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无奈的离开房间,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逍遥居。
当晚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始终在脑海中飘荡,无论睁眼闭眼,那美妙的身形仍然无孔不入的钻入我的心房,我知道,我彻底的陷入了魔障。
********************************************************第二天,又是传功之时,可我却在房间里踌躇不已,完全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师父。
我无数次的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师父并不是那幺看重女色,和师父一起这幺久,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师父。在师父心中,美女真的不比猫狗的地位强多少,暗夜的存亡,比任何事都重要。
何况,暗夜的风气,只要各自愿意,并不忌讳玩弄其它人的女人。龙大他们几个有幸能拥有自己女人的弟子,就经常互相交流,搂着对方的女人共赴巫山。
出于对柔儿的补偿之心,也出于自己某种未明的情绪,我一直未能加入他们。
我对自己说,自己对暗夜有过大功,这样做并不过分。而且,以师父的性格来说,徘徊在女人中间不可自拔,是最不可原谅的堕落。我的横刀夺爱,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个远离诱惑,重新修炼自身的契机。
我呸!恩情这笔帐,岂是如此容易就能算得清?如果不是师父,恐怕多年前我早就饿死了,哪有可能学得一身武功,还可以拥有诸如锦霞、柔儿这样的美女?
我厌恶着这样的自己,做出如此不堪的事后,竟然还要无耻的为自己找理由。
须知在白道之中,我这种行为,可是欺师灭祖的重罪,会被千刀万剐的!
扪心自问,如果我的徒弟敢这样对我,一定会被我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我痛苦的捶着头,为什幺,我会变成这样?
难道,在我内心深处,竟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又或者,自从小家破人亡后,缺乏安全感,就成了我心中永恒的噩梦?
所以,为了抓住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我可以不顾一切?
理智告诉我,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向师父忏悔,乞求他的原谅,并告诉他,我根本就没碰过蓝娉婷。
可是,这样做的话,我不就永远和她无缘了吗?一想到以后再不能见到蓝娉婷,我的心就隐隐作痛,简直感到自己以后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再无任何生趣。
想来想去没办法,我烦躁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该来的始终要来,逃避现实,只是懦夫所为。
我毅然站起,向传功处走去
15
小七见过师父……我忐忑不安的看着师父,后面的话不知该如何开口。
师父的脸色平静如常:既然来了,就开始练功吧……
一个半的时辰说长不长,但对我而言,却是一场漫长没有终点的煎熬,一场良心的折磨。
好象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师父象往常一样指导着我的武功。
这一招,应该这样使才对,找出不足之处,师父详尽的对我作着示范:你看,是不是流畅了很多?不要小看这一点破绽,短兵相接之际,就足以判定人的生死了啊。
师父,徒儿错了!听到他语重心长的教诲,我抑制不了内心的激荡,红着眼睛曲膝跪下:徒儿对不起您!请您责罚徒儿!
俯视着我,师父道:唉,你先起来再说。
不!我一下一下磕着头:徒儿有愧,不敢起身。
其实,我并不怪你,师父长叹一声: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想当年,我也……
师父的眼神变得幽远而深邃,凝视着远处的某一点,看似专注却又迷离。
好一会,他伸手扶我起来:罢了,罢了,老夫当年的遗憾,又何必让你再生生承受一遍?
探手入怀,师父递给我一把钥匙:三个月……
三个月?茫然接过钥匙,我不解的看着师父。
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让你尽情享受这个女人,不必理会任何事情,甚至连练功都可免了。但三个月过后,你就得抛开一切,全力开始修习邪阳功。
邪阳功?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作为暗夜邪毒宗两门顶级功夫之一,纵然邪阳功对提升武学的帮助极大,但从来却让所有人避之惟恐不及……
邪阳功最注重阳气的培养,修炼之时,绝对不可沾染女色,否则yin气侵袭阳刚之躯,将会极大的延缓功法的修习,若与女性交合超过三次,则终身无望练成。
偏偏修习邪阳功之时,阳气大涨,欲望会比平常高昂许多。
一旦邪阳大成,体内阳气太过充沛,若无法得到排解,则修习者会爆体而亡。
一个合理的数位是,每过两日,至少就要与女性交合一次。
然则,以人的资质不同,邪阳功的修习少则一年,多则长达五年。虽然有一些速成的法门,但其邪门之处……还是不说也罢。在如此漫长的时间内不近女色,试问有谁能受的了?
故老相传,约莫五十年前,暗夜有一位前辈,修炼邪阳功三年尚未大成,而欲火却已憋至无法自持。某日,他无意中见到一对野山羊苟合,本着母羊应该不带什幺yin气的心态,妄顾对方的反抗,杀其羊而夺其妻,强行上了那只可怜的母羊。
哪曾知,那只母羊正值发情之期,yin气旺的不能再旺,一场云雨下来,那位前辈元阳尽泻不说,还意外造就了一只羊中的超级高手,驱狼赶虎、傲啸山林,号令百兽、无所不从,弄得太行山的愚民至今还在参拜羊神庙。
另外,那位前辈旺盛的阳气以及yin欲,也使得母羊身体产生了变异,下体长出了一条人形巨屌,成为了一只独一无二的yin阳羊,挺着羊屌又或是蹶起羊屁股,四处yin乱,羊群之中一时羊羊自危,无论公母老幼,无一不曾遭受过其辣蹄
摧残,搞得整个羊族劳累不堪,整日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平均体重亦减轻了十公斤……后世的史学家记载,这段时间,太行山上日日充斥着咩咩之类的叫春声,而后诞下无数天阉的后代,致使羊族元气大伤,几乎惨遭绝种,整整持续五年了之多,被称做是羊族的暗黑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