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将长宁请来。
小姑娘看到御书房里还有到熟悉的身影,神色未变。
倒是邬善,一脸诧异。
这个越国郡主,脸面竟这么大。
在当朝皇帝跟前,都不下跪。
就算是帝女,见到了他们陛下,也是要行礼问安的。
邬善看到她,咬牙上前。
“朝曦郡主,之前是我误会,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
长宁一懵。
这人什么情况?
一侧的于大人两眼瞪大?
不愧是小祖宗。
自己揍了人,对方还得来道歉。
不过啊,真是解气!
既是四国朝会,这西陵,合该有作为客人的自觉!
小姑娘睨他一眼“你知道就好,这里是越国,可不是你趾高气扬的地方。”
“是。”
邬善垂首,落在两侧的手紧紧攥起。
今日之辱,他记下了。
灰溜溜地回到驿站,正好遇上乔装打扮的皇甫柔。
“主上?”
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皇甫柔皱眉。
“你这是怎么回事?”
邬善想起刚才的事儿,脸色黑漆漆的,但在皇甫柔面前,他不敢隐瞒。
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出来。
“什么?越国竟然敢如此待我西陵之人?”
皇甫柔美目一凝,眼底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