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电话,埃里斯特说:“你出去就不能带上兰狄或者古鲁斯么,你现在人在哪?解释完我去接你。”
“我想出来透透气。”
亚尔说,“过会儿就回去了,你先收拾好自己那堆烂摊子吧。”
烂摊子?
埃里斯特顿觉躺枪躺成了筛子:“我这么低调的……”
“我好像听见了国议院长老的怒吼声,”亚尔悠悠然提醒他,“说什么等你回国后,要把你关进――”
“停!”
电话那头,某人迅速改口:“好吧好吧,你去玩,只要记得早点回来。”
“陛下!!!!!!”
声音低了点,像是被什么捂住:“别激动,斯蒂芬你今年也六十二了,激动对心血管不好。我刚才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关于……”
“这话你天天都说!”
“我发誓就今天说过,喂!说了不准砸投影器――”
通话中断了。
合上手机,亚尔一抬头,看到费米科盯着他看。那种过于复杂的视线让他有些不快,亚尔偏了偏头,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不不不,”
费米科忙摆手,“当然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很久没见了,一起去喝一杯吧。”费米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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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活着?”
“是啊,活得好好的。”费米科调整表情,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旧友重逢,你应该不会拒绝我们吧?”
亚尔并不答话,走过去拉开车门:“地点?”
“西普拉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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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酒吧的时候,黑发和蓝发青年正在比猜拳。
“哈哈,我又赢了!”
个子瘦小的那个欢呼一声,把一杯黑乎乎的液体推到他面前,催促着:“洛德,快喝快喝,这是你今天输给我的第三杯了。”
木格斯格特产酸葡萄汁,据说杀伤力可以与核弹媲美。
洛德苦着脸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呕……
卡着脖子狠狠翻了几个白眼,洛德扑倒在桌上:“不行了,我不比了,我好像看到冥河在向我招手了。”
“那不行,你还欠我两场。”
“我要死了。”
“那等比完再去死。”
费米科把拳头抵在嘴边,轻轻咳了一声。两人扭头,费米科说:“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