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顾北吃过晚饭去村长家里说地的事,絮叨了很久村长说明天给她答复,第二天到天黑还没来她家,她想她知道是怎么个意思了。
晚上等不到村长的顾北并没有去找村长理论。她从茅草屋到小胖家的路上碰到了三,从三的口中得知老太太的儿子他家并不还地,后来被村长逼急了敷衍的说等这茬水稻收完再议。夜里顾北寻思一晚才挑出一个比较可行的办法。第二天早上等小胖走后,她揣着一把水果刀翻出小胖的鱼线鱼钩就去了顾志诚堂兄弟家要田。
路上遇到去田间的农夫时她故意凑上去问路,然后笑呵呵的把她去的目地透露给农夫,并且讲了她和太奶的窘境,得到农夫同情的目光后,憨笑着和农夫说再见。
一路上共遇到7个人,她对每个人的说辞都差不多,等到了顾志诚堂兄家大门口时,顾北收起之前的假笑,抬头半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洋楼,心里冷笑,好的很呢!
迅速左右查看下,附近没人。于是顾北利落的从窗子翻了进去。顾某的家大概160平左右,除去客厅厨房,楼梯拐角还有一个卧室,查看之后一楼无人,她直奔二楼而去。
上楼梯时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戏曲声,停在一个房门前她未立刻进去,而是扫了扫其余的屋子。二楼共有三个卧室一个卫生巾,其中两间空无一人,于是她走回发出音乐声的房间缓缓的拧开门把手。
室内一个六旬老人正在躺椅上闭着眼睛,听着音乐单手打着拍子,而一边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婴儿。顾北没有顾虑的反手重重地关上了门。
“哐当”的一声震的老人皱着眉头不耐的看了过去,这一看吃了一惊,门口边站着的孩子看着他的目光里泛着寒光,他有些惊异的问道“你是谁?”然后他听到还是用略微低沉的嗓音回道。
“顾北,顾志诚之女!”
听后他放下心来,从新躺回躺椅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就没了下句。
看到老人这样的反应顾北一点都不意外,接着她平淡的说“我是来要田的!”
老人听后立刻皱起眉头挥了挥手回答她“难道村长没和你说吗?等这茬水稻收完再说!”
顾北听后先是冷笑然后冷着脸说“我家的田,谁给你权利种了?我现在是通知你一声,并不是要经过你的同意!”
老人听后嗤笑一声并没有回复顾北。
顾北继续没表情的轻声说“这些年地按租出去算是多少呢?还有你敲诈勒索顾志诚多少?我想有必要好好的算一算。”
看到依然无动于衷的老人,她目光一转走到了婴儿床前停下。阴森森的说道“我突然不想要田了,不然你去坐几年牢如何?”
听后老头立即变了脸直起身子喘着粗气说“你敢?小孩崽子打哪来滚哪去,不然打断你得腿”
顾北未语,动作缓慢的从兜里掏出水果短刀,扁着刀在婴儿脸上拍了拍又把刀移动到婴儿的□□,偏头盯着老头的眼眸,冷哼到“有什么是我不敢的?你这么一说我又改变主意了,在你打断我腿前,我会把你们一家几口全泯了。”
依然盯着老头,缓缓的勾起嘴角没语气的接着说“我呢,一秒一个想法,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赶紧做决定....”
“好好好,给你,你家地都给你,你别乱来”说完老头咽口吐沫低下头,眼珠滴溜乱转。
“顾志诚和你签的协议呢?拿出来!还有太奶的房契都拿出来。”顾北说完猛然抬起手握着刀柄竖起对着婴儿做出要刺的举动。
老头一看她来真的,忙去打开锁在紧底下柜子里的协议和房契,拿房契时他顿了一下,抽出中间的那本。殊不知他的举动被他背后的顾北看的一清二楚。
老头收起眼里的精光,起来转身抖着手把地契合同递给了顾北,嘴里说道“你可千万别乱来,不就是几亩地吗给你都给你。”
顾北接过随意扫了两眼后把合同塞进地契本子里转身往出走。这时老头抄起木制躺椅就往顾北身上砸去,顾北像早有所料一样,快速闪到一边,头也不回的往楼下奔去。
一击不中,老头抄起躺椅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