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穿着青衣长袍的,面相有些儒雅中年男人。
脊背挺直,嘴角挂着一抹淡笑。
看着应该有三四十岁的年纪。
“这就是徽隐先生?”
长宁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看向一侧的陈县令。
“对。”
陈县令语气有些激动“徽隐先生每三个月只会说两天的书,而且,他所说的那些故事,都格外的吸引人。”
甚至,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利害关系。
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敢找先生的茬儿。
不少人猜测,徽隐先生背后,还有其他人。
但迄今为止,从未有人知道是谁。
长宁目光重新放回台上。
徽隐先生已经坐在了高台中央的凳子上。
抬手拿起一侧的茶盏,抿了口,唇齿轻启。
右手执扇,左手轻扶桌沿,身子微微前倾。
“话说那书生夜宿荒庙,忽闻窗外有女子啼哭……”
他的语调舒舒缓缓的,像是缓缓流淌的溪水声。
台下众人,纷纷屏住呼吸。
不自觉地,长宁也被吸引了注意。
听到关键处,底下的人却突然停了嘴,小姑娘拧起眉头。
“他怎么不说了?”
沈知衡也忙不迭地点头。
“这先生怎么突然不说了?是自己也不知道后续吗?”
“这书生在白狐的帮助下,总算是能读书识字,但他竟然敢冒用白狐的功劳!攀附权贵!”
“甚至还将那白狐剥皮,让她死无全尸,简直就是个白眼狼儿!”
“就是不知道那还魂而来之人,有没有报仇成功!”
长宁也气得双眼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