那里都是光滑的,小姐的是天生的,我和水仙因年纪小,所以还未长出来,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杨孤鸿的手轻抚着她的,道:“肥沃的土地上不长草,只会令农夫欢喜。”
杨孤鸿真不愧是乡巴佬,说情话也离不开农作物,还自称是农夫?
杜鹃动情地扭动水蛇一样的娇躯,献上缠绵的香吻,玉手触到杨孤鸿坚挺粗巨的,惊得一愣,趴在杨孤鸿身上不动了。
杨孤鸿奇道:“怎么了?”
杜鹃有些怯意,细声道:“哥,我怕。”
野玫瑰笑着在一旁鼓励道:“鹃儿,不用怕的,男人的东西看起来越是可怕,进到我们女人的身体里就越是可爱。妳的孤鸿哥哥是这方面的无敌战将,他身经百战,绝对能够让妳试过一次之后欲罢不能。”
杨孤鸿的手指滑入她的缝隙,感受着她那无比的柔软和略微的湿润,杜鹃随之更是不能控制地呻吟和扭动。
杨孤鸿柔声道:“鹃儿,妳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他分开杜鹃的双腿,轻吻着杜鹃湿润的红唇,同时他的缓慢却有力地闯入她的地。
杜鹃眉头一皱,咬破了杨孤鸿的唇,然后闷哼一声,道:“疼!”
杨孤鸿怜爱地道:“为什么不喊出来?”
杜鹃咬牙道:“杜鹃已经长大了,是不会怕疼的。”
杨孤鸿一笑,温柔地动作起来,道:“其实连玫瑰都会大声喊叫的,妳也就不要忍着了。”
杜鹃呻吟道:“可是人家觉得还能忍受,人家就不叫了。”
杨孤鸿道:“噢,是吗?”
他突然增加自己的尺寸,杜鹃突如其来地惊呼一声,然后随着杨孤鸿狂野的动作狂叫不已,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床被,她的躯体像蛇一样摇摆着,脸色随着血液加速流动而如桃红,两眼放射出迷人的光彩。杨孤鸿猛烈地动作着,道:“想不到妳比玫瑰还要狂野,且妳的容纳性比玫瑰的还要强,伸缩性更是少见。”
杜鹃娇喘道:“我们仙缘谷注重阴阳双修,所以择徒时都是选择那些有天赋的女人,我是‘水梦女’,遇小则小,遇大遇大,不管男人的东西多小,遇到我这样的女人时都能享受到无比的紧凑感和快活,而无论男人的多大,我也能够容纳,只是人家现在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你不要再增大了,好吗?鹃儿受不了,这是鹃儿的第一次呀!”
她突然狂喊几声,又喘道:“水仙是‘桃源女’,她的那里,比一般的女孩要深长许多,而且里面总是每时每刻都润滑,能够随着男人的进出而收缩。男人和她,绝对能领略最强烈的刺激,不过,若没有相当的体力,男人定会累倒在她的桃源里,若她到达时,她的最深处就会产生强大的吸引力。”
杨孤鸿突然想起费甜甜,他与费甜甜欢爱时,她的里面也会产生一种轻微的吸力,在时特别强烈,这不是与水仙很相似吗?
杜鹃立即感到他的心思,道:“你在想费姐姐?”
杨孤鸿使劲地了三下,道:“妳不高兴啦?”
杜鹃不答他,却突然要求道:“我要坐在你身上。”
杨孤鸿搂着她翻身平躺在床上,把她扶正坐在他的巨物上,然后双手从她背部滑落到她的。
杜鹃自个儿动作起来,适中的双乳在她白嫩的胸脯左右上下摆动,道:“费姐姐其实很苦,她跟了花浪之后,才半个月花浪就把她打入冷宫,如今还怀上花浪的孩子,却得不到花浪的欢心。其实费姐姐是深爱着你的,她有时做梦也会喊着你的名字,只是她当初离开你,选择了花浪,且又怀上了他的种,她已经没有重新选择的余地,也不能回头了呀!”
杨孤鸿心里一痛,叹道:“那也不见得。”
说罢,杨孤鸿就坐了起来,让杜鹃跪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抓住杜鹃的腰身,从后面进入。杜鹃头一仰,痛吟一声,杨孤鸿就更加猛烈地着。杜鹃散乱的长发如同云一样被风撕抛在半空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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