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界总部地下七层的特别调教室比白辰的标本室更加阴冷。

墙壁上覆盖着特殊的吸音材料，确保任何声音都不会传出这个房间。

天花板垂下四条机械臂，每条机械臂末端都是特制的束缚装置——不是简单的镣铐，而是能根据受刑者体型自动调节的液态金属环。

舟舟、莫莫、卿卿和琪琪被分别固定在四条机械臂上，四肢大张，呈x形悬在半空中。

她们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测设备，记录着心率、血压、脑电波等数据，这些数据实时显示在房间四周的屏幕上。

白辰站在中央控制台前。他调试着各种仪器，时不时满意地点点头。

“主人，生命体征监测系统已就绪。”三号暗卫机械地报告道。

“麻醉消退进度？”白辰头也不抬地问。

“预计两分钟后完全清醒。”三号检查着数据，“神经系统抑制剂已按您的要求减半剂量。”

白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很好，我要她们充分感受每一分痛苦。”

他走向四个女孩，依次检查她们的束缚状态。

舟舟的金属环微微发红，散发着热量；卿卿的束缚装置表面有细小的电流闪烁；莫莫的液态金属环上布满了微型针头；而琪琪的装置最为普通，但白辰特意在她的脖子上加了一个特制项圈。

“你们知道吗？”白辰像是在给学生上课，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人类对疼痛的耐受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心理状态。恐惧会放大痛感，而愤怒.则会让人忽略部分痛苦。”

他按下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四个女孩同时抽搐了一下，眼皮开始颤动。

“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教育课程。”

舟舟第一个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她立刻闭上了眼，头痛欲裂。她尝试活动手臂，却发现动弹不得。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黑衣男人、倒吊在窗外、冰冷的刀锋划过皮肤.

“醒了？”一个轻柔的男声传来。

舟舟再次睁开眼，这次她适应了光线，看到一个银发蓝眼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俊美得不像真人。他微笑着，但那笑容让舟舟的血液几乎凝固。

“你你是谁？这是哪里？”她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我是白辰。这里是零界总部。”男人优雅地行了个礼，“欢迎来到你们的忏悔室。”

旁边传来呻吟声，舟舟转头看去，惊恐地发现莫莫、卿卿和琪琪也被以同样的方式悬在半空中，正在陆续醒来。

“舟舟？”琪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这是什么地方？那个变态呢？那个说喜欢我尖叫的变态呢？”

“哦，你是在说四号吗？”白辰愉快地问，“他很喜欢你，特意请求由他来处理你。不过.”他的笑容变得危险，“我告诉他这次由我亲自来。”

卿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放我们下来！你这个疯子！我爸爸真的是警察！他会找到你的！”

白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轻轻鼓掌：“勇气可嘉。不过.”他的表情突然冷下来，“你父亲不过是城南分局的一个小科长，连异能者案件都没资格接触。”